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氣憤（1 / 2）
聽他講的他剛經歷的備胎被盜的遭遇我同情地說：「到了卸貨沒問題——偷東西的這幫人也太惡心人了。這警察咋沒把他們抓走完。我也聽別的開貨車的老鄉說過西安市場外麵的偷油賊猖盛的很。」
「其實，我知道那幫偷油的一夥人，他們就是咱河南的。」
」咱河南的？」我聽他說的話挺吃驚。
「是的他們這幫人把昌河車後麵改裝改裝偷油快得很。這幫人應該是昨天傍晚就瞄好我的備胎了。我以前在市場外麵見過那個偷油的昌河車。我也知道他們在哪裡銷贓的就我過幾天過去說不定還能把我那個備胎買回來。不過跟他們耗不起，也沒必要！那樣耗著耽誤的時間足可以把買那個備胎的錢掙回來。……這幫人真是貨害！」他心有餘怒地說。
「他們乾的這些偷雞扌莫狗的事。真丟咱河南老鄉的臉。這真是一個老鼠屎壞了一鍋湯，我想起剛去南方打工的時候有的廠標著不要河南人。不過咱河南的人太多了。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人一多也是啥人都有。有那麼幾個壞的把咱河南人的名譽都壞了。其實咱大多數都是好人。這你的輪胎丟了你也是河南的，你知道咱河南人偷的隻是怪生氣，這假如你要不是河南的那你一聽說偷東西的人是河南的。又該遷怒火氣罵咱河南人。說咱河南人的壞話了。」
他說：「前二十年咱河南人在廣東偷井蓋比較出名。廠裡招聘一說就是不要河南的。」
「不過我們當時一聽說不要咱河南人就生氣。咱河南咋了咱們這裡是好地方擱古代咱中原地區是兵家必爭之地」
「是來得中原者得天下！」他附和道。
「洛陽，開封都是幾朝古都。咱們河南是個好地方。河南好人也很多。他們外省也有壞人咱們河南的人多就按比例來說十個人裡出一個壞人他們人少20個人出兩個壞人，咱河南人多一百個人出十個壞人，也可能出不了十個出八個。但八個是比兩個多。他們會說河南壞人比他們壞人多。但其實好人更多。隻是好人做的好事不出門，壞人做的壞事傳千裡」
「不過那些廠不要咱河南人，不是因為咱河南人偷井蓋那些事主要是咱河南人的性格。太講義氣愛打抱不平，一聽有老鄉被欺負了河南老鄉呀！那噌一群河南人圍上來了。一句話太抱團，那你想那些老板領班會不怕嗎……不過那偷東西的也洛不了好下場。前兩年我們一起玩得好的一個老鄉說前二十多年她們莊的幾個人在東莞說是撿垃圾，其實連撿帶偷的，有人了就撿沒人看見就偷能把人家的洗衣機都偷出來。洗衣機那麼大你想想。後來他們又去工地上偷鐵見啥拿啥，賊不落空嘛。偷的次數多了人家工地老板沒辦法買個臧鰲。那兩口子又去偷，男的樊門進去女的在門口放哨。那男的一落地被藏獒咬主，女的眼睜睜在外看著狗把她男人快咬死了又不敢喊人。最後男的拚了命掙脫回家沒兩天就死了。那不也算是被狗咬死的。那才是偷的連命都搭上了。自己還不能說去偷東西被咬死的。那他們倆口子沒出事時也張狂的很，據說當地一個老婆露天支個鍋燉雞子剛把雞子下鍋裡，那老婆進屋去拿東西，出來一看鍋沒了。她們把人家一鍋雞湯連鍋端走。老婆在後麵攆多遠攆不上。你說那當地的老婆子該多生氣。煮熟的雞子連鍋端走了。壞事乾多了說不定在那趕著那。他們偷我一個備胎也發不了多大財我買的新的一千，他們賣的話也就賣個幾百塊。我有活的話兩天我又掙回來了。不過心裡有一股氣，這要擱二十年前依我的脾氣，我非拿刀劈了他七孫。不爭饅頭爭口氣。如今是英雄暮年了。想著這玩了一輩子鷹讓鷹啄了眼。覺得窩火。」
「想開點為那一千塊錢犯不上拚命。咱這上有老下有小的。就當給他們買藥吃了。」我盡情安慰他
「我是覺得我這備胎丟的不應該，省小錢丟大錢」
這時看見我們車前麵有兩輛車行駛的比較慢。不知道是啥情況，我看他扶著方向盤專注地看著前方，觀察清楚了後他打了左轉向燈，加速準備超車。我也觀察著前麵的路況。我們倆都停止說話。他在專注地超車，我說話怕分散他注意力。超過前麵的兩輛車，拉開了一段距離後，他又打右轉向回到中間的車道上正常行駛。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