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回 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之事(1 / 2)
「你,你做什麼……」木槿驚恐的瞪圓了眼睛,被陳畫竹眼中的炙熱驚到,下意識往後退讓。
陳畫竹大跨步上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總聽人說什麼『燈下觀美人』,我從前不大懂,今日可算明白了……」
說著便按捺不住,一把死死抱住木槿,一隻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為所欲為。
木槿驚懼極了,尖叫嘶吼奮力掙紮,可她連穀雨的力氣都敵不過,又如何是陳畫竹這等男子的對手?
下一瞬便被他捂住唇,摁倒在地。
那夜直近亥時,木槿才如同丟了魂一般回了住處,蒹葭問她話她也不達,隻在房中隔開的大浴桶中泡了一夜,洗的身上的皮都破了,第二日一早,便被早起的蒹葭發現昏死在浴桶之中。
好在那木頭箍的浴桶年歲久了,縫隙處有些漏水,不然她昏在裡頭可就要淹死了。
木槿這一病便是好幾個月纏綿病榻,好懸沒要了她的命。
這也就是雲嬌心善,錢姨娘手頭又寬裕,不忍心叫她年紀輕輕便丟了性命,這才尋了相熟的郎中來瞧,救了她一命。
若是換了旁人,病的這般嚴重,恐怕早著人抬回她本家去了。
木槿哭泣著將個中隱情和盤托出。
雲嬌聽罷,與蒹葭麵麵相覷,二人皆是瞠目結舌,不敢置信。
若不是木槿親口敘述,誰又能想到,她那一場大病背後,竟有這許多關門過節。
便是秦南風,聽了這些事也覺心中鬱鬱,這內宅之中,婢女們都活得如此水深火熱,更遑論這些妻妾了,連帶著子女們也跟著受苦。
雲嬌不就是其中之一麼?
想到這處,他瞧著雲嬌,有些憐惜的嘆了口氣。
「姑娘,」木槿又重重跪下,一個頭深深磕了下去:「那日過後,奴婢原想尋死,一了百了也就罷了,可誰料那陳畫竹,他竟……竟……將我那……」
說到這處她忽然頓住,瞧向秦南風。
雲嬌心中明了,這是當著外人的麵不方便說下去了,且秦南風又是男子,也怪她不曾細心留意,方才就該將他打發了。
思量著正欲開口。
秦南風右手半握成拳靠唇輕咳了一聲,朝著雲嬌嬉笑道:「小九,我忽然想起,我那魚竿還在外頭放著呢,再不取回來怕是會被旁人撿了去,我得去瞧瞧。」
說著便去攀牆頭。
「你仔細著些,」雲嬌下意識往前探了半步。
「放心,你哥哥我身手不凡,」秦南風手腳並用,不大費力氣便又攀上了牆頭,回頭得意一笑,朝著雲嬌道:「待會兒,我從正門進來。」
說罷,朝著牆外躍了下去。
雲嬌好笑的望著他下了牆,這才緩步回過身來。
「你先起來再說吧,」上前一步,扶起了木槿,心中被她背叛的怨憤早已煙消雲散,隻餘幾分憐憫。
「木槿,後來如何了?那陳畫竹為何又指使你來害姑娘?」蒹葭走到近前,有些急切的抓住木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