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閒聊(1 / 2)
鐵錘讓我講講看,我沒推辭,當即打開了話匣子。
13年5月初,母親打來電話,剛接通就唉聲嘆氣。
我連忙問她,咋了,發生啥了?
老媽說,別提了,她上午陪同事去算命,也順便給我看了下,結果非常不好。
我追問,怎麼個不好法?
老媽說,算命先生主要說了兩點:
其一,13年下半年,我會和D品扯上關係。
其二,未來三年,讓我別開車!
我聽後異常無語!
我雖不是名校畢業生,但也不至於墮落到吸D的地步。
而且我這人一不抽煙,二飲酒過敏從不去酒吧,三身邊人無任何不良嗜好。
所以老媽所說D品一事,我是打死不信,敷衍幾句就掛電話了。
時隔一月,我從大學畢業後,在C都入職了一家谘詢公司,原本簽三方時說得好好的,到崗就給我轉銷售了,還是電話銷售,我果斷離職了。
那會不諳世事,我一門心思想做生意,趕巧股票賬戶裡有86000,我就攛掇好友大米合夥做生意。
我是這樣合計的,C都不是大學多嘛,隻要找對鋪子開奶茶店,保準一本萬利。
就這樣,從7月到8月,我們幾乎把C都各大高校轉了個遍,要麼是位置次,要麼是天價轉讓費……
打算放棄時,信工院騰出一鋪子還不錯,緊鄰食堂,麵積不到20平,租金也在我們可承受範圍內,唯有一點,不能做和別家重復的生意。
可關鍵是這處小商圈把熱門行業全涉及了,想另辟蹊徑賺錢,幾乎是不可能的。
大米果斷放棄,我卻不甘心,見天騎車來這轉。
幾天後,我發現,信工院裡啥都有,唯獨沒有做乾洗店的。
我倆一合計,覺得這是個路子,就又湊一起開始琢磨。
最終,我們把校內這間租下來,作為衣服代收代取點;又在緊鄰信工院的北街,盤下一家帶技術轉讓的乾洗店。
這樣一來,不僅包攬校內乾洗生意,校外店也有相應客源,咋算都是賺的。
果然隨著學生開學,天氣轉冷,我們的乾洗生意也逐漸步入正軌。
隻是我倆誰也沒想到,北街很亂,校外店的客戶10人得有7人是混子。
有一晚,我倆規整衣服時,從兜裡扌莫出包半透明晶狀體,裡麵還摻雜著紅綠色小藥片,是用小號塑封袋裝起的。
因為是頭回見,我倆都沒當回事,就隨手丟在櫃台的針線盒裡了,想著客人來取衣服時方便還他。
一轉眼,三四天過去了,那包東西一直沒人問,我倆也就忘這茬了。
直到一位北方大哥來洗衣服,問我們咋這大膽,這包東西就明目張膽擱櫃台上?
我倆不解,問這是啥?
大哥說,晶狀體是冰D,紅綠藥片是麻G。
我不知大米是何反應,我反正當場就懵了,腦袋時大時小,臉巨燙,心跳巨快,還有些想吐。
說真的,D品這詞我並不陌生,打小學起就有受相關教育,書籍、影像資料更是沒少看。
可當自己置身其中和其零距離接觸時,我萬分緊張,更是第一時間想起了老媽的話。
愣神間,就聽大哥說,這包東西他拿走了,我們留著也沒用。
此時此刻,我倆已經說都不會話了,磕巴半天才湊出一句,要是原主人來問,咋弄啊?
大哥讓我倆放一百個心,這種東西,原主人是沒膽來挑明問的。
說完,大哥揚長而去,留我倆在店裡各自淩亂。
當晚忙完,我主動打給老媽。
隻是我並未坦白偷扌莫開乾洗店,以及白天D品一事,而是側麵打聽破解之法。
老媽說,先生有講,這是我命裡注定,隻能減輕影響,無法徹底規避。
我聽後心裡不禁感慨,這世間還真有高人在啊!
接下來,我按那先生交代,於某時到某地燒紙元寶,上香擺供等一係列操作。
完事後,我和大米坦白了此事,我倆商定,乾到年底,把店轉出去。
這期間還發生了一些事兒,全都有驚無險,就不贅述了。
反正臨過年前,我倆成功脫手了此店,而七七八八算下來,各虧一萬,權當是破財免災了。
這之後,一連三年我沒敢扌莫車。
「講完了。」
鐵錘說:「我問一問題啊,你股票的錢是你自己掙得,還是家裡給的?」
我回道:「是這樣,大一下學期,我們經濟課老師建議我們開戶炒股,說是提前接觸沒壞處,部分同學就開戶了,其中也包括我。起初家裡給拿了5000,我嫌少就磨我爸媽,又從5000追加到20000,再從20000追加到80000。所以86000裡隻有6000是我掙得。」
鐵錘笑說:「那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