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噓!「食人族」來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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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專注關懷養殖場的家人後,山雞和兔子們都開始抑鬱了,從此雞不下蛋,兔不帶崽,養殖場產量急劇下降,但隻要它不帶眼鏡蛇過來石洞,兩人都已經謝天謝地了。

一日清晨,程諾在夢中被帥得刺眼以至於沒看清臉的男神親口勿臉頰,她欲拒還迎,嘟著嘴叫男神沖著這兒來,半睜開眼,卻看見大聖在親自己臉,原來是大聖正用溫柔的方式叫醒她,真是個貼心的小棉襖。

大聖逮著她手,一個勁的往外拉,想帶她去什麼地方。

程諾收拾的時候,大聖忙著去叫醒魏來,隻不過調皮的它采用了另外一種方式。

魏來做夢正在給美得刺眼以至於沒看清臉的女神表白,卻被拒絕,女神還絕情的扇了他耳光,一個又一個,扇得魏來想死的心都有了,流著淚半睜著眼發現扇它耳光的居然是大聖,真是個黑心的小棉襖。

魏來氣得一把抓起大聖想外扔,幸好被程諾及時製止。

大聖帶著兩人一路到了海邊,沙灘上居然停靠著兩條小木船,旁邊還有幾行人的腳印,看來是有人來了!

在什麼島上呆了快一年,終於要見到人了,兩人激動得又跳又喊,差點把沙灘給跺穿,把在樹枝上伸懶月要的鳥給震下來。

走近看,小木船一條能坐兩三個人的樣子,純手工製作的痕跡明顯,粗糙但是結實,這引起了魏來這個在世魯班的興趣,想研究研究學著造船。

程諾的目光卻一直停留在船上染料畫的圖騰上,怎麼看都像張著血淋淋大嘴的鱷魚,讓人毛骨悚然。這是哪裡來的船?船上的人到哪裡去了?原本興奮的她突然害怕起來。

程諾把自己的擔憂給魏來說了,來者是敵是友尚未可知,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順著這行人的腳印追蹤到了蝙蝠洞,想起之前蝙蝠洞藏的工具,估計是他們的,拿了他們的工具,會不會使他們誤會,產生敵意?等了快一年,他們過來拿這些工具要乾嘛,現在才過來狩獵?狩的是什麼?獵的是什麼?難道是等著把兩人養胖了,不,養結實了再抓去吃掉?這個讓人毛骨悚然的想法改變了兩人的決定,不要貿然行動,還是先回石洞把包和工具帶上以防萬一。

回去拿好裝備再上路尋人,不知不覺入了林區,茂密的樹木擋住了陽光,讓周遭多了幾分陰森。突然不遠處傳來一陣淒慘絕望的叫聲,讓人不寒而栗。

兩人小心翼翼順著慘叫聲的方向走,猛然看見前方地上一大灘血,讓林子裡的氛圍更加緊張起來。

壯著膽沿著血跡往前走,終於在林子深處發現了還在垂死掙紮的大野豬,一個頭上戴著獠牙頭飾,臉上和身上都紋著恐怖鱷魚皮紋身的非洲土著正準備處理這頭擒來的獵物,他高高的個子,體型較胖,還挺著個圓圓的大肚子,但動作卻非常敏捷,朝著野豬脖子就是一刀,手起刀落,野豬就被放了血,一命嗚呼。

土著拿著個木質容器接滿新鮮的豬血,前方高能,他竟然一口氣把熱氣騰騰的豬血給乾下去了,血淋淋的大嘴露出滿足的笑容,嚇得程諾和魏來腿都發抖,媽呀,難道真遇到了食人族?

兩人正想撤退好好躲起來,程諾卻突然被人從身後伸出一隻黑黑的手鎖住喉嚨,嘴也被另一隻手堵住,想掙脫卻怎麼也動不了。

魏來看見程諾被擒,著急想過來救她,卻被竄到身後的土著直接一掌給劈暈了。

昏迷中的魏來做了一個夢,夢見程諾被一群食人族圍著,拿著刀一刀一刀的割著她身上的肉,程諾痛苦的叫著,魏來的心仿佛也跟著一刀一刀的被割,恨不得自己能替她擋下所有屠刀,可他被人控製著怎麼掙紮身體都動彈不了,還有人在狠狠的踢他,那在生與死之間那無能為力的絕望,讓他終於明白、終於承認自己是真的喜歡上了程諾這個大媽。

魏來拚命掙紮、嘶吼,終於從噩夢裡出來,淚流滿麵的哭喊著:「求求你們,放開她,不要吃她,你們來吃我吧,我身上都是腱子肉!」

魏來努力睜開了眼,眼前的場麵確是可以畫幾隻烏鴉在天上飛過那種尷尬。程諾不但沒有遭受刀割的毒手,反而和幾個土著人一起圍坐在火堆旁,有說有笑的,拿著刀在割烤野豬的皮。

土著們詫異的看著魏來,他們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可程諾聽得清清楚楚,她萬萬沒想到向來膽小的魏來會為了救自己連命都不要了,嘴裡偷吃的烤豬皮瞬間不香了,心中一股暖流襲來,有顆被塵封的種子偷偷破土萌芽。

即便看到此般景象,魏來依舊焦急的問:「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

程諾把嘴裡的豬皮一口咽了下去,差點梗著:「如你所見,我好好的!」

魏來還是不放心,努力站了起來:「他們不是喝生血的食人族麼?」

「不是,誤會,誤會,他們是喝生豬血,但他們不是食人族。」程諾擺著手解釋著。

「小姐姐!」一個最胖的土著居然用蹩腳的中文招呼著程諾,還獻媚的遞給她一大塊烤好的豬皮。

「小姐姐?他為什麼叫你小姐姐?你怎麼一會時間久成他小姐姐了?我暈倒的時候發生了什麼?」魏來很是介意土著對程諾的稱呼,隔著屏幕都能嗅到老陳醋的味道。

程諾把魏來叫到身邊,邊吃豬皮邊給他解釋。

程諾被擒後,抓他的土著正準備綁住這個偷他們工具的外人,程諾卻越看這個胖胖的土著越熟,當然土著的長相在她眼裡都差不多,何況他臉上還多了幾十道鱷魚皮一樣的紋身,但是這個與眾不同的體型卻讓人過目不忘,終於想起這個土著就是當時在船上要帶她回去當N房的那個小土著,激動的叫了出來:「阿布,阿布!我是小姐姐,小姐姐!」

土著聽到程諾叫他阿布,他愣住了,仔仔細細的把程諾看了半天,也沒把她認出來,程諾努力的給他比劃著,還原船上他們愉快的比劃內容,土著才終於確定了她的身份,興奮的逮著她的手用蹩腳的中文叫到:「小姐姐,小姐姐。」

阿布又比又畫再加蹩腳的簡單英文單詞詢問著程諾這一年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他的第二美女被折騰成了現在這個瘦不拉幾的醜樣子。程諾指了指當時還在昏迷的魏來,說都是這個人乾的好事,阿布一生氣,走不過對著什麼都不知道的魏來就是狠狠的幾腳,幸好被程諾及時抓住,不然還不知道他要怎麼處理這個虐待第二美人的瘦不拉幾的醜男人。

總算是勸住了要替她報仇的阿布,心疼了昏迷的魏來幾秒鍾,程諾又追問起阿布他們幾個到什麼島的事情。

原來墜海後,沒有上救生艇的阿布和他們一樣在海上漂了幾天,到了另一個島,暫且叫那個島吧,反正程諾也聽不懂,島上原著民是一個叫喜納什麼什麼的部落,就叫喜納部落吧,和阿布自己的部落幾百年前有一定的淵源,至少審美標準一致,月要身粗、肚子大、臀部突出、體型肥胖,是兩個部落美的公認標準。所以一看到又高又胖還有個大肚子的阿布,部落馬上就接納了他,因為阿布傲視群雄的大肚子,很快就得到好多部落美女的傾慕,再加上他見多識廣,很快就混成了這個部落年輕一代的領袖,還得到了部落族長的賞識,叫他帶領部落剛成年的優秀男子參加一年一度傳統項目越海狩獵,隻要他們勝利歸來,族長就要把自己五百斤的女兒嫁給他,那可是他們部落第一美女,無上榮光的事情。

喜納部落生存條件比阿布的部落更艱苦一點,更原始,條件逼迫他們不得不凶殘一點,部落仍保留著原始的圖騰崇拜,鱷魚是他們認為最凶猛的動物,所以把就它紋在自己身上和臉上。他們用鋒利的剃刀來切割圖案,把灰塵擦進傷口裡,使它愈合之後能留下這樣的疤痕。這樣的紋身標誌著成年、勇猛或是美麗。他們的部落隻有幾百人,仍像數千年前他們的祖先那樣以狩獵為生,部落的男性,在成年後必須參加一年一度的越海狩獵,獵住野豬,喝下豬血,取下獠牙,完成他們的成年禮,他們回去才有資格娶親。這還不算完,回程路上還必須刺手肉搏捕到一隻鱷魚,才算通過測試,才可以真正成為戰士,成為部落美女追捧的勇士。

現代社會一切關於美醜以及擇偶的標準,在這個原始部落裡都被打破。魏來的世界觀有點被顛覆,程諾還笑話他在部落裡是最醜的那個,一輩子娶不到老婆。說著無心,聽著有意,看到阿布殷勤的給程諾烤著豬耳朵,小姐姐長小姐姐短的叫著,魏來氣得挽住程諾的手,把頭靠在她肩膀上,仇視的盯著阿布,連比帶說:「這是我的大媽,不是你的小姐姐。」

程諾推開魏來的頭:「我們是他鄉遇故知,這醋你都吃,你幾歲啊?」

「他可是曾經想要把你娶回去當N房的,不是故知是舊情人。」魏來像狗皮膏藥一樣貼在程諾肩膀和手上。

「他想娶的是兩百斤的我,不是現在一百斤的我。」程諾努力的解釋到。

「可他努力的想把你餵回兩百斤的樣子,又是豬皮又是豬耳朵的,一會是不是還要給你燉豬蹄?」魏來還是耿耿於懷。

「放心,就算他把我養回兩百斤,回去還有個五百斤的,我怎麼都比不了。」程諾很無語,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和魏來解釋這些,這小崽兒憑什麼管這麼寬,他以為他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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