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九章 自取其辱(1 / 2)
「雲韻,你總說你沒有非分之想。那你為何要霸占花宗的宗主令?」花錦冷冷道。
「花宗宗主的令牌,是老宗主親手交給我的。老宗主在臨死之前,要我誓死要保護花宗宗主的令牌。你對我有恩,有些話我不方便當眾說。花宗宗主的令牌,我不能交給你。」雲韻正色道。
花錦可不知道,老宗主一直沒有將花宗宗主的令牌給花錦,那是她已經看出花錦的心不正。若是將花宗交到花錦的手上,隻會對花宗不利。
相反,一直細心照顧老宗主的雲韻,倒是值得托付的人。隻是,雲韻可是雲嵐宗的宗主,豈能就任花宗宗主之位。
所以,老宗主臨死之前,要雲韻就任花宗宗主之位,直接被雲韻給否定了。
「不方便講?有什麼話能不方便講?」花錦輕蔑道。
「花錦,你不要逼我!」雲韻凝重道。
「雲韻,我沒有逼你。現在是關乎花宗的未來,你倒是說說,你有什麼話不方便當眾講?」花錦再度道。
「你真的要如此逼我嗎?」雲韻再度道。
「說吧,我倒是要聽聽。你這個虛偽的人,到底有什麼不方便講。我好心地收留你,沒想到你竟然圖我們花宗的宗主之位!」花錦淡漠道。
「老宗主臨死之前遺言,花錦必會奪取花宗宗主之位。花錦尚若心性正,那也就罷了。花錦心性不正,花宗若是落在你的手上,必會玷汙花宗這塊聖地。老宗主讓我發誓,除非我死,否則絕對不能將宗主令牌交到你的手上!」雲韻一字一字道。
什麼?
老宗主的遺言竟然是這個?
可是宗主怎麼說,老宗主將宗主之位傳給她,並沒有傳給雲韻呢?
周圍花宗的弟子,竊竊私語不已。
聞言,花錦黛眉深皺,眼看名聲不正,連忙道:「雲韻,想不到你如此卑鄙,竟然對我如此中傷。我侍奉了老宗主一生,對老宗主的忠心,整個花宗的弟子都看在眼裡,又豈是你三言兩語就能夠玷汙的。」
雲韻微微搖頭,心中也是來氣了。道:「我沒有玷汙你,這些都是老宗主的遺言。更有老宗主臨死之前的親筆信為證。」
既然花錦自取其辱,雲韻索性就成全她。
什麼?
老宗主的親筆遺言?
還真是老宗主的親筆遺言,上麵的確寫明,傳位於雲韻!
有位在雲韻和花錦之間,保持中立的弟子,接過雲韻拿出的羊皮紙,認真地看了起來。隨後,質疑的眼神,落在花錦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