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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很快因為這場鬧劇的結束,所以做了鳥獸散。黃啟山則是看著附近的人都散去了,於是臉麵上露出了諂媚的笑容,對著蕭寒低語道。
「那,公子,這事情還要追究下去嗎?」
「追究什麼?」
蕭寒則是不悅的開口,仿佛剛才的事情不復存在,而他因為被人打斷了無限的遐想而麵露不悅的眉宇神色。
蕭寒指責的口口勿對著不識風趣的黃啟山教育道。
「沒看見人家跟那臭小子認識嗎?!去能就這麼豪取巧奪嗎?!這不是敗壞本公子的名聲嗎?」
話說,蕭寒本來就是沒什麼好名聲,倒也談不上什麼「敗壞名聲」,充其量也就為他罄竹難書的偉大功業在增添一筆就是了。
「是是是,公子說的是。」
黃啟山聞言,阿諛奉承的點點頭。
像條人前狗仗人勢,背後搖尾乞憐的狗。
「罷了,你去打聽打聽剛才的那位姑娘芳名,做什麼,哪裡人,平時喜歡吃什麼,反正能打聽到的就打聽打聽。」
話畢黃啟山馬不停蹄的去刺探阿熹的消息。
……
「師傅,不是我不攔著他,是我根本拉不住!」
阿蕭一路抱怨陳賦驊做事情過於情緒化,根本就沒有計較後果,隨厚後,阿蕭扯過了一把楊柳,指尖斑駁著細長的柳條,小聲嘀咕道。
「乾脆下次別叫我看著了,我可受不了這種驚嚇。」
「我都知道了。」
她幾乎是沒有任何反駁的意思,隻是靜靜的聽著他的抱怨。
阿蕭小心翼翼的申請道。
「那師傅,我下次能不能不看著他了?」
「雙倍。」
一時,阿蕭沒搞清楚,阿熹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夠?那就三倍。」
阿熹爽快的給予了他一個龐大的數字。
阿蕭愣住了一時,看著走在前麵的阿熹,一個大膽的念頭在他的心中掀起了波瀾。阿蕭幾乎是顫抖著雙手,趕到了她的麵前,忍不住顫顫巍巍的開口。
「你說的是三倍的元石?」
「自然。」
得到了確認,他激動的難以自抑。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不再話下了。以後有什麼能讓我為師傅你效勞的,勞煩你多多安排,我願意為其盡犬馬之勞!」
「行了,不必說這些虛的。你先去瞧瞧陳賦驊吧。」
當陳賦驊回到了院子裡麵,一下子湧進來了不少人,個個詢問關於那位出塵絕艷的女子消息。
「好師弟,你身邊那個漂亮姑娘呢?」
「是啊是啊,你們兩個人不是一塊回來的嗎?既然如此,為何不見她本人在哪裡?」
「那位姑娘跟你是什麼關係?」
諸如此類的問題,幾乎要把他思路多次打斷,直至無法思考。
見這麼多人想要刺探阿熹的消息,心中仿佛被什麼東西刺撓的難受,心中燒著一團火,熊熊烈火,燒的他一時理智喪失了不少,他努力克製自己心中的想法。
「首先,我是她表哥,她現在一心隻想修行,除此以外,別無其他心思,你們收收心思吧。」
「原來是表妹,既然如此,我作為師兄的自然要幫助表妹修煉,不是嗎?」
「是啊!我們這些人別的不會,但是行修方麵也是一知半解的。」
那些人的眼中亮了光,這讓陳賦驊暗暗覺得自己被自己坑了一把。
本來他的意思不是想要讓這些人輔佐阿熹如何修煉的,何況,阿熹本來就不是靠修煉的。
黑壓壓的人群將院子堵的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