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隻有傻子看不到!(1 / 2)
小學的毛筆課上,何煊就是胡亂塗鴉應付的。
上了初高中後更沒有什麼對毛筆字的硬性要求,一般的學生除了專門去上毛筆書法興趣班外,會寫毛筆字的真的很少。
「這特麼就尷尬了啊!我總不能……現在和他們說,讓他們給我拿一隻圓珠筆來吧?這樣做……很掉價呀!」
手拿毛筆,何煊卻一個字也不敢往宣紙上寫,畢竟……雖然要寫的話,也能寫出個字樣來,可那絕對是鬼畫符啊!
而且,何煊也還沒有想好,到底寫一首什麼詩好呢?
寫愛情的詩詞很多,從古至今,愛情都是人類永恆不變繞不過去話題。
寫古詩詞?
來一首蘇東坡的「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這首好像是悼念亡妻的,在這個場合……好像有點違和呀!
寫一首「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麼?
亦或者最近非常火的「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何煊看了看虛擬空間裡的【架空紙(詩詞版)】,自己的選擇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而且,幾乎每一首拿出來,那可都是可以傳世上教科書的經典詩詞啊!
古今之外,隻要自己看上的詩詞,寫在這張【架空紙】上,就會被架空,然後完全屬於自己個人了。
但是,往往人都是這樣,越多選擇的時候,反倒越難以做選擇。
當整個世界的詩詞庫都擺在何煊麵前時,他反而不知道該寫一首什麼詩了。
而鬥詩創作的時間,隻有十分鍾,很快就過去了。
胡伯岩和柳恆兩人,已經創作完畢,將自己桌上的宣紙攤開吹了吹。
「時間到!三位,我們就以從左到右的順序,請你們將自己寫的詩作,朗誦出來吧?」秘書長蔡聘拿起話筒,宣布創作時間到。
「臥槽!這麼快,十分鍾到了?」
還在腦海當中選詩的何煊,猛然驚醒,他看看自己的紙上,還是一片空白。
「哈哈!樂少,你快看……十分鍾都到了,這個姓何的,好像一個字都沒有寫出來啊!」
張嘉樂忍不住笑了起來,因為何煊的表現,比他預計的還要差勁。
「我還以為他至少能寫出幾個句子來的,沒想到,他真不會寫詩,還敢逞能上台去鬥詩……」
王文斌也很意外,虧他還把何煊當做對手,特意鄭重其事地請來了胡伯岩和柳恆兩位大咖。
早知道他寫詩這麼弱,他就自己上台,親手狠狠地打臉何煊了。
「可嵐,你快看……創作時間到了。胡伯岩和柳恆都已經寫完了,可是何先生……好像……一個字都還沒有寫啊?」
李歡歡也沒料到是這樣的結果,有點無奈地說道,「看來剛才何先生是真的為了你而逞能上台的了,這下……臉可丟大了。」
「啊?一個字都沒有寫?這……他怎麼能一個字都不寫呢?寫總比不寫好啊!」
真的好氣啊!
秦可嵐看到何煊的宣紙上果然是一片空白,真的是搞不懂何煊到底是怎麼想的啊!
明明自己給了他一首詩啊!
就算是注定要輸,你也至少把我給你的那首《無根水》寫上去啊!
不管怎麼樣,秦可嵐覺得,自己寫的那一首《無根水》,雖說肯定比不過胡伯岩和柳恆寫的詩,但至少也不致於讓何煊太過於丟人吧!
結果,何煊上台的十分鍾,完全像是在拿著筆發呆啊!
一個字都不寫,這態度……真的是令人惱火不已啊!
「看來,何先生今天是缺乏靈感啊?」
站在最左邊位置的胡伯岩,見何煊居然什麼都沒有寫,也是嗤笑了一聲,然後開始誦讀自己剛寫的詩作來。
「我寫的這首叫做《淩霄》,創作時間倉促,肯定有諸多不足之處,還請諸位斧正!」
表達了一下謙虛的態度,胡伯岩便開始用話筒大聲地誦讀起他寫的這一首《淩霄》來。
「懸崖上凜冽的寒風,
你不能阻止我。
紮根在不毛的堅岩,
我的名字叫淩霄花……」
當他誦讀完之後,現場便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這首《淩霄》,是將淩霄花比喻做努力追求愛情的一種精神,寓情於物,描寫頗帶擬人化的浪漫主義色彩,而且感情的描寫也細膩,在短短的二十多行詩句當中,將對愛這種人類獨有的情感,表達得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