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清冷深沉內斂國師VS心機偏執落魄皇子(28)(1 / 2)
衛錦藝在養心殿待了兩日,才從裡麵出來。
這中間寓言一直未醒來。
衛錦藝換了一身龍袍,身形看著嬌小清瘦,那身氣勢卻格外冷酷而肅殺,倒也撐得起這身威嚴的龍袍。
衛錦藝是被人叫出來的,若不然他可能會在養心殿待更久。
「何事?」
短短兩天,這少年給人的感覺更冷了一些。
斐熾低著頭,「陛下,軍師失蹤了。」
如今衛錦藝是已經改朝換代的鱗國當仁不讓的皇帝,雖還未準備登基大典,也還沒上過早朝,但現在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國家的皇帝,是魏錦藝。
不服者自然眾多,一個男子怎麼可以坐上這九五至尊的位置?
可笑!荒誕!
可不服又有什麼用?衛錦藝在邊境的三年可不是白混的,如今他掌握著軍隊,不服就殺。
這麼粗暴直接的手段也平息了一些聲音,可平息不了全部的聲音,這些聲音來自百姓,和一些被稱為國之棟梁的朝臣,他們不能動,平息這些聲音就要衛錦藝慢慢來了。
男子當政本就是前無僅有的,這些困難在衛錦藝的意料之中,所以並不慌。
衛錦藝靜默了會兒,「何時失蹤的?」
「我們帶大軍攻進京城那天。」
已經兩天了,斐熾一早就得到了消息,但因為衛錦藝這兩天狀態不對,便沒稟報給他。
斐熾帶人找了兩天,一無所獲,壓不住了,這才找來衛錦藝。
衛錦藝聽了這個時間,目光微微顫動了些許,留下一句『繼續找』,又轉身,看樣子還要回養心殿。
「陛下!」
斐熾將人叫住。
衛錦藝腳步停住,沒有回身。
斐熾看著少年清瘦筆直的背影,也知道這話由自己來說太過逾矩,可不得不說。
「登機大典在五日後,殿下好好做準備。」沒得到衛錦藝的回答,斐熾繼續道:「農華已經在研究國師的病症了,陛下守著國師也於事無補,如今外麵那麼多事需要處理,陛下何不轉移一下……」
衛錦藝話都不聽斐熾說完,便繼續抬步往養心殿裡走。
「陛下!」斐熾覺得衛錦藝當真被那位國師給迷了魂了,沖他的背影大喊:「皇城外那麼多百姓在受苦受難!有那麼多居心叵測之人在找機會拉陛下下馬!陛下萬萬不可再在養心殿耽擱時間了啊!」
「想必國師,」看衛錦藝腳步停下了,斐熾才繼續說:「想必國師也不願意看到皇城再一次血流成河!」
衛錦藝沉默了兩秒,什麼都沒說,繼續往裡走。
可斐熾知道,自己說動他了。
難道真的隻有國師在他心裡才有分量嗎?
斐熾轉身離開,有些不懂了。
十幾年來謀劃而來的鱗朝,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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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錦藝出生時,鱗朝和父親都已經不在了,要說他對他們有什麼感情,自然是不可能。
他從小在靈芸丟給他的書中學文學武,學習戰場謀術,帝王之術,雖然因為在皇宮中束縛很多,讓他不能展露馬腳,從而多年忍受著那些所謂高貴的人們的折磨,讓他長成了膽怯陰暗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