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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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阿呆不等她反應,直接提起人,幾個飛縱上了山。

「大當家,這火怎麼越澆水燒的越旺啊?」其中一個提著木桶的漢子大聲嚷道,緊接著傳來幾聲附和,眾人齊齊看向院子正中的矮胖之人。

「那是水不夠,繼續給我澆!」他胖手一揮,大聲吼道。

「這」那人還想再說什麼,卻被身邊人一把扯走了。

「大當家,快找些棉被,浸透水披在身上,將著火的油罐丟到敵人隊伍裡去,給他們來個以牙還牙!」李瀾兒雙腳剛一落地,立即道。

「這行得通嗎?」張小憨猶豫著看向她,卻見身邊灰影一閃而過。「誒,師弟這是乾什麼去了?」

李瀾兒也是一驚,待看到阿呆身披著**的棉被沖到石牆處時,什麼都明了了。這小子是全力貫徹她的思想,以牙還牙去了。

「小心,一定要隔著棉被接觸油罐,否則會有性命之憂!」李瀾兒大聲喊著,生怕這個實在的家夥受傷。

接連丟了三個火罐下去,棉被表麵就著了火。

「快去後麵溪水裡,火滅了,棉被浸濕後再來!」李瀾兒連忙催促他。

見這個方法可行,其他人開始有樣學樣,一個個火罐滾落,留下一溜兒火蛇,一直綿延到偷襲的軍卒隊伍。瞬間下麵便炸了窩,一個沾染倆,兩個沾染四個,火油沾到哪裡,哪裡就是火海。兵卒們慘嚎著或滾落山崖,或倉皇逃跑,很快散的不成樣子,最終這次偷襲又以失敗告終。

見寨子裡著火的地方一一被撲滅,李瀾兒連忙趕去後院。前麵鬧得如此凶,卻不見寨主的身影,甚至連他的隻言片語都沒有聽眾人提起,她的心中隱隱泛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剛到後院大廳門口,張小幺就哭著跑了過來。「李姐姐,我師父他他吐了血嗚嗚」

「妹妹別急,我先進去看看」她話音未落,阿呆已經飛一般沖進了裡屋。

走進裡間,就見阿呆正坐於榻旁,雙手握著張葆骨節分明的大手,無聲啜泣。

「誒,你怎麼不為寨主大人運功療傷?」李瀾兒想起自己前世看過的武俠劇,納悶兒問道。

她的話令這對師兄妹甚為不解,尤其是阿呆,立即皺起眉頭看向她,雖不能言明,但很顯然是在埋怨她亂說話。

「難道你們都不知習武之人可以利用內力助對方運功療傷嗎?」李瀾兒挑眉不敢置信的看著兩人,心中不覺奇怪:難道那些情景都是編纂的?根本不切實際

張小幺見她實在不似作假,這才道:「我師父是一時氣急,這才吐了血,之後便昏迷不醒直到現在。咱們寨子裡沒有大夫,以前就師父還懂些醫理,這一病倒,真的無計可施了!」她說著說著,眼淚又忍不住滾落下來,顯得嬌小的臉蛋更加楚楚可憐。

「那咱們帶著寨主到外麵就診,如何?」李瀾兒覺得此事除了請醫者上門便隻有出去求醫問診了,很簡單的兩條路。

「不可!狼王寨名聲在外,恐怕根本無人敢醫,尤其現在師父病倒,若是被以往的仇家知道,也許會引來更大禍患!」張小幺立即否定。

「那寨子裡有沒有什麼止血之類的藥丸兒?」

「沒有!」

「這也沒有,那也沒有,寨子裡這麼多人,怎會不配備醫者,難道你們平時受傷生病都是硬抗嗎?」李瀾兒真要無語了。

「不是,以前都是師傅親自配了藥,為大家診治。再說寨子裡的兄弟大多正值壯年,很少生病,哪需要什麼專職的大夫長期在此候著!」

李瀾兒突然腦中靈光一閃,記起前世自己奶奶在世時曾因鄰居欺了她一尺多地,找上門去與對方理論,結果被對方的三寸不爛之舌氣的吐了血,欠點沒噴人家臉上。後來去附近的一個老中醫處問診,大夫扌莫過脈之後開了張方子,讓她去抓藥。後來喝過幾副,便再沒犯病。由於看過多次,這張方子的內容她倒還能憶起。

「小幺妹妹,你去拿紙筆,我來寫方子,然後抓藥。」

「你又不是醫者,藥方哪能胡亂開?弄不好會吃死人的!啊,呸呸呸,不準瞎說八道。」她懊悔的打了兩下嘴,腳下不動。

「妹妹,我雖不是醫者,卻見過類似情況的病症,當時那位病人就是喝這張方子的藥痊愈的。」

「真的?李姐姐,我師父對你那麼好,你可不能騙我啊?」張小幺語帶哽咽,又期待又擔憂。

李瀾兒明白她的顧慮,鄭重點頭:「寨主能夠收留我在此,給我一個安身之所,便是莫大的恩情。我雖不是出身江湖,可也明白恩義兩字。放心!我同樣擔心山寨的未來,也真心希望寨主大人能夠平安醒來,藥方是真的!」

張小幺抿著唇,盯了她半晌,終是下了決心:「好,我信姐姐!若師父能夠平安醒來,我張小幺定會記得姐姐恩德!」

「不必」

她的話沒有說完,張小幺便已出了屋,回轉頭時正看到阿呆灼灼的雙眼,在油燈下閃著點點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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