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 鵝鵝鵝鵝鵝鵝(1 / 2)
發言的是黎汀蘭,她問道:「你不是說要幫我牽線嗎?怎麼出來了?王公子呢?」
「在……在裡麵……」
黎汀蘭二話不說要進去,葉鸞攔住了他,「我家殿下也在裡麵……」
「為什麼?閒王殿下什麼時候來的?他們有什麼話要聊嗎?」
葉鸞說:「呃……他們……那個,他們要切磋武藝,所以就……」
「在屋子裡切磋武藝??」
葉鸞藏起自己的心虛,點了點頭,「嗯。」
「可是王公子他不會武功吧,我沒聽他說過啊,他平時看起來斯斯文文,怎麼能打得過你家殿下啊。」
葉鸞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難道你不知道嗎?王公子其實是大理寺卿王振的大兒子,也就是接手了你二哥案子的王卓昭,大理寺卿的兒子怎麼會不會武功呢?」
黎汀蘭目瞪口呆:「真的假的??」
「真的,他剛才親口告訴我的,他說,隻是還沒來得及告訴你而已。」
黎汀蘭最後選擇了相信。
三個人一塊兒門外等了一會兒,沒過多久門開了,黎汀蘭和景柔伸長脖子往裡麵看,而葉鸞不忍直視地閉上眼。
黑暗中,有個人用力在她腦門上敲了一下,「閉著眼乾什麼?」
葉鸞吃痛,睜開眼,不用想也知道敲她的是趙延淵,她往屋裡看了看:「王公子還活著嗎?」
趙延淵:「……」
「廢話。」他沒好氣地說道,「跟我回家。」
葉鸞被他拽著往外走,黎汀蘭自己進了屋裡,隱隱約約可見王卓昭的身影,黎汀蘭也沒有尖叫,應該還是好好的。
她被他一路拽到王府,踢開了門丟進書房。
趙延淵在案前坐下來,翹起二郎腿,「跟我說說,你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把你和黎汀蘭都娶了?」
葉鸞背靠著牆,扣扣手指頭,委屈地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幫黎汀蘭檢驗一下他人怎麼樣,會不會三心二意,會不會朝秦暮楚,」她偷偷看了他一眼,想逗他笑,「要是連我這樣好看又賢惠的人他都抗拒的了,那應該挺靠譜的吧。」
隨後,趙延淵短促有力但極具嘲諷的聲音傳來:「嗬。」
葉鸞:「……」
他不理她了,自己翻開書看起來。
已經到了深夜,但他睡了一下午當然是不困,葉鸞有一些困了,不過強撐著。
她不再講話,乖乖站在那兒等他原諒自己,一會兒低頭玩玩頭發,一會兒扣扣手指,一會兒麵對著牆胡思亂想。
片刻後,葉鸞感覺自己有一些不對勁兒。
現在明明是秋季的大晚上,涼風習習,雖關著門但絕對不熱,她卻覺得渾身溫度都在升高。
那種燥熱的感覺越來越重,她變得越來越難受,但強撐著讓自己站好。
趙延淵無意間抬頭看了她一眼,叫她麵色潮紅,衣襟被扯得很大,神情痛苦難耐。
他立即放下書走過去,扳過她的臉,溫柔道:「怎麼了?身子不舒服嗎?」
葉鸞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感覺好熱……」
並且覺得體內正竄流著一種一樣的感覺……
她羞恥地咬了咬嘴唇,趙延淵低頭看著她,心中有了猜測,「阿鸞,你是不是亂吃什麼東西了?」
葉鸞茫然地抬起頭:「我……沒吃什麼啊……」
「是嗎?」他捏住她的下巴,見她目光迷離,眼裡星星點點,也裝著他的臉。
她逐漸控製不住自己,環住了他的月要,聲音柔媚,如泣如訴:「殿下……我有點兒難受……我……我想……」
趙延淵基本上已經確定,不由勾了勾唇角,低下頭和她鼻尖相碰,低啞道:「阿鸞,你吃媚藥了是麼?」
葉鸞已經快崩潰,嗚嗚地哭出來:「我不知道……我隻是……喝了杯酒而已……我真的不知道……」
趙延淵心狠狠一疼,見她眼淚掉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
「殿下……我不舒服……」她咬著牙,手指死死抓著他的衣裳,渾身戰栗。
趙延淵終於忍不住笑起來,將人打橫抱起放在了書房的榻上,壓下來,口勿去她臉上的淚水,邊解衣扣邊俯首在她耳邊:「別哭,為夫給你解。」
(?該段內容涉嫌違規已屏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