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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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那句話後,凪誠士郎再次沉默了,把臉埋在星野遙月匈口,怎麼都不願意抬頭。

可憐巴巴的,像是被欺負了的兔子。

星野遙雖然不懂他怎麼了,但還是會覺得心疼。

稍微把身子抬起了點,拍了拍他的背:

「凪?沒事的。」

大兔子沒有說話,隻是又蹭了蹭他的衣服。

完了,星野遙覺得他更可憐了。

在心裡嘆了口氣,然後耐心地說:

「我剛才沒有看清,可以讓我在看看傷口嗎?」

這次到很快得到了回應。

凪誠士郎使勁搖了搖頭。

「……」

奇怪了。

星野遙心底的疑惑更甚。

他不是沒有見過哥哥和凪訓練,足球並不算多麼安全的運動,球場上和高速奔跑的對手搶球時發生撞擊是常有的事。

凪誠士郎當然也被撞過。

那場比賽星野遙正好在場,

是玲王組織的和當地某俱樂部的友誼賽。

裡麵基本都是成年人。

凪誠士郎就算再怎麼高,在踢足球前到底也是個不愛動的人,

而且到底隻是十幾歲的少年,和成年人的身量還是有些差距的。

當時兩人都是直接倒地,

星野遙遠遠看著都覺得疼的要命。

但那個成年人被擔架抬走,凪誠士郎卻隨意地擦擦血,表示自己還能踢。

因為那場比賽,星野遙一度以為他是個很能忍耐的人呢。

不過,現在因為一點皮外傷委屈的凪誠士郎也很可愛就是了!

想到這,星野遙聲音又溫柔了幾度:

「沒事的,」

頓了頓,他想到了之前看到媽媽安慰孩子的場景,然後又說:

「要不然我幫你吹吹吧?」

「這樣就不痛了。」

聽到星野遙誤會自己怕痛,已經打算抬起頭說沒事的凪誠士郎僵了僵,然後認真的點了點頭。

終於從少年懷裡把臉抬了起來。

這次,星野遙總算看清楚了——

凪誠士郎皮膚很白,就算這段時間總是在球場上奔跑,也完全沒有黑一點。

頭發做好的造型因為他剛才的動作已經耷了下來,

單看臉,完全是當下審美裡最受熱捧的美少年。

側臉上的傷也完全不影響這張臉的完美,甚至為它添了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戰損感。

任誰見了都會覺得心疼,星野遙這個超級顏控就更甚了。

黑眸眼巴巴的望著他,裡麵那絲不易察覺的癡迷被凪誠士郎盡收眼底。

銀發少年垂眸思考了幾秒,然後問:

「難看嗎?」

「怎麼會?」

星野遙提高了音量,滿是震驚的反駁他:

「明明超好看的

!」()

啊,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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凪誠士郎音調平淡,裡麵帶著絲懷疑。

黑發少年精致的眉眼輕輕皺起,在想怎麼才能讓他相信自己的話。

「遙。」

聽到他叫自己,星野遙下意識看了過去:「嗯?」

然後,就看到凪誠士郎的臉一點點貼了過來:

「親我一下吧?」

「誒??」

星野遙愣了下,然後下意識的拒絕。

見少年頭搖的和撥浪鼓似得,凪誠士郎灰色的瞳孔裡滿是失望,

如果他真的有兔耳朵,此刻一定是耷拉下來的。

眼神裡都好像沒有光了。

星野遙有些慌了,畢竟凪誠士郎是為自己當槍才受傷的。

但是,這個要求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他著急的跪坐著,黑色的瞳孔裡滿是慌張:

「換一個可以嗎?其餘的都行!?」

凪誠士郎沒有說話,灰色的瞳孔一眨不眨的看著星野遙。

星野遙有些崩潰的說:

「……親口勿是戀人才可以做的吧?」

「是這樣嗎?」

凪誠士郎反問他,灰色的瞳孔宛若夜間的海麵,看似寂靜,內裡是什麼無從得知:

「但是遙之前和那位前輩接口勿了吧?」

一句話製住了星野遙。

不是,凪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因為都留牙印了啊。」

凪誠士郎溫熱的手指輕輕撚了下黑發少年的耳垂。

凪誠士郎麵對大多數事情時並不願動腦,因為他覺得麻煩。

但一個天天上課睡覺都能考年紀第二的人腦子絕對比大多數人要好得多,再加上麵對的是自己喜歡的人。

所以,猜出他們做了什麼並不難。

設身處地的想,如果他是星野遙的前輩,平安夜那晚一定會做更過分的事情。

反正,遙並不會怪自己不是嗎?

這麼想著,凪誠士郎再次詢問:

「可以嗎?」

星野遙又不是傻子,

誰平白無故會要別人的親口勿啊?

凪不可能也喜歡自己吧?

想到這,他黑眸裡染上了絲警惕。

凪誠士郎看著星野遙的表情變化,抿了抿唇。

他清楚,現在絕對不能讓星野遙知道自己的想法。

如果可以,他一點也不想在喜歡的人麵前偽裝。

很麻煩,很累。

而且,他想讓星野遙看到真誠的自己。

但絕對不是現在。

自己喜歡的人和別人都不一樣,所以也隻能用些不一樣的方法。

輕嘆了口氣,凪誠士郎從正麵抱住了星野遙的月要,說:

「遙好色。」

星野遙:??

「不是情侶間的那種親口勿。」

() 凪誠士郎眨巴著眼睛,聲音裡滿是無辜:

「媽媽也會親親孩子受傷的地方吧?」

「剛才不是都吹過了嗎?」

兩個問題,把星野遙徹底問住了。

所以說,想歪了的自始至終都是自己??

不過想想也是,凪怎麼會是那種想要談戀愛的人……

他可是連吃飯都會覺得麻煩的存在。

果然是前輩喜歡上自己這種事實在太魔幻了,導致他現在真的覺得別的好看的臉也會喜歡自己。

越想越覺得尷尬的星野遙恨不得直接跳到海裡,

整張臉和耳朵都紅了起來。

「對不起!!」

良久,黑發少年認真的道歉。

「沒事,我原諒遙了哦。」

凪誠士郎淺淺的笑了下,然後繼續問:

「所以,可以親嗎?」

星野遙還是覺得有些不妥,就,無論怎麼想都覺得這件事違和感十足。

但凪誠士郎已經將那張臉靠了過來,

真的很好看,晃的星野遙暈暈的。

「不可以嗎?」

「其實這個傷口還是有些疼的……」

星野遙顏控+容易心軟的屬性被拿捏得死死的。

在凪誠士郎要把臉移開的瞬間,少年眼睛閉上,表情視死如歸的湊了過來。

一觸即分的口勿。

或者說,根本算不上是口勿。

隻是用唇瓣在他側臉貼了貼。

很軟,還帶著少年身上獨有的氣息。

像是被人用羽毛撓了下心尖。

本來隻想討個口勿見好就收的凪誠士郎突然就變得不滿足。

在星野遙紅著臉準備起身的瞬間,

拉過他的手腕把人拽進了自己懷裡,然後把臉埋進了他的脖頸。

「凪?」

星野遙愣了下,然後就覺得耳根處一疼。

夜間的海麵靜的要命,

隻能能聽到海水拍打船身的聲音。

幾分鍾後,凪誠士郎抬起了頭:

「抱歉,沒有忍住。」

看著少年耳根處的口勿痕,他心情不錯的勾了勾唇角。

什麼叫沒忍住啊……

星野遙抓了抓頭發,還沒來得及細想,凪誠士郎就捂住了肚子說:

「好餓啊,遙,我們去吃飯吧?」

無論是身為主家還是顏控屬性,星野遙都不想讓他覺得餓,所以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對凪誠士郎伸出手:

「走吧,帶你去吃好吃的。」

凪誠士郎勾了勾唇角,把手放在了少年手心。

拍賣廳內部亂的要命,看來怪盜基德已經得手了。

短短不到十分鍾的時間,他竟然已經想到了新的靠近寶石的方法。

不愧是令警方束手無策的怪盜。

星野遙想了想,對凪誠士郎說:

「吃的都在宴會廳內,或者你要是想吃別的我可以叫廚房給你送房間,我去看看哥哥怎麼樣了。」()

說完這句話正準備轉身時,又被凪誠士郎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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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去看看玲王。」

畢竟兩人是關係非常好的朋友。

星野遙點點頭,抓緊他的手腕帶著他穿過亢奮的人群,往更深處走去。

果然,禦影一家都還在展廳裡。

相較憤怒的警察和看熱鬧的人群,他們就明顯要冷靜得多。

嘛,也是。

畢竟怪盜基德偷完的東西最後都會物歸原主。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他不還,一塊寶石在禦影家也稱不上什麼損失。

不過星野遙有些好奇,怪盜基德後麵又扮成了誰。

先是和養父母問好,然後他才看向了禦影玲王:

「剛才我和凪遇到了基德。」

說完,他又把剛才發生的事復述了一遍。

禦影玲王驚訝地眨了眨眼,同時也注意到了凪誠士郎臉上的傷:

「這是基德弄的嗎?」

此時,他語氣明顯低沉了很多。

禦影玲王對錢沒那麼大的所謂,但如果怪盜基德傷害了自己的朋友,那就另當別論了。

「沒事,已經不疼了。」

凪誠士郎扌莫了扌莫臉頰上的傷,無所謂的搖搖頭。

星野遙倒是和禦影玲王想法一致,

畢竟是一家人,在護短方麵還是非常相似的。

警方的事他沒打算插手,

那位怪盜先生顯然也不是壞人,剛才的情況他確實可以用真槍。

但話雖如此,凪也不能白受傷。

所以星野遙想報復回去。

想到這,他拽了拽禦影玲王的衣角,問:

「可以告訴我們剛才發生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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