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再探荒樓(1 / 2)
當時的事實很可能是,李喜妹懷上了孩子,開始也是很想墮胎的,所以她沒少想辦法,也沒少努力。但是那胎兒好像是在她的肚子裡生了根,任憑她怎麼努力也打不掉,後來到底是生了出來,當時可能那孩子因為早產,很難存活,弄不好已經夭折了。李喜妹雖然潑辣,但是虎毒不食子,對孩子肯定是割舍不下。不知道李喜妹怎麼知道了一個辦法,想要給孩子續命。
這個辦法就是把那夭折的孩子埋在了銅碗裡,並在上麵種上了那棵地獄草。
我聽到這裡,忍不住插話道:「三叔,你這推測可有點大膽啊。把夭折的胎兒埋在花盆裡,你到底有沒有根據啊?」
三叔白了我一眼:「你這不廢話嗎?沒根據我能憑空想象啊?」
我撓撓腦袋,問道:「那不對啊,那個白頭發的老頭不是說,那什麼陀螺弄到咱們這邊,根本就不能存活嗎?」
三叔道:「用正常的培育辦法自然是不能存活。所以我就根據這個,推斷出她把那死嬰埋在銅碗裡,就是唯一能夠讓墨陀羅成活的辦法。銅碗本身有鎖魂的作用,那死嬰的魂魄會被困在銅碗裡麵。時間久了,魂魄就會和那株墨陀羅同生共長……」
我又問道:「那如果咱們不去荒樓,任由那墨陀羅生長,最後會發生什麼?那孩子還真能復活嗎?」
三叔搖搖頭:「這個我還沒想到,這完全不是我們中原的道術,都是一些邪術,不按我們這邊的套路出牌啊。如此看來,我遇到的這滑鐵盧還是有情可原的,不算丟人,嘿嘿,不算丟人。」
我擺擺手:「還有一個問題,那個李喜妹,怎麼會這種邪術的。如果有人教她的,那個人又是誰?這問題越來越多啊,也越來越亂。」
三叔點點頭,掏出手機,說道:「這倒是個問題,你等等,我先打個電話。」
地下室的信號很不好,三叔拿著電話走出了地下室。
我懶得出去,就躺在床上接著睡覺。
等了一會,三叔手舞足蹈地跑了回來,興奮得滿臉通紅,進門就拉我:「大侄子,別睡了,跟三叔走。」
我掙脫了三叔:「走哪去啊?」
「去那個凶宅。」
「啥玩意兒?還去?你瘋啦?」我嚇了一哆嗦,這剛從那跑出來,怎麼又要回去。那鬼地方我現在想起來依然是心有餘悸。
「這回三叔保證你沒事,事兒我都弄明白了。這次去我是有備無患。」
「你保證有個屁用?你不保證我還有點底,你這麼一保證,我特麼怎麼感覺更懸乎了?」我拚命往後躲。
三叔則拚命地拉著我的衣服往外拽。
「三叔我跟你說,我這衣服是我身上最值錢的東西了,你給我拉壞了得給我買。」我大聲嚷嚷。
沒想到這下還真奏效,三叔馬上鬆開了手,罵道:「草,我特麼哪有錢給你買衣服。」
我不耐煩地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給誰打電話了?」
三叔興奮地說道:「我給陳大發打的電話,問了問關於李喜妹的身世。你猜怎麼著,這娘們兒還真是個少數民族,新疆維吾爾族。」
我瞪了三叔一眼:「少數民族有什麼可興奮的。我們國家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民族大團結……」
三叔翻翻眼睛,攔住我道:「停停停,我說你這大學怎麼上的?有沒有點地理知識,新疆那地方就是我們所說的古西域。」
我剛剛沒想那麼多,經三叔這麼一說,才反應過來:「啊,你的意思是說。這個李喜妹是***,你所說的那些西域的邪術,她可能就會。那麼用銅碗鎖魂,培育墨陀羅的事,就能夠解釋得通了。」
三叔一拍大腿:「就是這麼回事。當然也有可能這個李喜妹不會什麼邪術,但是身邊有祖傳的書籍什麼的,現學現賣也有可能。另外你記得不記得國仔曾經說過,有個烤羊肉串的外地人來找她。問題是,國仔也沒見過那個人,怎麼知道他是烤羊肉串的。所以推斷起來,來的那個人也是個***,***來我們這邊很多就是烤羊肉串,所以國仔看到那人的特征,就這麼認定下來了。我想那株墨陀羅的花苗就是那個外地人給李喜妹帶過來的。而李喜妹後來生孩子的事,就被陳老太給發現了,她不懂這些,隻知道李喜妹敗壞門風,於是一鐵鍬結果了李喜妹。」
我搖搖手指:「還是那句話,李喜妹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