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 章 隱藏與答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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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意思是,靈物的治療對我的身體有危害?」諾德猜測是不是這個原因,因為唯一和靈物接觸的時間段,隻有在治療的時刻。

難不成靈物看上去和表麵上的不同?治療的還會對身體存有危害?倘若正如和他想象中的那般,那為何他不叫住白龍?隻讓他一個人留下來。

緊張的等待祭司的回答,內心如同放在煎鍋一樣煎熬。

「孩子你不必緊張,正如同你所說的那般,靈物的治療,確實讓你的身體有了一點變化。

在探查你身體的過程,我看到了你身體有一團能量,還停留在你的體內。這團能量並不溫暖,相對的它很不穩定。

如果不是你的身體一直把它排斥在外,並且你體內的能量將它囚禁,也許在不知道的某一天,你的身體就會砰的一聲爆炸開來。」

「既然您已經提出,那您一定會有解決辦法對嗎?請告訴我吧。」難以想象,看上去溫和的能量,竟然會讓他的身體爆炸。

接觸能量的時,並未感到身體有所不適,原來是他的身體,給他安了一層保護機製。要是沒有這層保護機製的話,也許祭司所說的情況就會發生,想想他都有點後怕。

還好祭司發現了這一點,這也算變相的救了他一條命,他向祭司投以感激的眼神。

「哈哈哈,不用擔心孩子,我既然說了,就一定會有辦法幫助你,你知道奇術是怎麼得來的?」

他無法理解,這和其奇術有何關聯?再說,他使用的是魔能而並非奇術,正如祭司所說二者的能量相近,又和他所說的方法有何關聯?

「哦,對了,我忘了你已經失憶,肯定就連奇數是什麼都不知曉!」

諾德臉上疑惑更深。這種時候不應該盡快去解決他身體的異狀,為何還要吊他胃口?

「孩子不用著急,聽聽我的說法吧,奇術這種東西,第一種是咱們天生以來自帶的,第二種就是可以去學習得到。

但是學習奇術必須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人們必須有感應,自然當中漂浮能量的能力,隻有這種人才有資格學習奇術。奇術的釋放方式也很簡單,那就是吸收能量,保存能量,釋放能量三種階段。」

「您的意思是……想讓我去進行這三個階段?」祭司解釋的如此詳細,諾德猜測他就是這個意思。不然他無法解釋,祭司為何耗費如此多的口舌,去解釋說明奇術。

難不成他看諾德擁有天分,想要收他為徒?想到這,諾德都感到自己天真,自己處在現實又不是在電視劇,哪裡會有武俠劇中的:我看你骨骼驚奇,你願意成為我的徒弟嗎的橋段。

「很遺憾,孩子……與你想象中的不同,我不會讓你去進行這三個階段。你體內的能量雖說和我們相近,貿然嘗試將二者的能量釋放方法融合,我可不敢保證你的身體,會出現什麼狀況。

和你解釋那麼多,都是為了等會兒我吸收你體內的能量做準備。我對於吸收體內能量不熟悉,可能會讓你感到非常的疼痛。

我怕到時候你想逃跑,那麼一切都會前功盡棄。」

祭司的說法與諾德所想全然不同,他竟然隻是害怕落得因為疼痛而逃跑。諾德實在想不出祭司,對他的看法為何是這種樣子,他看上去會如此膽小?

「您覺得,我看上去是像會逃跑的人嗎?」

祭司回想先前對他的壓製,也沒見到諾德想要逃跑的模樣,相反他還異常堅定,受到威壓也沒有吭聲。

他才認為自己太過於小看諾德了,不是所有的孩子都是那麼脆弱的。

於是,他道:「抱歉孩子,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和這家夥,一直研究東西到很晚。

睡眠對於我來說,從來都不是足夠的樣子,腦袋裡的思維不是很靈光,忽略了你先前的表現,很抱歉小看了你。」

諾德接受了這個說法,他也是知道睡眠不足的人,思維肯定不夠敏捷。

沒想到的是,祭司居然也會有這種情況。他剛來這裡一天,經歷的事情比他之前人生,加起來的還要多。

自從回到部落,腦袋裡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是靈物的治療問題,還是先前自己戰鬥魔能耗盡的問題。

他自己的腦袋好似跟身體分離,身體是不知疲憊的,而腦袋卻是疲勞的想要休息的。

「既然已經確認你的想法,我們現在就開始。」祭司走到諾德身後盤腿坐下,用自己的手掌觸碰他的背部。

「跟著我一同想象,你身處於一片漆黑的空間之中,讓自己的思緒慢慢的沉浸在黑暗,去進行沉眠吧。」

按照祭司的話語,一步一步的進行想象,慢慢的,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輕飄飄的,好似都要飛到天上,接下來他以為自己將會進入沉睡。

突然,身體給他傳達一種劇烈的痛感,尤其是心髒的與大腦的部位,最為疼痛。這種疼痛時高時低,他認為自己還可以忍受。

畢竟先前經歷過的痛苦,比這與這個相比也沒什麼差別,疼痛,有時是會讓人習慣的東西。

他的雙手緊緊抓住自身的衣擺,冷汗不斷的從身體冒出,額上的青筋都被他爆出。

身後的祭司看他這般模樣,內心也對諾德更加的認可,諾德比他想象之中,還要更加堅強。

他感受到自身的心跳聲不斷加快,聲音在他的耳中漸漸被放大。有一瞬間,他對自己心髒的認知,就好比天上的鳴雷,想要脫離自己這副軀殼,獨自生存。

「咳咳咳。」他的喉嚨逐漸開始時發癢,一直想不停的咳嗽,可他無論怎麼咳無法緩解那種瘙癢。

嘴巴裡突然湧現出一股腥甜的味道,伸手一抹。他看到了自己的鮮血,又再次流在在手掌上。

部長見諾德承受著,難以掩飾的痛苦,心中不禁為他捏一把汗。

「老友啊,你可得沒有提前告訴我,吸收能量會對他造成如此大的危害,你可不要把這小孩給弄死了,白龍還在外麵等待著答復!」

在諾德身後的祭司,也感受到了一種無力,吸取能量的進度異常緩慢,好似這團能量,非要黏在諾德身體裡一樣。

在他與這團能量拉扯的時候,他知道諾德承受了極大的痛苦,可他並不能中斷這樣的拉扯。一但中斷,他都不知道會對諾德的身體造成怎樣的傷害。

看見這孩子如此痛苦的模樣,他也加快了吸收能量的進度。

「咳咳咳。」心髒突出越加疼痛,好似在被什麼東西牽扯,並且將要脫離他的身體,諾德忽視這個疼痛放空腦袋,以此來停息這股疼痛感。

疼痛突然在這一刻到達高潮,心髒也好似快要飛離身體。諾德的大腦好似遭到了重擊,還是那種巨石從高空墜下,沒有絲毫抵消力道的那一種。

身體的每個部位都在叫囂,想要諾德停止這樣的疼痛。

諾德感受到時間的煎熬,每過一分一秒他都感覺如此的漫長。

「咳咳咳。」一道光團,終於從他的身體脫離,祭司也滿頭大汗的躺在了地上,那個光團慢悠悠的浮在空氣當中,誰能想到這個看似溫暖的能量,竟然會給人如此巨大的疼痛,會威脅人性命。

此刻身體的幻痛,完全消失不見剛才的一切,好像就隻停留於夢境當中,隻是他個人的錯覺。

可是手掌中的血痕,流汗的身體預兆著他並非處於幻境,而在於現實當中。

光團慢悠悠的在空氣中飄盪了一會兒,逐漸消失不見,回歸於自然之中。部長立馬給飛別二人遞上一杯水,二人喝下之後分別說道。

「你感覺怎麼樣!」

「好的,不能再好了!」沒有了後顧之憂,他的心情也有些放鬆。看到祭司不是想象中那般輕鬆的模樣。他也知曉了,剛才不僅僅隻是他一個人在努力,祭司也同樣在努力。

抽取能量的時候,比他想象之中還要更加疼痛,不過他挺過來了。他有些驕傲的笑了出來,身上散發著愉悅與輕鬆。

「很好,沒想到靈物的能量著性,比我想象之中還要強大,抱歉諾德,沒能提前預料到這種狀況,剛才你已經受了很多苦吧!」

祭司的聲音帶著疲憊,但他其中還蘊含著對獲得的擔憂。他想,剛才要是其他的小孩肯定會承受不住,心中也對諾德更加的喜愛。他已經很久沒有看見,如此意誌堅定的孩子了。

活得久果然是有點用處的,看看,能傳承意誌的火苗就在他的麵前,之後這個火苗也會越來越劇烈吧,直至成為照亮天際的火焰,成為天上的第二個太陽。

凝望諾德,他滿眼欣慰。要不是害怕教導他釋放奇術,會給他身體造成危害,他早就想把他收為徒弟,傳承他一生的本領了。

「沒有關係,您不是提前說過了嗎?反正結果是好的,不是嗎?既然這樣又何必去在意過程?」

諾德反問,這是他真心實意的想法。說實話,能夠趕走身體的隱藏危害,他已經夠開心了,雖然過程有點艱難,但這不妨礙結果是美好的。

況且剛才的過程中,祭司也為他出了很多力。他隻是承擔了痛苦,最為辛苦的肯定是祭司。

想到這,他說:「謝謝您的幫助,如果沒有您,我可能都對自己的身體一無所知。」

頓了頓,他又想到了什麼,才道:「我早就想問了,白龍也和我一同接受了靈物的治療,為何隻有我身體裡存在這種能量?」

這疑問早就存於他心中,隻是先前著急解決身體內的隱患,沒有問出來而已,現在有了空閒,他想請求祭司的解答。

祭司喝了一口水,回答:「實話說,我也不清楚,為什麼隻有你的身體存在這股能量。

不過我有一個猜測,你與我們不同,你的身體,一直在自動的吸取周圍的能量。

雖然很微弱也很微小,但他們可以增強你的體質,並且充實你體內的能量。我想正是因為你這種特性,靈物的能量才會殘留在你身體的體內。

不排除它是故意將能量留在你的體內,畢竟預言當中所說的靈物,隻是對付怪物的敵對生物而已。」

看來祭司對於靈物的看法,也隻是一種生物。他們並不崇敬,也不推崇,這種預言當中的生物。

聽了祭司的看法,諾德也對自己的身體有了新的認知。他猜測之前吃到水果就可以增強自己的體質,是因為身體在幫他吸收食物當中的能量。

這一點原典並沒有告訴他,還是說原典也不知道,他是這種體質。種種思緒在腦海中劃過,他怎麼想也得不出一種確切的看法。

隻得將這些疑問保留,事後再進行思考。他又再次感謝祭司的幫助,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擁有了走路的力氣,直言說:「既然事情已經解決,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一會。」

「沒問題,你確實需要休息的時間,短短的幾小時,你已經經歷了許多。現在趕緊回去睡一覺吧孩子,不然這樣你可會長不高的。」

前麵他還體會到部長的關心,到了最後一句話,諾德怎麼感覺,部長在調侃他的身高,他今年15歲,身高肯定還會長的,他才不是小矮個。

心底雖這麼想,他還是在嘴上對部長表達了感謝。不管怎麼說,如果不是部長叫來了祭司,他現在的身體到底如何,他都不敢想象。

輕輕掩蓋房門,臨走之前,他再次對二人表達了感謝。房門終於關閉,躺在地上的祭司立馬閉上眼睛。

口中念念叨叨,身上冒出一股綠色的能量,把他包裹。能量很柔和,與靈物對諾德施展的那團能量很像。

過了幾分鍾,祭司才從地上坐起,抬手就重重錘擊自己的右腦。

部長被他這行為嚇了一跳,慌忙下阻止他的自殘。「怎麼了?你身上有什麼不適嗎?難道是剛才的後遺症?」

被製止的祭司什麼話都不說,仔細一看他的雙眼有一抹紅光閃去。

祭司保持原本的動作,動也不動。部長輕聲喚他的名字,他才恢復了理智。望向自己現在的姿態,雙手被部長給鉗住,身體被部長給壓在地麵上動彈不得。

他一臉疑惑的說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乾嘛要對我這麼做?」

部長復刻了一遍剛才祭司的行為,祭司低頭思考,沉吟。

「我對你剛才所說,沒有任何印象,你確定我剛才是這樣做的?」

「當然,我騙你乾什麼!」

「看來那團能量帶有侵蝕的效果,它會使人的理智倒退。還好,我身體設有防護的奇術沒有讓它得逞。

還有,我們對待靈物的方式,看來要有些許改進,如果其他人接受了這股能量,恐怕……」

「那個孩子!」部長剛想出去叫維諾德,就被祭司阻止了行動,他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

「你不必擔心那個孩子那股能量已經完全從他身體抽離,對他的影響應該微乎其微。」

「你確定?」

「我從來不會出錯,你不是知道?」

部長認可他的話語,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繼續伏案工作。祭司也離開部長的房間,想要自己獨自一人休息。

門外白龍正在等待,身上的氣息如同冰山一般,讓人難以靠近。看見諾德出來,冰冷的氣息也被拉收回身體,麵容也有點緩和。

「怎麼樣,祭司叫住你是有什麼事嗎?」

諾德復製剛才的情景,並詳細說明了靈物的能量對他的危害。

「你的體質看起來有點麻煩,那麼記得以後出門在外,不要沒事什麼能量都去觸碰,經過了這件事,你應該會長點心眼兒。」

諾德表示自己知道了,他點頭暗自告誡自己,下次這種錯誤絕對不能再犯,一次可以獲得他人的解救,第二次第三次又有誰會去解救他?

他不能因為自己的過錯,去尋求他人的幫助了,絕對不是這種痛苦,他再也不想承受。

「按照這件事來看,靈物似乎並非預言中,那般良善?」這次祭司能發現他的異常,下一次呢,倘若靈物治療他人,也會發生能量存在人類體內的事件?

到時候他能像諾德一樣,可以忍受痛苦,將自己的能量剝離?莫德已經嘗試過剝離的痛苦。他不知道,其他人是否像他一樣,能夠承受那般的苦痛。

「你才知道嗎?預言並不是能夠準確的概括全部的,有時候也會發生反轉,所以一般情況下,當預言的全貌還未可知的時候,我們一般抱有,理性客觀的態度去看待它。」

「所以,你們有時並不相信預言?」

「是的!」

看來他們並不是非常推崇神秘,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他們也是一群唯物客觀的人。

「等等。」白龍突然停下腳步,極目遠眺,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他的眼中。

仔細一瞧,原來隻是他的徒弟,心中稍微鬆了一口氣。

「怎麼了?」見白龍突然停下腳步,他疑惑的詢問,在他看來,沒有什麼能阻礙白龍的前行。

「沒什麼 ,我們繼續走吧。」

「你想去哪裡,白……龍!」

白龍嚇了一大跳,拉著諾德後退了兩步,轉頭一看原來是一位,有著穿著圍裙的中年男人,和廚房穿著的圍裙不同,他的圍裙之上遍布髒黑的手印。

他到底是有什麼樣的威力,居然能讓白龍做出如此之大的反應,他還是第一次見白龍的這般情形。

你可以想象嗎?與怪物戰鬥時,白龍毫不退縮,抵抗威壓時他還是堅持自己,沒想到居然會被一位大叔,嚇得後退了兩步,氣勢居然也變得弱小起來。

有一種極大的反差感,諾德上下打量男人,沒看出他到底有多強大,隻是感覺他的臂力一定很好,單看他露在外麵的是臂膀,肌肉鼓脹,就知道他肯定經常使用雙臂。

是什麼職業呢?礦工,鐵匠,還是建築師?

「許久不見,塔斯。」

「你還好意思跟我打招呼啊,白龍!告訴我,你把我鍛造的劍丟去哪裡!

不要和我說,與猛獸戰鬥中斷掉,把它扔去了。的我的技術可是在不斷升級,與一般猛獸的戰鬥,不可能讓我的劍斷掉。

所以,我的劍丟到底在哪裡,我不是說過如果下次再怎麼做,你的劍我再也不會幫你鍛造!」

大叔一口氣把自己想要表達的話說出,白龍的氣勢又弱了兩分,他居然像個鴕鳥一樣縮了縮脖子,諾德雙眼的震驚絲毫不假。

看向大叔的眼中都帶有些許崇拜,從大叔的話可以得出,他是一位鐵匠,而且還是一位技藝高超的鐵匠。

他對自己的作品十分愛惜,就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 。白龍把他的孩子給丟掉,能讓人不生氣嗎?

況且白龍做這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他的對白龍的忍耐已經快突破極限,從來沒有人,能讓他如此對待。

從另一方麵來說,他對白龍也算是有耐心的那一個了。

「我,我……」塔斯的話,已經把他所想的理由全部堵死,回想起自己扔劍時的隨性,早知道他就把劍給留下來了。

塔斯的說教真的會讓他痛不欲生,他又沒有辦法反駁,部落裡最好的鐵匠就是他,要是用其他鐵匠鑄造的劍,用一次斷一次,他可不想再次發生這種事。

「對不起!」道歉了,白龍居然道歉了!與白龍相處的這一段時間,諾德可是感受到他的傲嬌,從來沒有見他道歉過,這一次他居然道歉了!

真不亞於你看到烏鴉開飛機,白兔吃老虎那般離譜。

「哼!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明天你要來到我們鐵匠鋪,強大的戰士必須配上一把好的武器。

還有!這次,你再把我的武器給弄丟的話,下次,我絕對不會再幫你鍛造武器!」他特意在鍛造武器這4個字加重語氣,看起來他這次是認真的了。

「我知道了!」

「什麼?我沒聽明白!」

「我說,我知道了!」諾德揉揉自己有點震疼的耳朵,心中也對鐵匠更加崇拜。看來他確實很有能力啊,讓白龍不得不服軟。

「對了,你身邊的孩子是哪家的?我可在部落裡從來沒有見過他?」鐵匠這才注意到諾德,由於他身高的硬傷,鐵匠下意識的把將他給忽略了。

諾德心中感到一陣無語。鐵匠到底是有多大條啊,自己從始至終一直站在白龍的身旁,鐵匠現在才注意到他的存在。到底是為什麼?他的存在感有那麼薄弱嗎?

「靈今天在密林裡撿到的小孩,不過他失憶了,部長讓我們照顧他。」

「失憶了,真可憐啊……」鐵匠低下身,諾德下意識的退了兩步,他都被抱得起擁抱應激症了,沒想到鐵匠隻是揉了揉他的腦袋,沒有把他抱起。

語氣也從先前的強硬憤怒,到現在的慈愛溫和。

「沒關係孩子,也許你失去的記憶並不重要?

向前看吧孩子,部落的裡的大家都會照顧好你的,你的記憶也可能會慢慢恢復的。

不用擔心他人對你的危害,對了,如果白龍欺負你的話,來找我吧,我會好好的幫你教訓他一頓的。」

諾德感謝他的關懷,他還是為白龍辯解上一句。

「其實白龍把我照顧的很好,我很感謝他的關照,他並沒有欺負我,謝謝你的關心。」

「哦?」這下讓鐵匠感到好奇了,要知道白龍除了他妹妹,以及部長的命令,誰都不想理,這會兒會照顧一個小孩,難道這就是孩子的威力?

鐵匠把自己的臂膀搭在白龍的肩上,看起來他們兩個是一種哥倆好的樣子,看到白龍那強忍的神情,就知道他並不喜歡這種動作。

「沒想到啊,你居然會願意照顧一個孩子,看來你也會有改變的嘛。」

「哼!」

「哈哈哈,不要以這個樣子去對待孩子,不然的話你會被他討厭的啊!

對了孩子,要是你討厭他的話,就來到我這裡吧,我一定會給你吃好喝好,讓你每天都開開心心的。」

「謝謝您,不過我感覺現在就很好,我並不想改變。」

「哼。」

「哈哈哈,白龍你到底是給這孩子灌了什麼迷魂湯,居然會不害怕你,你是時候要去改改你的性格了,以後這位大哥哥就麻煩你照顧了。」

「嗯……」看來鐵匠把他當做了普通的孩子,實際上諾德認為,隻要和白龍相處一段時間,就會察覺他的性格不是表麵上,看起來的冷淡,更何況他們剛剛共同經歷了一場戰鬥,他也知曉白龍是個傲嬌的性格。

他肯定是不會害怕白龍的,鐵匠不知道腦補了什麼,又哈哈大笑起來。拍了拍白龍的肩膀,舍得把臂膀收回自己的身體兩側。

「可真是有趣的孩子啊,你對鍛造有興趣嗎?要不要來我這裡學習一下!」

問的好!諾德心中的雀躍,讓他止不住臉上的笑容,來到這個世界,他一直想擁有一個武器,鐵匠這句話正中他的下懷。不過他不想鍛造武器,他想要的是已經鍛造完成的武器。

「我的確對鍛造很有興趣,不是對鍛造的過程,而是鍛造完成的成品。」

鐵匠聽明白了他潛藏的意思,於是說:「沒有看出來,你這個孩子的夢想,是想當一位戰士啊!有誌氣!

以你的力氣,能否揮動武器,還未可知?你還是再去多學學,再向我討要武器吧。」

諾德心中暗道:如此簡單的獲取途徑,就要這麼沒了嗎?看來要另尋他法了。

一道聲音打破了他現在的想法,讓他離獲取武器的途徑更加接近。

「他當然是以一名戰士,不然你認為我為什麼會帶著他!」

「嗯?嗯!」因為夜色,鐵匠的視線有點模糊,湊近看,他才看清二人的衣服比狼狽。在聯想到白龍把他的劍丟掉,他立馬反應過來:「你把這孩子帶去外邊了,甚至還帶著他一同狩獵猛獸去了!」

見白龍久久沒有回答,他默認自己的猜測是對的,他又蹲下身子,伸手扌莫了扌莫諾德的手臂。

硬邦邦的,這孩子雖然長得瘦小,身上肌肉可一樣不缺啊。

「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明天你就帶他和你一同前來,我會專門定製他的武器。」

鐵匠忽然一巴掌,呼向白龍的麵龐,白龍用手臂阻擋手掌的前進。諾德被這場景嚇了一跳,頭頂緩緩打出一個問號。怎麼忽然就打起來了,剛才相處的不是很好?

「白……龍,記住下次不要隨便把小孩帶到外邊,你還讓他跟隨你一同狩獵,要是其他普通的小孩,怎麼能遭得住你這樣的折騰。」

「普通的小孩怎麼會被我帶出去?」

鐵匠臉上的肌肉蠕動,頗有一種咬牙切齒的意味。「看來你還是沒有反思!我是說下次,不要隨便帶小孩出部落去外麵,聽明白沒有!」

「是!」白龍回答的很肯定,他心裡怎麼想誰都不知道。

「你知道就好!」他收回了自己的手掌,低頭又對諾德說:「對不起,剛才嚇著你了吧,其實我隻是和白龍開個小小的玩笑,不要放在心上!」

「嗯……」人的兩麵性就這麼被體現出來了!不過他並不討厭鐵匠這樣的性格,再說白龍自己都沒說什麼,他又有什麼資格去批判鐵匠的這種行為?

臨走之前他又伸手揉了揉諾得了頭,道:「記得明天要來哦!還有我之前的承諾,永久有效,一定要告訴我!」他朝諾德揮了揮手,笑眯眯的,心情好像很開心。

「好的。」諾諾德如此回答。

鐵匠走後,白龍似乎鬆了一口氣,整體氣息又恢復到冷淡的樣子。已經見識過他像鴕鳥一樣的模樣,諾德對白龍的看法就再也回不到原來。

一想到剛才,他感覺自己的嘴角不斷的上揚。剛剛想笑出聲,自己的手就自動捂住嘴巴,以防出聲引起白龍的注視。

回去的路上總算沒有其他的阻礙,走了一段時間,他們終於回到了家中。餐桌上已經擺好了飯菜,靈就坐在其中一個椅子上等待二人的歸來。

「歡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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