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方家詩會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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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和於飛的近一步交流,兩人的關係迅速升溫,於飛百般體貼,哪怕沈望舒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麵前表露冷漠、惡毒的模樣也沒有半分改變,沈望舒自然不好奇原因,用她的話說就是沒膩就留著,膩了就滾蛋。

於飛經過這一個月的相處也大概明白沈望舒是什麼樣的人,明白了沈望舒那種若即若離不是假裝,她在對你感興趣時付出的是真實的感情,但是她太乾脆了,喜歡結束時就能乾脆脫身,沒有一絲一毫的拖泥帶水,所以於飛努力的不露出一絲馬腳,隻是體貼,沒有糾纏沒有占有,隻是合拍,他留在了沈望舒的身邊,他也有著復雜的想法,想著在她的生活裡緩慢而不漏痕跡的滲透屬於他的氣息,這樣或許他能成為最後一個擁有她的人。

產生這樣的想法是因為中間插入的管復,管復回家和大哥商量不出能娶沈望舒的辦法,又不甘心,隻能先回公主府當差,結果回來就見到於飛在丹鳳閣留宿,磨了一晚上牙,心心念念的都是岩石縫那回在他懷裡的沈望舒,如何想如何不甘心,於是第二天,他趁於飛上值沖進丹鳳閣對著沈望舒說:「公主,我喜歡你,我可能娶不到你,但我願意做你的麵首。」

嗯,少年的熱情和純真很讓人感動,感動的沈望舒和他大白天的滾在了一起,但是結束後少年人的愚蠢也展露無疑,惹得沈望舒厭煩至極,都不讓他當值守侍衛。

如何愚蠢呢?春荷同寒燈私下聊天的是這樣說:「管侍衛是醋精上身嗎,這府裡的男的都不能存在了?太監的醋他都吃,有事沒事的找於大人麻煩,還在殿下外出辦事時醋精上身攪亂,他是不想待在公主府了嗎?」

沈望舒真的是煩透了管復,那天管復又纏著她東拉西扯,不準她出去,要她別理於飛,還讓沈望舒將諸夏、葉散這些小太監換掉,原因是他們長得好看,沈望舒當時就冷下了臉,叫來了於飛,明著和管復說。

「本宮同於飛是天子賜婚,你不過是貼上來的麵首,沒有絲毫分寸,又愚蠢多話,你現在的樣子真的讓本宮惡心,這公主府容不下你這尊大佛,明日本宮會稟報陛下將你公主府侍衛的官職撤回。」

看著管復還在楞在丹鳳閣,便轉頭同於飛說:「其羽,將他弄走,我看著心煩」,於飛嘆了口氣,將管復拉走,自那之後於飛便懂了如何待在沈望舒的身邊。

至於管復攪亂的那回正是,沈望舒準備好朝江檻風下手的時候,結果剛搭上話,管復跳了出來,對著江檻風一陣爾母婢也的辱罵,結果顯而易見,江檻風眼睛通紅的離開,管復那是翹起了尾巴一般的勝利表情,沈望舒當時臉都要滴墨了,第二天就送走了管復。

「殿下」春荷小心的看著沈望舒的臉色,沈望舒揉了揉鼻梁回了一句:「嗯,什麼事?」

「殿下,我們查到江南𣾷最近會去方大學士府參加詩會。」

「詩會?可是以朗家的詩會?」

「回殿下的話,是的,是方小公子的小叔,大學士的嫡幼子方申。」

「嗯,那讓諸夏去和以朗說一聲,詩會那天我去瞧瞧他」

「是,殿下」

春荷退下,沈望舒準備繼續看書卻覺得有些心煩意亂,看著晚霞,沈望舒走到院子口那顆被披上色彩槐樹前,有些恍惚,那如錦緞的亮光好像打開了她的回憶,五歲的時候,沈望舒記得清寧宮是沒有顏色的,到處都是灰撲撲的,八歲的時候,沈望舒住進了精致明亮的延慶宮,那時以朗是她的朋友,方大學士是上書房的老師,以朗常同方大學士一起來,她不喜歡上書房,那種壓抑,逼迫的感覺像極了從前的清寧宮。

沈望舒不喜歡上課,方大學士並不關注她,所以沈望舒常常跑到禦花園的桂花樹那,有時是蹲著數螞蟻,有時是爬上樹睡覺,有一天以朗出現了,他像一顆小太陽沖進了那無趣平淡的生活,可惜這顆太陽在沈望舒這裡會有限製,當她覺得無趣時,小太陽也不過就是一顆小石頭,但是鑒於曾經的快樂,沈望舒對待以朗總是特別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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