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追星成功的意念支撐(1 / 2)
楊盼盼誇張地吐長舌頭,好似呼吸不暢樣:「恰巧我來車站送朋友啊,無意間看到南曦姐。反正近兩天沒啥事,我當度假咯。」
在黃怡聽來,楊盼盼所說是:「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我當度假。」
本來南曦已經夠搶眼,多個咋呼的楊盼盼,等於安裝擴音喇叭在身邊,唯恐別人察覺不到。
而且喇叭態度都不認真,當即凶道:「下車你回去,不要跟著我們。」
「小黃啊,你自覺點鬆手哦。其次不是我說呀,你這個助理當得未免太失職,竟然任由南曦姐一人去公眾場合。」
她失職?黃怡有冤無處伸,掛斷請假電話當即跑去南曦家樓下,結果沒堵到。怕錯過唯有在高鐵站守株待兔,成天為祖宗操碎心。
敢說她失職,加大手勁。
「小黃鴨你長能耐咯,不鬆是吧,別怪爸爸手下無情。」
楊盼盼後仰,雙臂朝中間一夾,黃怡吃痛脫手。
得勢的人順勢反手使出擒拿手製住黃怡,嘴角勾起邪笑:「小黃鴨,你瞅瞅真正沒啥用的人是你吧,你這小鴨仔似的身手咋保護曦姐啊。當然爸爸我比你寬容多了,不會趕你走。」
被按在手下的人不做反抗,上身顫抖不已,隱隱有幾分抽搐的樣子。
楊盼盼見狀不妙,忙扶起黃怡,焦急問:「你怎麼了?我沒用大勁啊。」
黃怡眼中含淚,雙唇不住打顫,可手固執地按住肩頭衣服。
楊盼盼不經意瞥去眼,有半塊淤青未被完全遮擋住。她從初中開始結交社會朋友,太清楚那樣的傷怎麼產生。
收起玩笑神態,給黃怡倒杯水遞上,問:「曦姐不知道你被打吧?」
黃怡手中紙杯猛地晃晃,驚恐地望向獨自坐一排的南曦,見她呼吸均勻,睡得很沉。
鬆口氣,扭頭淩厲地瞪著楊盼盼:「不要多管閒事,你可以試試曦曦到底信你還是信我。」
「xiu~!還會嚇唬人呢,來告訴爸爸,誰欺負你,爸爸替你出頭。」
楊盼盼痞痞地吹聲口哨,沒吹完被黃怡捂住嘴,氣呼呼道:「要死啊!誰要你出頭,壞人已經受到該有懲罰啦。」
楊盼盼絲毫不見生氣,壓低黃怡手腕,不過這次有注意力道。
「奶凶奶凶的小樣,我覺得曦姐會相信眼見為實。我不去可以,等我編條信息留給曦姐哦。」
楊盼盼雙手拖頭,笑逗黃怡,誰知逗出委屈的眼淚。
從小到大看得最多的事情,莫過於母親為父親以淚洗麵。母親離世解脫了自己的靈魂,卻留她在世上睹小三得意。
心被牽疼幾分,楊盼盼無奈妥協:「行行行,你牛,別哭了。我不發了,下站下車。」
黃怡破涕為笑,嘟囔嘴哼聲,用紙巾擦乾眼淚,悶聲道:「你可以跟上,但咱們得約法三章。」
「還約法三章?」楊盼盼頭大如鬥,求饒:「要不我還是下站下吧。」
「不行!」黃怡堅持,其實楊盼盼說得對,她好歹身手比自己好。
「爸的好大兒啊,你放過爸爸吧!讓爸多活幾年。」
「不行!」
坐在偶爾微晃的動車,南曦意外睡得很香。
廣播播報十分鍾後抵達杭市東站,被黃怡叫醒,她快速把自己的愛斯基摩人行頭轉移給南曦。
期間南曦再三爭取人權,高呼:「大隱隱於市啊!裹太嚴反而怪。」
全被無情駁回。
好在全民捂口罩的年頭,沒人關注奇裝異服的怪胎。
臨下車黃怡不忘警戒地環顧四周,不禁納悶道:「曦曦你把一等座票全買了嗎?」
「沒有。」她沒瘋,懂有錢使在刀刃上的道理。
黃怡提心吊膽地又走會,杭市出站相比魔都進站顯得空曠。心中詫異愈發加重,嘀咕道:「奇怪。」
南曦沒自尋煩惱的習慣,不會主動問。
楊盼盼可閒不住,側身碰碰比自己矮半頭的黃怡,「哪裡奇怪?」
湊熱鬧的聲音響起,黃怡倏地想到關鍵點,想找楊盼盼私聊吧,不放心南曦。
隻能先問其他:「盼盼,你家有專車吧?」
楊盼盼壕氣擺擺手,許諾:「放心,我已經讓我老爸安排專車和保鏢,接下來幾天全程陪同我們。我的身手雖是不錯,但我這類老大哪能輕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