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質問(2 / 2)
一聽歐陽灝將她們的話全偷聽了去,她一甩臉子走人了。
麵對歐陽灝這樣一個地痞無賴樣的人,許南鳶說是說不過,打更是打不過,除了甩臉子再無別的辦法了。
而歐陽灝絲毫沒有惹惱許南鳶的自覺,他跳下樹,屁顛屁顛跟在許南鳶身後。
許南鳶若是回頭瞪他一眼,他便停住腳步,她一走,他便又跟上,著實叫人氣的緊。
許南鳶回了屋子便將門關上,歐陽灝就在門外敲門。
「你到底要乾什麼?」許南鳶開門,怒道。
「討杯茶喝喝。」
「沒有。」
「小鴛兒當真是無情的很吶!」
「別叫我小鴛兒。」
……
不知從何時起,歐陽灝隔三岔五地就要來逗弄一下許南鳶,直到惹得她怒不可遏方才作罷!而許南鳶對此卻毫無辦法,她若當真不理會他,他便又舔著臉向她示好,不是做好吃的,就是送些新鮮的小玩意兒給她,真真是毫無底線可言。
果真如許南鳶猜想的那般,蕭北枳一回到北王府便被宋平月叫去了沁芳院。
宋平月質問道:「表哥,你為何不讓我見南鴛?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是誰同你說了些什麼?」蕭北枳試探著問道。
「還需誰同我說些什麼?我隻需去一趟清風閣就什麼都知道了,難怪我三番五次去請她過來,她都推諉不來,原來根本就沒人去傳話,夏荷我是知道的,她斷不敢違背我的命令,定是表哥的授意才會叫她如此忤逆。」宋平月一腔憤懣盡數倒給了蕭北枳,她叫許南鳶過來不過就是想找她說說話,解解乏,就連這蕭北枳也要剝奪,怎能叫她不氣?
蕭北枳見宋平月氣的厲害,深怕她氣出個好歹,忙安撫道:「是我不好,我不該攔著你,我不過就是怕她會對你不利,這才攔著不讓她見你,你應該知道沒什麼比你更令我在乎的了。」
「那表哥還有沒有旁的事情瞞著我?」
「沒有。」
「當真?」
「當真。」
在蕭北枳的一番好言勸慰中,宋平月方才泄了一腔怒火,不過她還是同蕭北枳約法三章,不讓他乾涉自己同許南鳶見麵。
為此,蕭北枳連連點頭稱是,誠然一個妻管嚴的模樣。
蕭北枳留在沁芳院用了晚膳方才回了降雪軒。
他一回到降雪軒便命人將夏荷叫過來問話,夏荷對自家姑爺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竹筒倒豆子一般,將宋平月和許南鳶的對話盡數吐露。
蕭北枳聞言思忖了片刻,又命人將春桃叫了過來,問了歐陽灝那邊事情進行的如何。
春桃在回話時,總會有意無意地帶些對許南鳶的苛責,這讓蕭北枳越發地覺得許南鳶在同他耍小心思,故而他再次去了清風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