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句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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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點多,蒲桃才收拾好,準備出門。

她少見地穿了條連衣裙,藍白碎花,法式領口露出大片的鎖骨與肩背,像是純淨的雪野。

在玄關換好鞋,蒲桃忽得向前邁出兩步,轉了個圈,裙擺瞬間旋出一朵花。

一旁等她的程宿勾唇:「乾什麼」

「好看嗎?」

蒲桃定定望向他:「本來是想麵基那天穿的,但我覺得太隆重,有點不好意思。

而且我平時幾乎不穿裙子」

「現在敢穿了?」

「對啊,因為知道對方會關注我穿了什麼,」她微微挺月匈:「所以盛裝打扮也不會奇怪」

程宿麵色不自覺柔和起來。

他怎麼可能不被她吸引。

她生性浪漫,亦有童真,仿佛舞會上輕靈出挑的民間公主,隻一眼,伊麗莎白就滲透了達西的靈魂與人生。

程宿走過去拉她,指縫密扣。

蒲桃被他牽著往門邊走:「怎麼不回答」

程宿低頭:「我回答了」

蒲桃頓了頓,眉心起皺:「我怎麼沒聽見?」

程宿說:「如果你那天穿這條裙子,我不會有那麼好的耐心」

他的好音色能給任何情話多鍍上一層超導材料,蒲桃被電到,唇角飛速上翹,「可一上來就牽手的話,好像是非禮」

程宿突然停足。

下一秒,她被架上門板,背對著他。

愕然間,她已經感受到他的腿,隔著清涼的褲料,抵到她腿窩,繼而是他的手,攀上她後腿根。

這之間是沒有阻礙的,因為她穿著裙子。

他攻陷得輕而易舉,如同纏上來的藻,她要在他深海般的氣壓裡窒息。

蒲桃咬住唇,鼻息急促起來,空氣裡彌漫著緊繃的寂靜。

她撐住門板,說是撐,不如用搭更合適,她餘力盡失,酥得隨時能散架,碎裂。

蒲桃輕輕在喉嚨裡求饒:「別……還要出去呢……」

程宿鼻尖似有若無蹭過她耳廓,壓著聲音:「牽手算什麼非禮」

感覺到蒲桃後頸猛一下攣縮,他無聲笑了下,放過她。

蒲桃如經大赦般劇烈呼吸,回頭控訴:「你嚇到我了」

程宿看著她,眼神安分,仿佛不是方才危險氛圍的締造者。

蒲桃不滿道:「這麼強勢性感,我心跳的差點要死了」

程宿:「……」他搖了下頭:「有些話不用明說,容易破壞氛圍」

蒲桃疑惑:「男人不是都愛聽誇嗎?」

程宿但笑不語,而後拉她走出家門。

電梯裡,程宿接到一通電話,是雍靖舒的丈夫,在攛掇他約局,被程宿三言兩語繞進去,成了主動坐莊的那位。

掛斷通話後,他偏頭看蒲桃:「還記得昨天書店那個女人嗎?」

蒲桃回憶了下:「前台那個?」

「對,」程宿說:「她先生是我發小,剛剛打電話來說要請我們吃飯」

蒲桃抬起眼。

程宿神態溫和,沒有半分要勉強的意思:「你想去就就去,不去我就拒了。

因為可能不止他們夫妻倆,還有幾個熟人,說是要玩桌遊」

蒲桃吸了口氣:「也不是不可以,可我怕給你丟臉」

她問:「玩什麼?」

「不出意外是狼人殺,」這時,電梯門開了,並排走出去後,程宿才開口:「玩過嗎?」

蒲桃點點頭:「玩過」

她線上線下都玩過,還算拿手,丟人應該不至於。

「想去嗎?」

程宿知道社交非這姑娘強項,擔心她不自在。

蒲桃倒是腦補到更深層的意味:「如果我去的話,就相當於在你朋友圈公開了哦」

程宿骨節分明的手,愜意地搭著她的:「這又是什麼說法」

「這樣一來的話,大家都知道你有個女朋友,就不好輕易結束了,不然結束的時候還要再逐個告知,很麻煩的」

「嗯,」他淡著聲質詢:「你準備什麼時候跟你朋友介紹我」

蒲桃笑起來,眼彎彎:「看你表現囉~」

程宿聞言,伸手拽了下她馬尾辮。

蒲桃忙扶穩,以防頭發四散:「你幼不幼稚啊」

她一手圈住,另一手扯下皮筋重紮。

程宿叫她:「蒲桃」

女人抬起頭來。

程宿躬下身,蒲桃臉下意識後躲,成功避開他偷襲。

程宿不解地嘶了一聲。

蒲桃揚眸,急速眨眼,裝完全不知情。

對視少刻,程宿重新平視前方,唯有唇畔的自訕弧度是剛剛偷襲未果的證明。

……

蒲桃從未想過,自己戀愛的第二天,就能跟開掛跳級生一般一腳跨入男友的好友圈。

尤其這個男朋友是程宿。

所以,麵對著一桌年齡相仿的男女,恐懼都變得微不足道,完全能被成就感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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