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逃離（1 / 2）
韓維楨站在成衣鋪子前打量著成衣鋪子，鋪子人並不多，平民百姓喜歡買布料回家做，高門大戶都有單獨的繡娘，也難怪鋪子生意一般。
「兩位小娘子是來買衣服的？快請進。」
鋪子的掌櫃是個二十多歲的女子，長相大氣中帶著精明。
韓維楨走進店裡，店裡擺放著幾件成衣樣品，她一件件看過去，做工精良，但樣式上並無太多新意。
「有男裝嗎？」
「有有有，是給家裡郎君買的？」
韓維楨並未直接答話，「按照我們兩個的身形給我們來幾件。」
掌櫃雖然詫異，卻並不多嘴，給韓維楨拿了幾件男裝，有絲綢的，也有粗布麻衣，韓維楨並沒有挑剔，全部買下。
出了成衣店，兩人回到小巷子，在外麵套上男裝，韓維楨裝作從口袋中取出實則從空間中取出適合黑皮的粉底液和眉筆，兩人把皮膚畫黑，眉毛描黑，這樣雖然還是有些女氣，但也不是沒有細皮嫩肉的小郎君長成這幅樣子。
這還得感謝她之前買粉底液買錯色號，沒想到竟然在這種時候派上用場。
「六娘，我們這是？」
「我們去找牙人。」
韓維楨打聽著牙人的住所，特意找了幾個人打聽，交叉比對，找個口碑好的。
隨後她按照別人指的地方，來到一個叫甜水巷的地方。
甜水巷坐落著七八處院子，巷子口有一口井，上麵還寫著甜水井，甜水巷的由來怕是也源於這口井。
韓維楨走到中間那戶，敲了敲門。
「陳牙人在家嗎？」
「在在在。」
陳牙人是個有些黑的憨厚中年男人，這時正在吃飯，他端著碗出來看到韓維楨兩個人年紀這麼小，也沒什麼別的反應，很熱情地問她們，「兩位小郎君需要什麼？」
韓維楨特意壓著嗓子，「我們想買個小院子，不知道陳牙人這裡有沒有？」
「有有有，兩位稍等，我放下碗，馬上來。」陳牙人急匆匆跑回屋裡。
韓維楨也在打量著陳牙人的家，家中很是乾淨整潔，兩個白白胖胖三四歲的小娃娃還在地上不知道玩著什麼遊戲，有商有量不吵不鬧的，看著很乖巧，一看就是家裡人養的極好。
兩個小娃娃長得有點相似，看起來像是雙胞胎，他們看到韓維楨站在門口，「噠噠噠」跑過來，仰起臉甜甜地沖他們一笑，也不說話。
「小虎，小珍，不準搗亂，自己去玩。」
陳牙人看到自己的雙胞胎兒女在跟自己的客人「搭訕」，怕驚擾到貴客，裝作嚴厲地沖他們兩個喊話。
兩個小娃娃一點不怕自己阿耶，牽著手跑了，能看的出來陳牙人平日裡是個和藹的父親。
「兩位小郎君，咱們邊走邊說，院落多的是，看你們喜歡什麼樣的？」
「一進小院子就行。」
「行，咱們都城分為東南西北四片，南邊大多是窮苦人家，東邊多為學堂，北邊多是商人，西邊多是達官貴人。咱們這所在的是西北的交界處，您看您想看哪一片？」
「哪片茶館說書人最多，消息最靈通？」
「那一定是咱們這片，西北交界處，北邊的富商喜歡來咱們這尋歡作樂，也尤其喜歡在這開鋪子，達官貴人也喜歡來咱們這消遣。」
「那就看這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