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麵(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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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女兒現在交往的男朋友,就是這裡麵的,佼佼者。

寧市離魔都不算遠,兩個小時的車程,很快便到了虹橋。

把車聽到酒店的地下車場,應恂沒急著出門,隻是偏過身,看向副駕的小姑娘,問:「要口罩嗎?」

小滿眨眨眼:「外麵沒霧霾啊」

應恂失笑:「不是霧霾,這間酒店是他們替我訂的,就在賽場旁邊,裡麵肯定會住很多隊員和媒體,我擔心你被看到,拍到,有麻煩」

小滿這時才「喔」了一聲,回問:「你戴嗎?」

應恂嘴角上揚:「我是男人,戴什麼」

哎呦真拽,小滿抿了抿唇:「那我乾嘛要戴」

他都不懼,她有何憂。

於是乎,兩個人都正大光明地下了車,應恂一手拎著行李,一手牽住小滿的手。

女孩子背著雙肩包,寸步不離地跟在他身邊。

說不怕,到底還有點慌。

所以,她也一直低頭,不敢和任何迎麵而來,擦肩而過的路人,對視。

戴著鴨舌帽的男人停在前台,拿房卡,他和小滿要了身份證。

小滿乖乖從錢夾裡拿出來,遞過去,他也當即垂眸。

小滿急了,揮舞著雙手想擋:「餵餵好醜好挫的,別看!!」

應恂勾唇一笑:「已經看過了」

小滿:「……」

應恂問:「什麼時候的照片?」

小滿:「高二時拍的,很挫的……」

應恂:「沒有,很漂亮」

她那會還是齊劉海短發,別在耳後,眼睛亮亮的,像可愛的麋鹿。

看了會這對打情罵俏的小情侶,前台才說:「先生,這是你們的房卡,幫你們訂房間的人,給你們訂的大床房,在八樓,電梯左拐就到了」

小滿:「……」

大、大床房?她沒聽錯吧?

應恂:「……」

跟他說好的標間呢,這些人真是……惡趣味。

約好第二天和tkg聚餐,所以應恂和小滿先去了客房。

第一次孤男寡女待在同一空間,兩人都有些尷尬,應恂更是坐立難安,一會看看電視,一會又翻翻雜誌,要麼就去喝水,不斷地喝水……

是夜。

應恂擔心他一個大男人在,小女孩家家的實在不自在,吃完飯就蹭到九歲他們的總統套間裡洗澡。

洗完澡,還留在他們房間,坐地毯打撲克。

他特意給小滿發了條短信,告訴她:洗完澡睡床,我在九歲這邊打撲克,過會就回去。

——給了她一個完全自在寬裕的空間與時間。

想了想又補上幾個字:你早點休息。

結果被tkg幾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集體嘲笑:是不是男人?禽獸不如!注孤生!巴拉巴拉……

應恂也懶得解釋,一摔牌:好好打。

他心知肚明,隻是不想跟他們多逼逼。

有些事,他自己都沒做好準備。

他想,那姑娘應該也是。

臨近十點半,應恂揮揮手,和隊友道別,回到自己的客房。

他輕手輕腳,生怕裡麵的女孩子已經睡著。

開了門,應恂又回頭小心關上,才往裡走。

走了幾步,他停下了步子,像被什麼力量阻住了,無法讓他再往前走。

他的女孩子的確已經睡了,是啊,起了個大早,路途勞頓,本應該自然醒的周末,還要陪他來這大老遠的陌生地方。

不過,她睡在了沙發上,蓋著小毯子,小腿微蜷著。

烏黑的發絲兒攏在潔白的側臉,像夜裡白雪。

應恂出神地看著。

他小時候雖然不愛學習,但也看過不少童話書,他想,睡美人,應該就是這個樣。

應恂慢慢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

小滿依然沒有醒,一動未動,呼吸均勻。

她睡在了沙發,想把床讓給他。

傻。

真傻。

應恂輕輕呼了一口氣,站起身,彎月要把女孩打橫抱起來。

這一抱,動作有些大。

懷裡的女孩果然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男人已經生了些小胡茬的下巴。

「應……」小滿瞬間醒了,想叫他名字。

「別說話,」他打斷她:「睡覺」

小滿就真的,不吱聲了。

他把她抱到柔軟的床上,小滿側了個身,能聽見後麵窸窸窣窣的聲音,緊接著,身後一陷,他也睡上來了。

還關了燈。

黑暗的潮水湧過來,小滿一下子好緊張,呼吸不穩,揪緊了床單,有點警惕,也有點慌張。

身後男人動了動,慢慢的,沒聲音了。

小滿的心才放下來,暗暗鬆了一口氣。

結果下一刻。

一隻有力地手臂,就把她帶進了月匈膛。

小滿的身體,也立即僵硬起來。

男人一瞬間離她特別近,她能切身感受到他濕熱的鼻息。

「睡覺,」他的鼻尖抵在她耳後,溫柔地蹭著她的頭發,皮膚。

他低沉停在那,呢喃:「晚安」

小滿的心跳逐漸平緩,沒有掙紮,亦是同意,任由他這樣背後抱著,抱著自己。

溫香軟玉,是誰發明了這個詞。

應恂癡迷地閉上眼,卻毫無睡意,他滿腦子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

這一刻,死了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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