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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斯年這才注意到他腳邊放著一副2214的畫框,掀開保護套,寧望舒那張嬰兒肥的小臉蛋出現在眼前。

小小的孩子蹲在地上,穿著一件十分寬大的白襯衫,衣袖挽得高高的,舉起兩隻肥嫩的小短手,讓作畫的人觀看他沾滿顏料的掌心。他的腳邊是一塊印滿小手印的畫布,在他眼裡,那顯然是一副傑作,所以他才會笑得如此燦爛,連暈染在背景中的斑斑陽光都比不上。

作畫的人將滿心的愛意與溫柔鐫刻在每一筆每一劃中,暖色調幾乎占據了整個畫布,希望、歡愉、恬淡、滿滿的蓬勃朝氣與幸福感在揭開畫布的同時撲麵而來。

寧斯年看呆了。他幾乎忘了上一次看見兒子的笑臉是什麼時候。

「我可以拿這幅畫去送審嗎?」周允晟輕輕碰他胳膊。

寧斯年這才回神,眨了眨酸澀的眼眶,「可以,當然可以。」他沉默了片刻,補充道,「什麼時候你也幫我畫一幅肖像畫吧?」

他絕不承認自己連兒子的醋都吃。

「嗯。」周允晟點頭,小心翼翼的將保護套罩在畫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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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玄見到來交作品的周允晟時就像見到了救星,掀開畫布後端詳許久,得知畫中的孩子隻是虛構想象的,終於塵埃落定的鬆了口氣。他知道這幅畫一定會脫穎而出,它太靈動了,充滿了神韻和情感,是用愛澆灌而出的嘔心瀝血之作。

他眼中無法掩飾的貪婪讓周允晟知道,他已經跳入了陷阱。

回到家的時候,寧望舒正在午睡,周允晟幫他掖好被角,又親了親他紅撲撲的小臉蛋,低語道,「對不起,利用了你。但是我會一輩子陪伴你保護你,直到你老去。」

輕手輕腳的回到房間,寧斯年掐著點打來電話,追問他一天的行蹤,包括見了哪些人,說了哪些話,做了哪些事等等。他越發強烈的控製欲和占有欲令周允晟啼笑皆非。

「西諺,西諺你在裡麵嗎?」門外傳來趙信芳的喊聲。

周允晟掛斷電話,迅速換好居家服,拉開房門靜靜看著對方。

趙信芳化了淡妝,凸顯出一雙大而明媚的杏眼,已是深秋時節,卻還穿著一件純白色的吊帶裙,刻意拉低的領口遮不住深深的乳-溝,一雙修長白皙的**以性-感的姿態微微並攏著,越發顯得她身段妖嬈。

這是準備色-誘自己?將自己也拉入通-奸的泥沼?周允晟眸光微閃。

趙信芳見少年明顯開始躲避自己的目光,心中頗為得意。她太了解男人的劣性根,又手段老辣,連寧斯年那種流連花叢的高手都能搞定,更何況衛西諺這種純情少年。像衛西諺這種父母雙亡性格自閉的孩子,最是渴望來自母性的溫暖,隻要她稍微給個笑臉,說幾句情話,對方就會乖乖的任她予取予求。

衛西諺的父母給他留下了數額龐大的遺產,雖然比不上寧氏財團,卻也夠一個普通人吃喝不盡的享用幾輩子。趙信芳思忖良久,最終決定讓衛西諺成為自己的裙下之臣,為自己所用。

不光女人,男人也會對第一次戀戀不忘。趙信芳正是要成為衛西諺的第一次。

「大嫂,你有事?」周允晟被趙信芳逼退至牆角,頭頂和左側的書櫃各有一個攝像頭,畫麵清晰極了,還能給一個特寫。

趙信芳渾然不覺,雙手撐在少年臉頰兩側的牆壁上,用豐滿的月匈部磨蹭他,嗓音慵懶嬌媚,「我心裡難受,想找你說會兒話。你大哥整天不在家,我一個人很寂寞。」

周允晟狠狠憋了口氣,將臉頰憋得通紅,然後脖子一縮就要從趙信芳腋下鑽過去。

「你怕什麼?怕我吃了你?」趙信芳被逗笑了,一把將他抓回來,捏著他的下顎口勿過去。這個口勿很短暫,不過兩秒鍾就被劇烈掙紮的少年推開。他眼睛嗆出淚水,徑直沖進浴室,對著馬桶嘔吐不止,幾乎連膽汁都快嘔出來。

該死的,這就是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喜歡女人的原因。

浴室的吊頂安裝著一個攝像頭,靜靜拍攝著這一幕。

趙信芳臉色忽青忽白,打死也沒想到對方會是這種反應。正常人不應該將她摁在地上為所欲為嗎?她尷尬,氣憤,卻更加驚惶,走到門邊聲色俱厲的威脅道,「衛西諺,今天的事你如果敢告訴斯年,我就跟他說你意圖強-奸我。我是他老婆,你隻是個來歷不明的野-種,你看他會選擇相信誰。」

少年僵了僵,隨後趴伏在馬桶上瑟瑟發抖,似乎在害怕,也似乎在哭泣,等趙信芳離開許久才慢慢抬頭,露出蒼白至極的臉和通紅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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