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保衛科長把槍丟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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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子」是在一樓大廳裡碰見的這個女人,她打扮的很時髦,氣質高雅,和那天在遊戲廳裡的形象完全不一樣。

她穿著一身高檔黑色裙裝,紅色細高跟皮鞋,戴著一副金絲邊的平光眼鏡,挎著一個深色的大包。

就是因為她這身穿扮,「耗子」才注意到她。

電梯間門口有四五個人在等電梯,這個女人也在其中。

「耗子」也要上電梯,過去和這幾個人一塊兒等。

他一眼看見這個女人,被她的外貌和氣質吸引,就多看了幾眼,不為別的,就是飽飽眼福。

「耗子」覺得她有點眼熟,卻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實在是她的變化太大了,和遊戲廳裡的樣子判若兩人。

看了幾眼後,「耗子」發現有點不對,這個女人戴的是平光眼鏡,而且她的眼神四處遊移,一直在觀察著周圍。

她的這種神態,讓「耗子」產生了一種熟悉感,那是一種遇到「同行」的感覺。

「耗子」的眼神和這個女人碰了一下,女人對他點頭微笑,好像也看了出來他是做什麼的。

他們這行有道上的規矩,遇到陌生的「同行」,要講個先來後到,不能搶人家的「營生」。

「耗子」的右手大拇指、食指、中指捏在一起,很隱蔽的做了個搓指動作,這是道上的暗語,在試探那個女人,和她打招呼。

那個女人隨意用左手向後捋了一下頭發,把右手放在左腋下,大拇指和食指對住,輕輕點了兩下。

「耗子」看到這兩個動作,掉頭就走了。

女人用手捋頭發,意思是我先來的。

右手大拇指和食指點了兩下,是在給他行禮和打招呼,並且表示「這趟活兒」自己來,不需要幫手和外人在場。

如果是拇指、食指、中指三個指頭捏在一起,那表示可以「合作」,「耗子」就不用走了。

這套暗語是正宗南派「蹬輪」人的專用,可不是什麼野路子賊能知曉和會使用的。

「賊」這個行當由來已久,歷經千百年傳承,門派眾多各有絕活,光是講這些,就能單寫一本書出來,這裡就不細述了。

簡單來講,以長江為界,有南北派之分。

南派講究技術,以入室行竊為主,逐漸又單分出去一支,專事綹竊,即通俗意義上所指的「小偷扒手」,有師承延續手法細膩。

而北派就比較糙了,能偷就偷,偷不成直接就搶,深為南派人所不齒。

南方大多地區自古以來經濟發達,地域富庶,使得屬下九門的「盜、娼」之流也很興盛,一直傳承有序沿襲了下來。

而北方相對貧瘠,「匪」多於「盜」,加上性格使然,偷偷扌莫扌莫不如明火執仗來的痛快,因此「盜」之一流愈漸式微了。

「耗子」一直是獨來獨往,早些年機緣巧合,結識過南派之人,對南派的一些門規暗語了解一些。

正是由於他看懂了這個女人回應的暗語,「耗子」沒有猶豫立刻就抽身走了。

因為論起心狠手辣來,南派的人更加冷酷無情,而且南派之人多有功夫在身,輕易不能招惹。

萬一對方有什麼同夥在附近把風,自己不知進退,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王宇他們分析,根據「耗子」說的情況推斷,「煤炭賓館」的盜竊案,應該就是那個女人乾的。

從作案手法來看,這個女人是個職業慣犯,善於偽裝,膽子很大,對於作案地點的選擇,是事先精心研究過的,因為「煤炭賓館」也沒有安裝監控設備。

她的作案手法,和「502」南山賓館盜竊案很相似,是同一人作案的可能性很大。

王宇、巴魯閣和崔海正在辦公室商討案情,唐曉棠抱著個文件夾和大筆記本進了屋。

看見他們三個都在,唐曉棠挺高興:「正要打電話到看守所找你們呢,怎麼沒看見咱們的車回來?」

崔海在床上伸了個懶月要,懊喪地說:「別提了,它老人家又罷工了,哥兒三個推著走了三公裡,扔到修理部了。」

唐曉棠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哎呀,都三點半了,你們吃飯了嗎?」

王宇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詼諧地說:「吃了,修理部旁邊就是個麵館,麵不算,小崔吃了五個雞蛋呢。」

巴魯閣看見唐曉棠懷裡抱著的東西,眼神裡帶著希翼,他問唐曉棠:「糖糖啊,是不是又有案子和咱們的『502』對上了?」

唐曉棠興奮地把手裡的東西放到桌上:「巴哥,你真有眼光,咱們這回遇上個高手,有意思,這案子有意思了。」

把文件夾翻開遞給王宇,唐曉棠指著裡麵的材料說:「王隊你看看,從去年一月份到今年五月二日,我市共發生類似案件三十四起,累計被盜人民幣六萬五千餘元,財務折合人民幣一萬七千多元,這是個大家夥。」

王宇拿住文件夾審視材料中的內容,巴魯閣和崔海聽了唐曉棠的話,也趕忙湊了過去。

幾個人還沒來得及看,桌上的電話響了。

唐曉棠伸手拿起話筒,語氣平緩的問:「餵,找誰呀?」

她隻聽裡麵說了一句話,唐曉棠臉色大變,迅速把話筒遞給王宇,語音急促的說:「王隊,出大事了,槍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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