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血色夕陽2X永生之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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絢爛的夕陽下,我在正著窗的桌子上,拿著羽毛筆寫著:

八月三日,天氣晴。

丹尼斯今天送了我一條項鏈,真好,是我最喜歡的夕陽花,希望我們能永遠這樣下去。

我永遠愛他。

眼睛有些酸澀,揉了揉。合上書頁,抬頭看向遠處,少年人站在夕陽下,笑著向他擺擺手,從後花園翻牆過來,不費吹灰之力,爬上二樓,坐在窗戶上說:「一個下午不見,我又想你了。所以偷偷來看你。」他笑得燦爛,像每一個少年人,都有的朝氣活力。

我也跟著笑了,開玩笑般說道:「就你會貧嘴。」

突然房門被敲響,我們兩個措手不及,我讓他躲在床底下,才去開了門。父親走了進來。

「喬治你的年紀也不小了,我給你選了幾個身家背景不錯的小姐,有時間去見見。」他上來就開門見山的說。

我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隻能胡亂應付下來。「好的父親。」順利的把父親送走之後,丹尼斯從床底爬出來。

「你真的要和那幾個小姐見麵嗎?」他說話竟有一絲委屈。

我回他:「隻是應付父親而已,我當然不會和他們見麵了。你知道的我很愛你。」我上前給他了一個擁抱,他這才開心了起來。

……………………………………

房間裡被填滿黑暗,父親把窗鎖死了,門也上了鎖,我隻能點著蠟燭,記錄下這個時刻:

八月二十七日,天氣……可能是晴天

我和丹尼斯的戀情被我鎮長發現了,他告訴了父親,鎮長把丹尼斯關了起來,我也被父親關起來了,希望事情能照好的發展,也許我父親能接受我們兩個的戀情。

我的淚水大滴大滴的砸在書頁上,淚水模糊了剛寫上的字。我心裡明明知道我和丹尼斯的戀情是不會被承認的,更不會往好的方向發展,但我想給自己一個期望。

我不停的砸著門,不停的呼喚父親,想讓他心軟,好放我出去。但過了很久。外麵一點聲音都沒有。

管家爺爺過來了,他嘆了口氣,從門縫裡對我說:「孩子,老爺是不會承認你們兩個的,他正生氣呢。」聽著腳步聲,他漸漸走遠了。

我挨著門滑落在地上,我想我大概是絕望了,不,我要逃出去,和丹尼斯遠離這個地方。

我隻能靠和丹尼斯的美好幻想,和對未來的憧憬度過這無盡的時候。

依靠這些我從新振作了起來,我開始計劃一個完整的逃跑,窗戶雖然被封上了,管家爺爺給我拿的一副刀叉,裡麵的叉子應該能撬開,丁木板的釘子。我欣喜若狂,好就這麼辦。

當管家爺爺送餐的時候,我把那叉子拿了出來,開始一個一個的把釘子撬開,然後我發現外麵也丁了木板,我不斷的用椅子敲打木板,希望這些木板能碎掉,但還是沒有辦法。

……………………………………

我記不清被關了多少天了,因為每時每刻都處在黑暗中,隻能按照管家爺爺給我送餐的時間勉強推算下來現在是早上中午還是下午。

今天我聽管家爺爺說, 丹尼斯為我背負了所有的流言蜚語,我慌了,我什麼時候才能帶著丹尼斯逃出這個地方?我和丹尼斯該怎麼辦?

這些問題不斷的纏繞著我,它們像一圈一圈的陷阱,要把我弄窒息了。

……………………………………

凱倫今天從窗戶木板縫隙裡麵給我塞了一封信,他說就是丹尼斯寫給我的,我撕開信封,掏出那封信,裡麵有淡淡的香味,是他的味道,是我所熟悉的味道。

這封信息給親愛的喬治:

喬治,我很愛你。

我們的愛情生來就是一種悲涼,

我要帶著我們的愛情深入湖底,

你要好好活下去,帶著我的希望活下去。我知道這樣很自私。但是沒有其他辦法了。

現在這種局麵是他們一手造成的,所有人都在逼死我們的愛情,但我要帶著我們的愛情永生。

喬治,請你記住,我真的很愛你,很愛 你。

最後那幾筆,筆畫顫抖著,還有眼淚乾枯的痕跡,

我跌坐在地上,昏暗的房間裡,空氣中都彌漫著悲傷,我雙手捂著臉,大聲的哭泣著,「他……很愛我…………他很……愛我……」不斷的重復著,瘋魔了一樣。

是啊我們的愛情就是發黴的夢。

「他……很愛……我……他很……愛我…………他……很愛……我……他很……愛我……他很愛我……他很愛……我……」我像個瘋子一樣,或者說我快瘋了,它瘋狂的打著自己的臉,用指甲把自己掐出血,鮮血滲了出來,我不在乎的擦了擦,深呼吸了很久,才平復下來,我開始計劃想報復那些傷害丹尼斯的人。

一遍又一遍的想著,最後倒在床上用盡了所有力氣,疲勞的睡著了。

睜開眼,門和窗子已經打開,代表著我已經自由了,我走了出去,所有人像看瘋子一樣看著我,今天我就要開始報復那些人,這是他們應得的。

……………………………………

在夜晚我潛入那些人的家裡,把他們全都殺死了,我為他報仇了。

我應該去陪他了。我把那個項鏈吞入肚子裡,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這樣我會更安心。

我縱身躍入湖中。一股窒息感瞬間襲來,水不斷的從我的口鼻湧入。撐著我的肺腑。

但我不在乎,能讓我在乎的人已經死了,這樣隻能讓我感到快樂。

……………………………………

我死了,但我好像又活了, 我不清楚我現在到底是什麼?

但身體的掌控權好像不在我這。我殺光了或者是這個怪物殺光了全鎮的人,包括我的父親,我好像和這個怪物共生了,我但是他真的幫了我很多忙,他讓丹尼斯的屍身不腐敗,還把我的身體放在丹尼斯的旁邊,我真的很感謝他。

所以他沒有我主控權的時候,我也會幫他做事,他告訴我,隻要用人不斷的餵養血紅色夕陽花,我和丹尼斯的屍身就不會腐敗,我的確心動了,我開始把來遊玩的旅客不斷的殺害扔入水中,給血紅夕陽花做養料。

那些鎮民也是怪物,他們比以前的鎮民好多了。

有時我會意識到這樣是不對的,但我安於現狀,也許這是最好的結局。

……………………………………

又來了很多客人,現在不需要我自己動手了,那些鎮民會貼心的,幫我把他們全都弄到湖裡麵去,每次我去湖底看丹尼斯的時候,我都會有一種滿足感,我的屍體會和他一同長生,但我什麼時候能救活他呢?

那個怪物跟我說,隻要我不停的把人弄入湖底,總有一天丹尼斯能活過來。我深信不疑。我已經不在意他是不是騙我的,而是需要一個精神支柱。血紅色夕陽花就是我的精神支柱。

南言之看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張開手把僅剩的那點光點鬆開,讓他飛向天空。

然後消失不見。

(完成主要修復二,尋找真相,完成進度五分之三)

何無清從後麵走過來,拉住南言之的手,笑著給他擦了擦臉說道:「走吧,回小木屋,我們還有一群鎮民要對付。」

回到小木屋,進屋就看到一眾遊客擠在那裡,真先恐後的問他們有沒有事。看到他們滿身沾滿血,還顫抖著給了他們兩條毛巾,一看都知道他們經過了一場廝殺,何無清和南言之接過毛巾擦的擦身上的血汙,「謝謝」然後平淡的到了一聲謝。

「那些鎮民包括鎮長都是怪物。所以我們兩個要把你們送出這個地方。」何無清百無聊賴的玩著刀說。

遊客們都用一種眼神感激的看著他們兩個,南言之有點受不了這種灼熱的目光,移開了眼。

南言之邊往樓上走扯過何無清說:「修整一晚上,千萬不能出去,出去了我就不能保證你們的安全了。」

一進房間關上門,南言之就把何無清底在牆上,擁口勿起來,他看到那個所謂的真相,的確有點後怕了。聯想到了他們,幸好何無清活得好好的,隻有親口勿,南言之才能感覺到他的真實。

何無清推開南言之,盯著南言之問:「南言之啊,南言之,你不會聯想到我們了吧?南言之微微偏過頭,臉紅了。

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扳著南言之的讓他直視自己,讓他看到眼中的愛意,然後鄭重承諾道:「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永遠都不會。」

南言之看到了,他的確看到了何無清眼中的愛意,純粹的讓人心動。

所有的後怕和懷疑全都消失,他堅信他們能永遠在一起。

修整一晚上後,大家全都來到小木屋一樓集合,何無清首先探頭出去,看了看確保周圍沒有異樣,奇怪的是,不管鎮民還是怪物都不在。何無清走在前麵,其他的旅客們都陸續續的出來,趁著街上一個人沒有他們趕緊開溜,南言之跟在後麵,他們把遊客一路互送到鎮門,指了一條路說道:「那條路一直往前走,就能到達城市。我們隻能幫你們到這兒了。」

「那你們怎麼辦?」一旅客疑惑的問道。

「我們啊,我們當然是留在這裡殺光那些怪物了。」何無清說罷就拉著南言之往回走。

遊客們目送他們直到消失不見。

(完成復要修復二,保護遊客,進度五分之四。)

回到小鎮上,因為怪物隻有晚上出現,所以他們又去了湖底,這一次是要把喬治和丹尼斯的屍體打撈上來,把這隊有情人葬在一起,也算是圓了他們的心願。

兩個墳包,靜靜的在湖邊,這也是一個好的結局。

見不得光的愛情,就是一個發黴的夢, 編織著美好和現實。

何無清隨手從湖邊,摘下夕陽花,分別在兩個墳包上放上兩大束,他伸手扌莫進包裡,發現了他們漏掉的項鏈,急忙在兩個墳包中間挖了一個洞,把項鏈埋了進去。

「他們可悲,又可恨。」何無清感嘆道。「我還真是個好人。」何無清接著說。

「這個故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南言之說道。

天邊的夕陽出來了,昭示的一場惡戰,不斷有惡心的怪物從角落裡冒出來,何無清和南言之看見一個殺一個,到處都是鮮血橫流,染紅了夕陽湖,和夕陽的倒影拌在一起,怪物背上的眼睛,被殺死後白色的眼角脫落在地上,和鮮血混在一起,碎肉和內髒堆了起來,白黃色的脂肪,散發著油膩的味道。

何無清感覺這怪物越殺越多,和南言之配合的不斷斬殺怪物,那些被封印的村民也來了,雖然他們的力量微不足道,但優點就是在他們被打上了又能重新拚回來,這倒是把很多怪物弄得遍體鱗傷,何無清和南言之負責補刀就好了。怪物全都倒下了,一隻都沒剩下。

何無清和南言之滿身都是血汙,都變成紅人了。他們回到房間把自己收拾乾淨,洗了洗澡。才又重新回來。看著就滿地的怪物屍體,淋上汽油,準備丟下一根火柴,一把火燒了它們,但是被骷髏打斷了。

「你們怎麼了?」何無清不解為什麼骷髏要打斷他們。

一個為首的骷髏頭走出來,對和無清說:「我們想要解脫,你們能幫幫我們嗎?」

何無清這倒是沒想到,的確以這種東西活著太痛苦了,死又死不了,醜陋而沒有力量。

「我們試試吧。」南言之觀察了骷髏的身體說,拉來一個骷髏,從肋骨中間伸過去,捏爆了他的心髒,但是他也隻是倒了一瞬間,又被重新拚了回來。

而這邊何無清不停思索著,靈光一閃,對了,提示上不是說吃了血紅色夕陽花能長生嗎?試一下能不能活死人肉白骨。何無卿當即跳入水中,下潛到湖底摘了一大把夕陽花來。

然後把夕陽花搗成汁水,分別給一個骷髏塗上,他的血肉又重新長了起來。身上破碎的衣服撐了起來,這是有用的辦法。

當及何無清叫骷髏們下去摘血紅色夕陽花, 這些骷髏們,一個一個的變成鮮活的人。這應該算是把故事拉回正軌了。

何無清和南言之繼續開始把怪物的屍體燒毀。

站在火焰處的人不斷遠去。

(完成主要修復三,把故事拉回正軌,進度五分之五,修復完成,傳送到主世界。)

何無清不停地用頭撞著那麵寫滿死字的牆,一下又一下,不知疼的把頭撞破了,嘴裡不停的念叨著:「完成……修復……南…………言之……南言…………之……」

房門打開了,走進來一個同樣穿著病服的短發女人,它的麵色同樣憔悴,但是還帶有生機。

她看見何無清,不停用腦袋撞牆,就過去的拉住了他,兩隻手抓住他的肩膀,不停地晃著呼喚:「何無清!何無清?……快醒醒!快醒醒!」他這是又深陷幻覺了。

隨著一聲又一聲的呼喚,何無清又清醒的過來。

何楚楠捧住他的臉,輕輕的擦去他眼角的淚痕。看見是何楚楠,他茫然地看向四周,果然又是幻覺。為什麼是幻覺?為什麼是幻覺?何無清閉上眼睛又睜開,他趴在地上,又開始哭泣,何楚楠嘆了一口氣,安撫性的不停拍打著何無清的背,溫柔的說著安慰他的話:「好啦,何無清活著的人得好好活不是嗎?這樣子會讓南言之難過的。不如怎麼想想把病情變好。」勸了好久,何無清總算安穩下來了。

他拿來毛巾輕輕的擦拭著,何無清撞破的地方,看到何無清稍微緩過來的樣子。

她拉著何無清就向外走,「你每天都窩在這裡,出去走走。」,何無清由她,來到外麵,溫暖的陽光讓長期呆在黑暗中的何無清,眯了眯眼,閉了好一會兒才適應。

穿著病服的人在花園和操場上玩鬧著,忽略掉他們的病服,沒發病時其實和平常人無異。

喬朝林遠遠的就向他們打招呼他說:「何無清,你總算出來了。一直待在那裡麵,不利於你的病情。」

「你們現在這聊著,我去保管室拿羽毛球拍。」 何楚楠向保管室走去。

喬朝林開始和何無清八卦:「我給你說那個302病房的老婆婆,平時看著挺慈祥的,沒想到他是差點把他丈夫殺了,關進來的。」

何無清平靜的笑笑,示意他繼續說。

喬朝林聊得正起勁, 突然他的笑容僵住,推開站在他旁邊的何無清,他撕扯著自己的頭發,好像又把頭皮撕下來一般,用指甲劃破了自己的臉,一邊退後一邊大叫著:「死東西不要過來,啊啊啊,死東西,滾出去……滾出去。」在旁邊守著的護士,看到他這個情況,上去想拉住他,但被他推倒在地,於是呼喚對講機另外一邊的保安,保安進來了,三個大男人把他按在地上, 他扭曲著,被按在地上也在那裡吼叫。

他的主治醫生很快趕過來,對那三個男人說,把它壓到電療室去,喬朝林被反扭著被壓了出去。

而何無清無助的站在那,僵在那裡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這時候何楚楠走了過來:「好了,別看了。這裡的人哪個不是這樣子?」

「嗯。」何無清跟著何楚楠離開了,他們按部就班的去吃了午飯,然後吃了藥,護士又來例行檢查了,他們把上上下下都翻了一遍,確保沒人偷藏東西, 連床板都掀起來看了。

「209,有人來看你了。」護士探頭叫著何無清,何無清穿過了三層鐵門,來到外麵的接待室,看見那個來看他的人竟然是南家的掌權人,南言之的父親南錦。

「你這次來是說什麼?又向我道歉嗎?」何無清的眼神不停漂向房間的四角,沒正眼看這個長輩。

南錦站著稍微彎下月要抱歉的說:「小清,我是真的對不起你,今天來看你過得怎麼樣。」

又是這副嘴臉,他最討厭南錦用這副嘴臉和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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