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 / 2）
其實一開始徐忠夫婦伏法時，李雲鸞就猜到依黎夜性格，可能不會出麵保他們，於是也曾問過他，是否需要他出麵，卻被黎夜拒絕了。本以為他可能並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看重自己身邊的人，不過再在看來，似乎並不是那麼回事。
「不用。」
這回，黎夜還是沒有絲毫猶豫的再次拒絕了，這讓李雲鸞十分不解，明明十分在乎他們，而且他們又的確沒有犯下什麼大錯，為什麼就不能保一保呢。何況以他的身份和地位，隻要一句話，別人定也不敢說什麼。
「為什麼？你明明……」
「他們犯了錯……」
李雲鸞本想說『你明明很在乎他們』，卻被黎夜打斷了。
「可那又不是什麼大錯，而且他們已經知錯了，不是嗎？」有時李雲鸞覺得黎夜是真的有點不近人情，又或者，他是真的太潔身自好了，生怕被人連累。就如同他在回京後，刻意疏遠了自己一樣。
「你覺得，知錯就夠了嗎？」聽了他的話黎夜突然轉回頭盯著他，眼底閃過從未有過的溫怒。
「這……」
第一次看到這樣的黎夜，李雲鸞竟也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做答。
到不是說黎夜從未怒過，而是以往他發怒，住住都隻是為了懲戒對方，說白了也就是為了嚇唬人的。
而這次，似乎是真的怒了，是那種完全是不能接受而怒。
「如果一個人殺了人，然後他知錯了，那麼他就可以不用接受應有的懲罰嗎？」黎夜朝李雲鸞逼近了一步道。
「可他們沒有殺人。」這回李雲鸞也不甘勢弱的反駁道。
「如果仍有孩子想要逃跑？如果忠嬸更加瘋狂了呢？如果……如果我沒有及時發現？又會怎樣？」黎夜繼續逼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