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4 章 if線(十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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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南寂煙還是緩緩蹲下身來,用手扌莫了扌莫南雁歸的小臉:「今日娘親與爹爹睡,明日你再來房間裡睡好嗎?」

南雁歸看向眼含笑意的蘇言溪,又動了動鼻子,嗅了嗅蘇言溪身上的氣味:「明日,爹爹洗乾淨,臭。」

「好。」蘇言溪笑著應她。

南雁歸這麼嫌棄她,蘇言溪就先去洗了澡,將身上的酒味洗掉了。

她剛要抬腳去南雁歸的房間裡給她講故事,便聽見從內室裡傳來了一陣喧鬧的聲音,她又拐了方向往裡走去。

南寂煙正抱著南雁歸念武器,她與蘇言溪都想讓南雁歸學武,又不知道她喜歡什麼武器,就請木匠給她做了各種各樣的武器,武器上麵係了紅綢,是南寂煙親手給她繡的,還繡了極小的字,雁歸。

南雁歸到底還不足兩歲,南寂煙還想趁著讓她認識武器的功夫讓她多說些話。

蘇言溪一身清爽的坐在了南寂煙的對麵,拿了柄木質的長槍,道:「雁歸,將軍多用的是長槍,你以後還是練長槍吧。」

南雁歸低頭看了看自己細細的手臂,搖頭:「不動。」

意思是她拿不動。

「以後就拿的動了。」蘇言溪想了想,又道:「後天黑娥將軍要來家裡做客,你可以看看她的武器,又好看,攻擊力又強。」

「像爹爹一樣。」南雁歸繼續搖頭,從桌子上拿了不過巴掌大的木質劍出來,揮了揮:「用劍。」

聞言,蘇言溪瞬間眉開眼笑,「哎呀,你這麼說,爹爹都要驕傲了。」

自己的孩子說要像自己,蘇言溪不驕傲就怪了。

南雁歸到底小了些,念叨了些武器,便腦袋一歪靠在南寂煙身上睡著了。蘇言溪看著,壓低了聲音道:「其實她爹最擅長的也不是劍,而是輕功和穴道,是吧,南姑娘。」

「……」

聞言,南寂煙立即看向懷中睡著的南雁歸,生怕她口無遮攔的爹爹,教壞了她。

蘇言溪的輕功在魏倉時,南寂煙便見過了,夜夜從她的窗戶爬進去,即便關緊了,她也能輕而易舉的進來,後來索性便也不關了。

至於穴道…

南寂煙臉上染上一抹緋色,細細想起來,許多穴道,她竟也是從房/事中從蘇言溪口裡學到的。

「我將雁歸放到她房間裡去吧。」蘇言溪站起身來,小心翼翼的抱著南雁歸,低頭看看,「她睡著的模樣還是像你的。」

趁著蘇言溪將南雁歸送回去的功夫,南寂煙將南雁歸的武器收了起來,放在了南雁歸的玩具匣子裡。

剛一收完,蘇言溪就往這邊走來了。

「雪下的這般大嗎?」南寂煙發現蘇言溪的衣袖上沾染到了幾l片雪花,從房間到南雁歸睡覺的地方,處處都有樓簷遮蓋,怎麼還會沾到衣服上。

蘇言溪眼睛裡帶著幾l分笑意:「我剛剛去小花園裡看了看,臘梅開了,你要去看看嗎?」

蘇言溪一向

體熱,不愛穿厚衣服,她剛剛將南雁歸抱出去時,更是隻穿了一件單薄的衣服,回來時,臉頰凍的通紅,一雙眼睛倒是明亮如斯。

從蘇言溪的衣服的雪上來看,雪確實下的很大,臘梅又開了,南寂煙不由得也心動起來,她點點頭:「好。()」

那你等著。?()_[(()」蘇言溪走到內室將連帽鬥篷,絨靴拿了出來:「外麵還是很冷的。」她指了指自己的臉:「我都覺得冷了的冷。」

南寂煙:「……」

她催促蘇言溪至少也該穿一件披風,蘇言溪自己也覺得冷了,便伸手接了過來。

不多時,蘇言溪帶著南寂煙從房間裡出去,走到了院子裡剛剛修建的小花園。

雪下的還不深,樹枝上卻已掛滿了白雪,將乾枯的模樣遮了個乾淨。

南寂煙的視線掃了一圈,才在那顆掛滿雪花的樹枝下,看到了從樹底下生出來的一朵臘梅,枝丫小小的,開的卻很艷。

蘇言溪說她是無意碰到的,可這臘梅這副模樣不仔細找根本就找不到。

她找的這麼用心,南寂煙又湊近了些許,語調很溫柔:「言溪,你覺得它能開幾l天?」

蘇言溪剛開始在賞雪,後來順著南寂煙的目光又開始賞臘梅,聽到南寂煙的聲音,她又看向了南寂煙。

連帽鬥篷是大紅色的,南寂煙甚少穿的一種顏色,愈發將她的肌膚襯得比雪花還要白上幾l分,鬥篷很長,幾l乎遮蓋到了南寂煙的腳踝,遮住了身形卻遮不住氣質。

她怔了怔:「許是永遠吧。」

「嗯?」南寂煙的聲音在雪中更顯清淡了,她抬眸看向蘇言溪,她的眸子裡似染著幾l分光,神情專注,那模樣南寂煙並不陌生。

「你…」她似無奈又似寵溺的輕嘆了一口氣,緩緩蹲下來,從地上抓了雪花,準確無誤的扔在了蘇言溪身上。

「啊,好疼啊。」蘇言溪誇張的叫道,「竟然使用暗器。」

南寂煙:「……」

她還真以為扔疼了蘇言溪,向前走了幾l步,目含擔憂:「真,真的嗎?」

「當然是…」蘇言溪皺眉:「當然是假的了。」她從身上拿了手帕出來,將南寂煙手上的雪花擦乾淨:「倒是不要被暗器凍到了,我很心疼的。」

她擦得緩慢又細致,明明是很簡單的動作,蘇言溪做起來卻澀/情極了,她眼睫輕顫了一下,蘇言溪停下動作,與她對視:「你是不是看出來,我想親你了?」

蘇言溪一向直白又大膽,但那到底是在房間裡…馬車裡,這樣在露天的雪景中,確實沒有的。

南寂煙嘴唇翕動,卻沒有吐露出一個字來。

蘇言溪與她對視幾l秒,聲音又低又緩:「就親一下,很快。」

她靠近了些許,直接閉眼咬住了南寂煙的嘴唇,親的很慢,像是在品味一瓶上好的紅酒,輕咬之下,唇齒留香。

南寂煙眼睫止不住的輕顫,卻沒有閉上眼睛,雙手輕拽住蘇言溪的手臂,不知是拒絕還是邀請。

() 耳邊雪在風輕輕飛舞,襯得周圍愈發的安靜了起來,靜到甚至聽到了蘇言溪的心髒跳動的聲音。

一口勿結束,南寂煙險些喘不過氣來,忍不住偏頭輕咳了幾l聲,白皙的脖頸竟已經與鬥篷是一樣的紅色了。

「著涼了嗎?我們還是先回去吧。()」蘇言溪的呼吸還算平穩,語氣卻已染上了幾l分著急。

南寂煙還未從在露天下親口勿的羞恥中恢復過來,似水含情的輕嗔了她一眼:言溪,這是外麵,你怎能…?()?[()」

蘇言溪輕咳了一聲:「第一次這麼認真與你雪中賞梅,值得紀念,以後不會了。」

南寂煙:「……」

她到底辯不過她,隻能麵帶緋色的跟著蘇言溪回了房間,到底是冬天,地龍的熱氣很足,無論如何,也熏走不了她臉上的熱意。

-

黑娥過來的那日,天空終於放了晴,不再零零散散的飄著雪花了。

黑娥的目的是感謝南寂煙,南寂煙卻極少單獨見外男,便是蘇言溪也不太想讓南寂煙與外男交流。

特意將宴客的地點設置的離主院遠了一些,蘇言溪邀請黑娥落了座。

不過兩天過去,黑娥臉上的煞氣已經沒有那麼重了,眼底的青黑也消失不見,看著精神極了。

黑娥:「侯爺,還有一件事,我差點忘記了,黑木將軍知道我來京都,特意囑咐我送您幾l台好酒。」

黑木交代她的是壽昌王的二公子,黑娥也是打聽一番才知道,原來二公子就是侯爺。她感謝的是侯夫人,黑木將軍喜歡的是侯爺,一時間竟覺得又親切了許多。

正說著,南寂煙過來了,因為要見外男,她特意穿的隆重了一些,更顯端莊。

黑娥隻那天遠遠的在宮宴上見過南寂煙,這麼近距離的看她,竟覺得她生的跟天上的仙女似的,甚至堪比她風姿綽約的小娘了。

她恭敬的行了禮,又道:「下官的小娘交代下官,若是見到侯夫人,可以給侯夫人送美容養顏之物。」

蘇言溪不太開心她看南寂煙:「草原進貢來的東西,我都送於夫人了,感謝令慈的一片心意。」

黑娥扌莫扌莫頭:「這是下官的小娘自己做的,我小娘是草原上的製藥的好手。」說到這裡,她又露出一抹羞澀:「她說這些藥都是她自己在用的,凡是見過她臉的沒有不想用的。」

蘇言溪倒是從未聽說過草原有這樣的人物,又看向黑娥,她生的比草原族人清俊許多:「那你小娘也給你臉上上藥了嗎?」

說到這裡,黑娥頓時臉紅耳赤:「沒,沒有…」

蘇言溪覺得好笑:「雖然本侯不是皇兄,但欺騙本侯的後果也是很嚴重的。」

「隻是拿…拿下官試藥。」黑娥臉色漲的通紅,急忙改正道。

蘇言溪:「……」

她伸手輕拍了拍黑娥的肩膀:「我開玩笑而已,不用緊張。」

「那本宮便謝謝令慈的心意了。」南寂煙朝她微微點點頭。

() 「不用,不用。」黑娥擺了擺手,她坐立不安:「侯爺說有事要問我,不知是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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