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 所謂的「三觀」(1 / 2)
她瞄了一眼心急如焚的二哥。
看來二哥心裡正亂著,這人心性乾淨的像孩子,赤子之心,也學不來那些彎彎道道。
這會子,裴夏耘一方麵擔心四弟裴冬藏,另一方麵又憂心大哥裴春耕。
以至於他臉上烏雲密布,難以露出笑容來。
等管事急匆匆地帶人走進一間房,韶音道:「郎中就不必了,準備一套金針,沒金針銀針也可,再按這個方子給我抓些藥。」
她提筆蘸墨,洋洋灑灑地寫下一篇狂草。
管事一愣。
「這,這……」
有點反應不過來。
「音姐兒,您不是……」
不是沒上過學堂,不是目不識丁嗎?
哪來的自信,還有,這小娘們懂個屁的醫!
真要是耽誤了我家主子的病情,別以為你是女的老頭我就不敢對你下手,你死一萬個也比不上我家主子一條命重要。
心中無語歸無語,但管事表麵上依然給足裴韶音麵子。
這是身為女子的尊貴待遇,表麵上必須得過得去。
然而那郎中到底還是來了。
韶音抱著胳膊:「哎,治錯了。」
她懶洋洋地倚著牆,眉宇間是強大的自信。
「他這是中毒,又不是積勞成疾,你按病下藥,當然解不了他的毒。」
悚然一驚。
眾人看向裴韶音,就見韶音笑得雲淡風輕。
可能在所有人中,除了四哥裴冬藏,就要屬她心情最好。
所謂三觀,不是為了道德綁架別人,而是用來約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