第八章 要不,換個族長?(1 / 2)
當王偉吃完肉塊,忍著刺骨的寒意去小溪旁給身體補充了一些水分之後,鬆果和桐樹一人抱著一大捧野草走了回來。
對於王偉來說堅韌無比的野草,他們兩人能夠輕鬆的一扯一大把。
這些野草並沒有枯死,甚至絕大部分還泛著青色。
扁平的野草捋直了看上去就像是薄薄的劍刃一樣,最長的,能夠長到兩米多長。
王偉給這些野草取了個名字,叫做劍茅草。
聽鬆樹他們說,天氣是最近三四年開始突然冷起來的。
他們小的時候,不論什麼時候光著腳在地上走路都沒事,也從未見過溪水結冰的場麵。
而今年,部落裡麵的人,十個就有九個半手腳都起了凍瘡。
人都沒有適應這種四季越發分明的天氣,更別提植物了。
所以在大雪覆蓋之下,找到綠色的劍茅草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將劍茅草均勻的擺放在火堆的周圍。
王偉估計,等到這些餘燼徹底燃燒殆盡,這些劍茅草,也差不多被烘乾了。
做完這些,王偉同鬆果他們一塊回到了山洞。
洞穴裡麵的溫度,和外麵比起來高了許多。
鬆樹就躺在火坑邊上,將身上的獸皮都脫了下來,一部分墊在地上,一部分蓋在身上。
王偉找了個角落過去,靠牆坐在了地上。
今天在雪地裡麵待的時間太長了,雖然很早的時候,就用內褲將眼睛罩了起來,但是到了這種昏暗的環境,眼睛不由自主的放鬆了下來,頓時感覺到酸痛難耐。
閉目養神,王偉知道,這種酸痛,是眼睛的自愈功能造成的,和運動之後的肌肉酸痛有異曲同工之妙。
雖然眼睛閉上了,但王偉卻在認真的思索將來的日子和現在自己能夠用得上的東西。
一個沒有信號的手機,不過電量卻是滿格的。
現在手機已經被王偉關機了,好節省一下電量也不知道以後有沒有用。
一個錢包,除了一個身份證一張銀行卡外,就剩下兩百多塊紙幣和兩個硬幣了。
一個鑰匙箍,四把鑰匙,其中兩把是十字的兩把是平的。
手機錢包什麼的到了這個世界是沒有任何用處了,但是鑰匙的用處卻很大。
鑰匙箍的材質比較堅韌,用火燒一下彎成魚鈎什麼的還是比較不錯的。
實在不行,扯直磨尖了也能當做針來用。
而鑰匙的作用就更大了,特別是那兩把平的鑰匙,是以前自己那輛老式電動車上的鑰匙,和現在普通的電動車鑰匙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巨無霸。
將近十公分長的鑰匙用的是材質非常不錯的好鋼,那輛電動車陪了自己七年,鑰匙上也沒見生鏽。
如果將其打磨一下,兩邊開了刃,那就是兩把小型的鋸齒刀啊。
有了刀,不論是割肉還是做別的什麼,都要方便許多。
想到這,王偉扌莫了扌莫自己的褲兜。
短時間內,自己的這串鑰匙絕對不能被別人發現,特別是鬆樹,以他那霸道的脾氣,如果他喜歡的話,絕對會將鑰匙從自己手中搶走的。
「啊!我的眼睛為什麼越來越痛了?」正在王偉思考的時候,鬆樹的聲音傳了過來。
獸皮散落在地上,他渾身赤果的從地上坐了起來。
外麵太陽已經徹底落山了,山洞中自然更加黑暗,說是伸手不見五指也毫不誇張。
但這絲毫不影響王偉能夠想象鬆樹雙眼紅腫不斷的朝外分泌著淚水的情景。
「鬆,鬆樹,我,我的眼睛也,也好痛!」鬆果聽了鬆樹的話,也開腔道。
「我也是。」
「我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