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你範閒能裝的逼我為什麼不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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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你範閒能裝的逼我為什麼不能!

張遠坐在這兒,眼都沒有眨一下,帶著一絲迷茫的神色。

他頭很疼,精神狀態非常差,臉色發白看上去像大病初愈一樣,但顧不上身體的不適應,他緊緊的盯著眼前的場景。

他滿腦子隻有一個想法。

這是哪?

我是不是穿越了?!

映入眼簾的是古色古香的一個庭院坐落在地上,庭院中央是一頂帶著古韻的亭子,亭子裡有三人跪坐在蒲團上,三人中間是一方小桌,桌子上是茶水,果盤。

亭子下方是七八桌賓客,這些賓客也都二十許歲,各個氣質出眾,文質彬彬。

這明顯不是現代!

張遠忍著身體的不適應,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眼神也不敢亂撇,就偷偷的觀望著四周。

首先,張遠看到自己,就在亭下的最後一桌末尾坐著,他還坐在桌子的最角落裡。

自己的後麵還有一人,但張遠看了,這人雖然也有一番氣度,不過這人的眼神一直在看向亭中,對自己一點也不在意。

所以張遠也不管那麼多,眼神依舊往亭子中三人看去。

心裡一團亂麻,不過張遠還是努力搜尋眼前所能看到的一切場景,隻為了獲取更多的信息讓自己的腦子清晰。

他看到那個人亭子內的三人衣著不凡。

有一人年約二十許,身穿紫色長袍,月要間盤龍玉佩,卓爾不凡氣質出眾,臉色掛著溫雅的微笑。

「今日宴請賓客來赴詩會,還望大家不吝心中所學,一展我江國文士之風!讓我江國文人揚名天下!」

這人的聲音絕對是張遠聽過最好聽的男人的聲音,溫潤優雅,聽起來特別舒服。

他手裡擒著一盞琉璃杯,對著堂下眾桌人一飲而盡。

帶著一股灑脫的氣息,這紫衣人把杯子裡的酒喝完,杯口朝下,未有一滴落下,示意自己喝了個乾淨。

「謹遵二皇子命。」

亭下賓客也好,亭上那二皇子旁邊坐的二人也好皆是作輯行禮。

二皇子??

張遠眼睛一眯,他的腦子瞬間清晰了,現在這個場景,這些人的對話,讓他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雖然不知道這是個什麼國家,最起碼知道了是古代,是封建社會,而上座的那位氣度不凡的年輕人是這個國家的二皇子!

從他的話裡也聽的出來,此情此景是這個二皇子搞的詩會。

詩會嘛,張遠知道,就是一群學子文人揮發筆墨的好場景。

直到眾人行完禮,張遠回過神來,連忙拖著無力的身體吃力的跟著眾人行禮。

按說張遠這怠慢行禮,被兩邊全副武裝的士兵看見是要問罪的,可這持槍的士兵各個眼觀鼻鼻觀心,仿佛沒有看到一般。

「大家免禮,此處又不是廟堂,無需行禮,隻當孤是與諸位同樣的學子即可。」亭子裡,那二皇子嘴角含笑,擺了擺手,又坐了下來。

舉止灑脫,溫文爾雅。

「二皇子英明,請諸位都坐好,該吃酒吃酒,不必拘束!」二皇子身邊的那倆人其中的一個人忙笑著對底下七八桌賓客說。

亭下這些賓客這才坐好,但皆是正襟危坐,不發一言。

張遠也連忙跟著眾人坐好,內心已經微微明了,但越是明白,他越不敢可不敢多說話。

作為一個對古史略有研究的人,張遠打心眼裡明白封建社會那套上下尊卑的規矩,這亭子裡的二皇子說不必拘束。

嗬嗬,你看亭下眾人誰敢多說話了?

雖然沒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但打小就是孤兒的張遠行事一直不敢張揚,他深得穩健二字的真諦,不管在什麼時候,遇到什麼情況他一定能從容麵對,盡管心裡在慌,表麵上一定不能露出聲色。

「今日天氣正好,院子裡桃花芬芳,這第一**家便以桃花為題不知如何?」

二皇子的坐姿有些不羈,他手裡拿著一串葡萄,輕輕的咀嚼著一顆。

可偏偏,看上去依舊是那麼溫文爾雅,他笑嗬嗬的看著亭子裡眼前的二人,聲音卻也從亭子裡傳了出來,外麵賓客也都聽的正著。

「好極!既然詩會,那必然是我等學子展示心中所學之時,怕大家拘束,今日就由我宋玉為大家開個頭來拋磚引玉如何?」

張遠看到,是亭子裡的三個人裡,一直沒有說話的那個氣質最儒雅的男子忽然開口。

這個人覺得場子有些冷清,便站出來看向眾人。

原來這人叫宋玉。

張遠努力記這著些人的麵貌。

「哈哈宋二哥這話謙虛了,按照規定,宋二哥一首詩頌完,下一位要在三息之內接上,否則就要罰酒三杯,這三杯,就由小弟接下吧!」

亭子裡除了二皇子與宋玉,最後那人也笑嗬嗬說了句話,這個人比起宋玉與二皇子不同的是,他似乎是全場作為放鬆的,活像一個紈絝子弟。

「那便開始吧。」二皇子點頭笑著看宋玉。

宋玉點頭。

他閉目片刻之後,行走三步張嘴便來:

「寒冬臘月似冷鋒,吹的萬物不顧生,待到春風送暖日,桃源芬芳如暖風。」

頌的自信滿滿,吟的張弛有度,一首詩罷了,宋玉做輯,便又坐回去,臉上帶著微笑。

「好!」二皇子聽了宋玉的詩之後眼神亮了一下,嘴角的笑容又浮現出來,對著宋玉點頭示意。

「殿下謬贊了。」宋玉口中謙虛,卻麵帶微笑。

「宋二哥這首詩著實巧妙,哈哈哈,我劉通不好文學,也做不出詩來,當下飲這三杯。」最後那個看上去很紈絝的,原來叫劉通啊,隻見他對身邊的二皇子還有宋玉二人抱拳,倒了三杯酒連著連一飲而盡。

「這無賴。」宋玉與二皇子二人看著劉通這幅作態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

飲酒過後,劉通連忙指著亭下眾人第一桌第一位的賓客,臉上帶著笑,催促道:「該你了快快,能作詩就別學我飲酒耍無賴!」

被劉通指的這人臉上也是苦笑。

「這呆子倒是知道他在耍無賴!」張遠看著這一幕,嘴角抽抽了一下。心裡默默無語。

他看著那個被劉通催促的人眼裡滿是同情,當著二皇子的麵與坐下這麼多人的眼,他怎麼可能敢學那個劉通耍賴?

這就算是硬逼也得逼自己頌出來這首詩,這要是不行,名聲雖說不至於敗壞,這麵子可要丟盡了!

「獻醜了。」

被劉通指的這人臉上雖說苦笑,但並無慌亂之意,隻是微微站起身,片刻一首詩便頌出,畢竟是在詩會上能坐到前排的人,哪能沒有幾分真材實料?

這人頌完一首詩便獲得滿場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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