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快逃!(1 / 2)
馬應然有一輛老式的三輪車,車後兜上還放著個小凳子。
雖然速度不算快,但是相對於走路,反正無論任何交通工具,都要比走路快。
兩人就這樣前進著。
「馬哥,那天打水的時候咋不起這個車呀,那樣多塊呀。」李信誠在後座上坐著。
「啊,我鍛煉身體,如果平時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一般都步行解決。這車,天氣暖和了,老太太想遛彎了,我就騎上這車,讓老太太在後麵坐著,出來溜溜。」
「啊,這樣啊,挺愜意的。」
兩人就這樣沒兩句的聊著,臘月的天,黑的很快,下午五六點太陽就已經隻能看見一抹紅暈了。
經過一晚的折騰,第二天早上。
姚思嘉拍醒李信誠。
「餵,看你這樣子」
「嗯,沒有結果。」
「啊這樣啊,所以,你和馬哥打聽到什麼消息了嘛?」
「沒有」李信誠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看來這一晚上很是操勞。
兩人問東問西,幾乎在礦場的人都問了個遍,都沒有得到一絲有用的線索。
「明明紅頭發,就已經很明顯了,但是卻還是一點收獲沒有。」
「而且不僅是趙向雲天,甚至是那天我去那裡時候見到的人都不在。到最後,有人告訴我,好像和趙向雲天的人都不在礦場,都出去了,所以剩在這裡的都是一群毫不相乾的人。」
「嗯至少這條是有用的,看來是你們去的時間不對。」姚思嘉分析道。
「嗯,你說的沒錯,但是這幾天,無論是哪天,這個叫趙尚雲天的好像隔三岔五的就出去,回來的時間聽說好像也不固定,而且每次回來甚至待不到一天就又出去了。太不正常了!」
「嗯不如說這才是正常的顯現吧。」
「啊?」 李信誠瞧向姚思嘉。
「嗯,街溜子,就應該這樣才對吧,倒不如說整天窩在礦場裡的那些人才不正常。」
「啊,你說的也是。」李信誠癱軟無力的躺在床上。
姚思嘉坐在椅子上瞥了瞥毫無生氣的李信誠。
「你這樣子,是不打算找你那個朋友了嘛?」
「找啊,為什麼不找。」
「你看你這個樣子,想是為了生死離別,即將命懸一線,憂心忡忡的路線嘛?這分明就是想考研,結果交了錢,渾渾噩噩的整天打遊戲,然後晚上躺在床上說好累,我不想考了有何區別?」
李信誠不在說話,姚思嘉沒有多說什麼,直接離開房間內了。
「那你好好休息吧,桌子上有粥,我去診所了。」
她本來想多說些什麼,但是卻感覺沒什麼可多嘴的。
李信誠也躺在床上,不再說話。
就這樣李信誠睡了一天,從早睡到晚上。
出門看到桌子上的粥,放了一天已經涼了,但是還是拿過來一口燜了。
天已經黑了,姚思嘉還沒有回來,看來今天的工作量也是不小,李信誠也是將鍋裡剩下的粥熱了熱,給姚思樂餵了。
李信誠倒是有些羨慕姚思樂了。
當當當,有人敲門,李信誠也是開門,來的正是馬應然。
「走吧。」
「嗯。」
兩人也是約好了,今天接下來的幾天晚上都去一趟。
兩人剛出小區口,就看見了姚思嘉。
「今天晚上還去?」
「嗯。」
「你給姚思樂做飯了沒?」姚思嘉問道。
「嗯,餵了。」
「那就行,那今天晚上帶我一個,我跟你們一起去。」
「你去?」
「怎麼不行嘛?」
「沒什麼不行的,姚醫生上來吧。」李信誠剛想拒絕,馬應然先開口了。
李信誠也是沒有多說什麼,三輪車的位置還算寬敞,李信誠也是準備起身將小馬紮讓給姚思嘉去坐。
「你坐吧,你月要上的傷沒好全的,屁股連著月要別著涼了,我坐車上就行。」
「沒事,你坐吧。我蹲著就行。」
姚思嘉一把將李信誠摁住,你看似是絕對謙讓了我,但是要是你的傷復發了,給你治病的還是我,那到時候才麻煩呢。」
「誒」李信誠也是被懟的沒有辦法說話。
她說的確實沒錯,他也無力反駁。
在前方騎車的馬應然也是笑了笑:「坐好嘍,出發了。」
三人來到了礦場,卻依舊是一無所獲。
其實李信誠也是沒有抱太大的希望的,畢竟自己能活下來已經是個奇跡了,更別說是詩雅文那瘦胳膊瘦腿的了,也許趙向雲天的那個馬子就是本地的,而且詩雅文如果真的到這裡了,怎麼可能會這樣呢。
「還要繼續問嘛?」姚思嘉問向李信誠。
「看來,真的隻能到婚禮那天來了,而且如果活著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而且她真的是要結婚的話,那我也是恭喜她了。」
李信誠的表情有些寂寞,但是也說不上寂寞,兩人的交情本身就沒太深,認識的時間甚至連一年都不到。
正當李信誠三人準備返回的時候。
轟隆!!從遠處傳來一聲巨大的響聲。
「什麼聲音?」
一時間整個礦場的裡的人都躁動了起來。紛紛朝著那異響的方向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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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這次的聲響比剛才那聲還要巨大。
有幾個好奇的小混子,直接怕到礦山頂上去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信誠三人也是好奇。
隻見那那幾個小混子爬到了山頂沒一會兒,對著低下大喊道:「是樓塌了!國貿商城樓塌了!」
聽到是樓塌了後,礦場裡緊張氣氛瞬間消散,可能他們在想年久失修,果然城市沒人了,建築物什麼的都靠不住了吧。
雖然很多人還是心有餘悸,但是有些在在吆喝著啊,那樓都多少年了,早該塌了。大部分人就不怎麼當回事了,
李信誠卻清楚的明白事情沒有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