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除夕(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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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有一次,譚平帶易小凡去自己父親家,走到路上,譚平碰到熟人一通熱聊。因為易小凡經常走這條路去二姑誌華家,所以沒有等譚平,自顧自的往前走。

結果易小凡邊走邊等,快到外公家還沒等到譚平,他也沒說自己去外公家,而是順著來路去找譚平,好吧,結果娘倆走叉了路。

按理說易小凡走差不多就該返回去外公家了吧,他不,他發脾氣回家了!結果譚平也心大,壓根沒來找易小凡,晚上回家,娘倆一通理論,差點沒引發家庭戰爭。

所以易誌明乾脆不管易小凡了,免得他不聲不響的又跑回家。

「我知道!」易小凡專心致誌的分析著電視機裡演員的演技優劣。這年頭,很多電視機都是新加坡拍的,他就搞不清楚了,同樣都是華夏人,為何幾十年後,這些華裔為何要偏靠牛仔國呢。

「別坐那麼近看電視,傷眼睛!」易誌明簡單說了句便回房了。

「我近視是天生的!」易小凡瞥了瞥嘴,還是站起來伸了個懶月要,重生前易小凡曾懷疑過這個問題,他記得很小的時候,隔著公路都沒能認出二舅媽!

還有一次在廖毅家門口玩,看著遠處歸來的男子,說了聲『我爸回來了,我要回家去了!』結果那是馬永合,所以後來有人說自己和馬曉雪是一對,很小的時候就喊馬曉雪爸爸叫爸爸。易小凡表示很冤枉,我是真的看不清楚。

所以易小凡一直懷疑,自己眼睛是從小就有問題,而重生之後,他很確信,自己確實是天生的近視,不過小時候沒長大後那麼嚴重。

最難過的是,前世,自己發現這個問題有點晚,記得自己在黃岩工作時,有個女孩子說自己每次都眼愣愣的恨著她,不知她哪裡得罪了自己。易小凡隻得解釋,自己看東西不清楚,所以經常眼睛半眯聚光,眯眼睛的時候眉毛自然有些皺,所以看起來像是在生氣,有點凶。

這種誤會還不止鬧過一次,有的人知道也就過了,隻怕有些心思深沉的人,會記恨自己都不一定。

易小凡回到房間,突然想起自己有好幾天沒寫稿子了,反正沒事,又坐到桌子前,開始想故事。

次日,街上到處想起鞭炮聲,易小凡趴在窗口看了一會兒熱鬧,有些意興闌珊。人是群居動物,真讓自己一個人在家中還是略顯無聊。

不過還好,不像二十年後,國家禁止放煙花爆竹,街上倒是安靜了,可是到處清風雅靜,絲毫沒有過節的氣氛,年味變得越來越淡,過年,變得不再是期盼。

也或許是,到了一定年紀,對於過年時的花費有一種來自本能的懼怕,沒錢,害怕過年!

易小凡用電飯煲把飯蒸上,將一份剩菜放在蒸屜上,等飯煮好時,往電飯煲裡一放,一頓簡易午餐便好了。

無聊的大年三十,就這麼無聊的度過,窗外的熱鬧景象與自己毫無關聯,就像是一扇窗隔開了一個世界。

下午五點多,易誌明和譚平回來,給小凡帶回來一些菜,誰知易小凡看都沒看,自顧自的忙著寫稿子,也許是難得這麼無聊,放空思緒的易小凡腦子裡冒出無數的故事,此時不記下來更待何時。

搞到八點多,易小凡走出房間,春晚已經開始播出,好似一句『我想死你們了』勾起了易小凡對這個時代春晚的興趣,這才是真正不變的情懷。

「爸,爺爺奶奶他們在哪邊?」易小凡小聲問道。

「在你二姑家,怎麼了?」易誌明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感覺沒啥過年氣氛,家裡人越來越分散!」易小凡搖搖頭,情緒不怎麼高。

「要不明年大家一起吃年夜飯?」

「明年的事誰說得準!」易小凡嘴角一揚,有些不屑的道。同樣的人,同樣的景,同樣的事,在心境發生變化後,其實什麼都不一樣了。

易小凡說著,腦子裡卻想起了台上這些藝術家們往後的境遇,和自己過年也差不多,沒有一成不變的未來。

就像趙老根的小品賣拐,哪怕在幾十年後,雖然同樣被奉為經典,但是卻被一些鍵盤俠過度的解讀,說什麼諷刺殘疾人,什麼抹黑廚師形象。

就像郭光頭,就因為一句台詞,就被冠上侮辱某省人民。不知道這些人哪來的玻璃心,不去責怪那小部分真正給自己人抹黑的賊子,反而對說出這個事實的人橫加打壓。

就像郝健的小品扯上了國球,稍微腦子正常的人都知道這個小品的核心是什麼,偏偏有些腦殘要斷章取義。

都說幾十年後的春晚就是一台子的人花幾個小時在歌功頌德,不然呢,說不定那句台詞出點問題,人家一輩子就毀了,誰特麼的敢去大膽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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