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約會開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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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是復製粘貼的,我馬上改好差不多1點。

我先發布了,待會熬夜改,這樣就不會被屏蔽了。這特喵的一天天不想碼字是怎麼回事……

第2次約會的到來,就證明小屋眾人在一起的時間就真的隻剩半個月了。

而周謙則是在想著該怎麼

位統帥為了綜觀大局,不願也不可了解太多細枝末節:同樣地,在我們有意識的精神中,先於一切地,也必定有一種唯一的、具有驅趕作用的**,一種選擇性的**——,它隻讓某些facta[事實]展示給自己。意識是一隻使機體能抓住身邊最遠事物的手:那必定是一隻結實的手。我們的邏輯,我們的時間感、空間感,為了達到命令的目的,都有驚人的縮略能力(Abbreviatur-F?hrigkeiten)。一個概念就是一種發明,它並不與什麼東西完全符合;但多多少少:「兩個事物若等同於第三個,則它們也是相等的」這個定律預設了1)事物,2)相等,因為兩者並不存在。然而,借助於這個被發明的僵化的概念世界和數字世界,人類贏獲了一個手段,得以用符號占有巨量的事實,並且把它們錄入自己的記憶之中。這套符號係統是人類的

2)它借助自己的「不容異說或不寬容」,把歐洲人的精神弄得精細而靈活。人們馬上就會看到,在我們這個擁有新聞出版自由的民主時代裡,思想是如何變得蠢笨不堪的。大家注意聽哪!——是德國人發明了這種炸藥。但他們又與這種炸藥斷絕了關係:他們發明了新聞出版業。古代城邦正是這樣來計劃的。相反地,羅馬帝國在信與不信的問題上給予很大的自由,比當今任何一個國家的自由度都要大得多:後果立即就有了,就是精神的巨大蛻化、蠢笨化和粗糙化。——萊布尼茨、阿伯拉爾[13]、蒙田、笛卡爾和帕斯卡爾,他們看起來多棒啊!看到這些人物靈活的大膽魯莽,乃是一種享受,為此我們得感謝教會。——教會對知識分子的壓製本質上是不屈不撓的、嚴苛的,拜這種壓製所賜,概念和價值評估就被處理為固定的、aeternae[永恆的]。但丁由此賦予我們一種獨一無二的享受:人們絕不需要受一種絕對統治的限製。如果存在著限製,那麼,這些限製已經被拉伸至一個巨大的空間範圍,感謝柏拉圖!而且人們可以在其中十分自由地活動,有如巴赫之於對位形式。——如果人們徹底學會了享受這樣一種「法律之下的自由」,那麼,培根和莎士比亞就幾乎要令人作嘔了。與巴赫和亨德爾相對照的當代音樂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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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一個偉大的人,大自然以其偉大的風格構造和發明的一個偉人,到底是什麼呢?其一,他在自己的全部行為中都具有一種長遠的邏輯,這種邏輯因其長遠而難以綜覽,因而是具有迷惑性的;他有一種能力,即超越自己生活的大平麵而繃緊自己的意誌,蔑視和拋棄一切細小的特征本身,哪怕其中有世界上最美的「最神性的」東西。其二,他是更冷酷的、更強硬的、毫不遲疑的,沒有對「意見」的懼怕;他缺乏那些與「尊重」和被尊重相聯係的德性,根本上就是缺乏「群盲德性」的全部內涵。如果他不領導,那他就獨行;於是他就會嗬斥他在路上碰到的某些東西。其三、他不想要任何「參與和關切的」心腸,而是要仆人、工具,他在與人們的交往中總是要從人們身上撈到什麼。他徑直知道自己:如果他變成「親密可信的」,他就覺得不體麵;如果有人把他看成這樣的,他通常並非如此。當他不對自己說話時,他就帶上了麵具。他喜歡說謊,更甚於說真話:這需要付出更多的精神和意誌。在他身上有一種孤獨,作為某種對贊揚和指責無動於衷的東西,作為一種特有的不針對自己的審判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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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民主運動看作某種不可避免的東西:但它並非不可阻擋,而是可以延緩的。然而大體上,群畜之本能和群畜之評價的統治地位、伊壁鳩魯主義和彼此的善意將日益增強:人將變得虛弱,但良善而和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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