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咱倆有那個大病(1 / 2)
「呃會不會太狠了一點?」林鹿有些汗顏。
小學姐的病嬌屬性還在的啊!
他要是做一些出格的事,恐怕就不是下輩子的心髒那麼簡單了,說不定這輩子就
「你你不也挺狠的嘛。」沈幼宜鼻頭紅紅,小聲嘟噥道。
「我狠嗎?」林鹿一怔,不知其說的哪方麵。
他也沒發過什麼生死相依的毒誓啊,怎麼就狠了?
沈幼宜表示不想回答。
這是個不可細說的話題
「」
「你真的,煩誒。」
「嗯?哪裡煩了。」
「就是很煩。」
「嗯?」
「你嗯個錘子,煩死個人!」說著,沈幼宜氣鼓鼓的朝著他月匈口錘了一下。
一聲悶響之後,她不再抽泣,而是用力眨了眨雙眼,使得長長的睫毛卷走即將溢滿眼眶的淚水,這樣就不用手背或者紙巾去擦拭了。
雖然很體麵,但那濕潤的眼睫毛和委屈的眼神,卻更加讓人垂愛了。
「誒,煩是吧,我就煩你。」
呼呼。
林鹿對著沈幼宜的眼睛吐出一口煙氣。
是那種沒過肺的,有點熏人,這一下直接把沈幼宜熏得扭過頭去。
「咳咳。」
「把煙給我!」
「怎麼?你要抽?」林鹿不可思議。
上次她抽華子,可是差點抽暈了,因為華子一氧化碳量太大,容易讓沒抽過的人醉煙。
「嗯,快給我。」沈幼宜伸出手,探入他的衣襟,扌莫索著他內襯上的口袋。
拗不過她,林鹿隻好任由她拿走。
但當她想要掏出打火機時,林鹿突然捂住了她的手。
「怎麼?沒火我怎麼抽?」沈幼宜鼓著嘴,像看笨蛋一樣看著林鹿。
「呃我給大哥點煙?」
「可。」
於是乎,林鹿還真就給沈大哥點煙了。
也正如他料的那樣,沈大哥哪會抽煙,隻是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將煙氣全都吐在他的臉上罷了。
隻見沈大哥嘴角微翹,漾起淺淺的酒窩,一臉的得意。
但那睫毛上的晶瑩淚珠還未乾涸,紅紅的鼻頭尚未冷卻,她的得意看來一點也不肆意。
輕佻、自得、嘲弄,卻又楚楚可憐、使人垂愛,這幾者糅合在一塊,發生了奇妙的化學反應。
林鹿覺得他就是一頭狼,一隻捕殺過很多獵物的狼,但沈幼宜是一隻他從未見過的、品種新奇的小白兔。
他一點也不飢餓,但卻迫切地想要把這隻張牙舞爪的小白兔撕成碎片,看看她和其它食物到底有什麼不同,然後把她連毛帶血地吞得一乾二淨。
「你在想什麼。」沈幼宜一臉疑惑。
怎麼,這煙有什麼魔法嗎?
為什麼吐你一口,你人還傻掉了?
揮了揮手。
「嗯?呃怎麼啦?」林鹿緩緩回過神來。
不由得咽了下口水。
「沒什麼」
「把你的打火機給我看看。」沈幼宜執著煙,又開始扌莫索起來。
林鹿微微後仰,想要躲避,可她又貼了上來。
把腦袋埋進他的懷中,發絲摩擦著他的脖頸和下頜,小手在內襯裡探來探去,讓他酥癢不已。
像極了她欲求不滿的樣子。
不過依舊沒找到火機。
她的腦袋是垂著的,眸光卻是像上的,剪水似的雙瞳,簡直剪到了他的心坎上。
「沒什麼好看的。」林鹿搖頭道。
原來他把打火機放在了褲兜裡。
她當然找不到。
那是一個經典款的芝寶打火機,頗有年代感,外邊的噴漆圖案已經模糊了,露出不鏽鋼的拉絲光澤,隱隱間還有點包漿的質感。
「給我看看嘛。」沈幼宜罕見地嗲了一下。
「唉。」林鹿嘆了一口氣。
隨即挑了下眉頭,仿佛若有所思。
拿出打火機,在沈幼宜麵前晃了晃,然後打了個火,又晃了晃。
銀色的光亮一閃而過,沈幼宜看了個寂寞。
「好看嗎?」林鹿歪著腦袋問道。
「唔。」沈幼宜搖頭。
明明都沒看清好吧!
不給看就算了。
可她為什麼滿腦子都是那個打火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