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八方遊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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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宗弟子的比鬥,已經得出了結果。

在眾人的意料之中,勝出者是陸川,鐵雲,元浩和劍悔。

當然,路遙戰勝了陸川和鐵雲,也算他一個。

不知為何,劍山頒下了劍令,破格提拔這五人進了上宗。

幾人當然很高興,路遙卻是喜憂參半。

距離那些高人近了,可以獲得更多的機會,也可能暴露自己的秘密。

上宗弟子原本七人,路遙已經見過五個,其中三個對路遙很不友好。

可到了這一步,他更不能退。退了,或許就要直麵死亡。

新晉的五名上宗弟子,陸川和鐵雲入了陸長庭門下,路遙和元浩被青蘿真人收做了弟子。

唯有劍悔出人意料,竟然被掌教青雲真人看中,成了他第二個弟子。

這件事不僅路遙等人扌莫不到頭腦,就連山上的真人都莫名其妙。

倒不是路遙羨慕,他巴不得離掌教遠一點,隻是覺得不正常。

可這麼明顯的不正常,那還是不正常嗎?

進了上宗,路遙多了一些權限,比如可以去經樓二層。

相比一層,二層的藏書少得多,也深奧得多。

最讓他在意的,是一卷魂道真解,名字起的很大,也確實有些東西。

這部經卷裡沒有具體的法門,而是種種猜測和設想,條條可能的路。

每個人的神魂,都是獨一無二的,法門再好也不可能適合每個人。

魂道真解隻是厘清了基礎,指引了一些方向,其餘的要靠修行者自身。

除此之外,就是引五行之氣煉髒,煉化寶物入主氣海的法訣。

神魂和淬煉五髒,是路遙將要麵臨的東西。

其他的術法一類的東西目前用不到,但不妨礙他絡印在腦海裡。

路遙不知道自己在劍山的未來是什麼,所以不管用得到用不到,先把這些變成自己的,才是最好的選擇。

用了近一個月的時間,路遙記下了自己感興趣的所有典籍,才施然離開了經樓。

「青蘿,這個路遙不簡單。不忙於修煉,花那麼多時間研讀經卷,考慮的倒是深遠。」

「就像我們看不透別人一樣,他也抱著同樣的想法。如果有一天他離開劍山,很長時間不會因缺少修煉法門而困擾了。」

「掌教也不必過於憂心,有更好的選擇,能有幾個選擇堅守?那些真人都不能,何況這些小輩?」

「是啊,修道之人薄情,但總有人尚留幾分情義。六情沉寂,六情皆寂,對一己清修是好。可又有哪一個修行之人,是完全的獨立世間呢?」

修行和上學不同,沒有老師的諄諄教誨。

青蘿真人講的,是自己在劍道和修煉上的一些見解,並沒有特定的方向。

「築基以後,修行基本就看自身了。修行者自身條件不同,機緣不同,那麼走的方向也不同。」

「前人的東西可以學,但最好是用來借鑒,形成適合自己的東西。好比路遙的青木劍訣,繼續走下去,青出於藍不是什麼奢望。」

「劍山上宗青黃不接,上宗講經堂如同虛設。你們有解決不了的困惑,每月月中來找我。」

從此,路遙的生活進入了單調模式。

他白天吐納練氣,夜間邊登劍道邊引星輝煉魂。這樣的練魂之法,風險是大了點,效果卻是出奇的好。

修煉了魂法之後,他不再等待,而是以目前境界攀登最後那一千階。

不過路遙總有種錯覺,似乎總有若有若無的目光看著自己,而且不是來自同一個人。

成了修行者,又修煉了魂法,他知道這不是錯覺。

或許是路遙不怎麼露麵,又或許忙於準備烈陽山之行,雲逸等人沒有來找麻煩。

倒是元浩和鐵雲起了幾次沖突,兩人同修秋殺劍,總想決出個高低強弱來。

互相砥礪之下,二人劍術突飛猛進,跟之前已經不能同日而語。

路遙幾人忙於修行的時候,也有人不太安分。

最明顯的是司徒婉,或許是劍山女人少,她似乎有種優越感,總愛去雲天揚和雲逸身邊轉悠。

這個女人像妖艷的花,有毒的那種。修行並不怎麼勤奮,修為卻隻弱木婉君一線。

司徒婉和木婉君不合,這是公然的秘密,奇怪的是,木青山卻對這些不聞不問。

「你在我和雲天揚兩邊走動,到底打得什麼主意?」

「能有什麼主意?當然是找木婉君晦氣了。」

「木婉君理都不理你,怎麼找她晦氣?等你什麼時候能勝過她再說吧!」

司徒婉笑得詭異:「哈哈,何須勝過她,可憐蟲而已!怎麼,我去雲天揚那裡走動,你感到不舒服?」

「哼!我有什麼不舒服的?」

「你是修行者,也是男人,你對木婉君的恨,來自她對你的輕視,傷了你的自尊。她注定是你得不到的女人,征服不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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