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二、誰來做領頭人？（2 / 2）
「你憑什麼來做這個領頭人？」趙家姑娘見來者是胥袁媛，口氣中充滿了火藥味：「一個乖乖女，能有什麼能力帶領五大家族？簡直就是個笑話！」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胥袁媛麵對這犀利的嗆詞，並不示弱：「在座的各位，都是孤家寡人，家族生意都被劉雙吞了吧？五大家族？趙小姐自視甚高啊！」
「你！」這和趙家姑娘嗆何家少爺的話，同出一轍，被胥袁媛用到自己身上，這趙家姑娘也是憋得說不出話，礙於身手了得的沈傑，和槍法非凡的魯力在場，她也不好發作，隻漲得臉兒發紅。
「媛媛，不要瞎胡鬧，我們生意上的東西，你不懂！」鄒老頭還是一副長輩的語氣。
「鄒叔！」胥袁媛聽完笑了笑，對鄒老頭的倚老賣老也並不十分介意：「生意上的東西，我可能沒有在座各位懂，但識人看事，我還是懂的。」
「媛姐，不妨有話直說！」吳家少爺在年齡上，比胥袁媛要小上一些，說話也很客氣。
「在座各位，無非就是想拿回自己的生意，並且能在此基礎上再做大一些！」胥袁媛也很和氣的說：「但是即便你們拿回了所有的盤口，要想和史家作對，恐怕也是雞蛋碰石頭，有些自不量力吧？」
「小丫頭，你看不起我們？」姓鄭的中年人，聲音發大了幾成：「你不過是史家的親戚，別說史家兩父子已經不在了，即便他們在這裡，我也可以不給他們麵子，你說話給我注意一點！」
「鄭叔，我隻是在說事實，不要太激動！」胥袁媛麵對有些火大的中年人，也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波動：「依照你們所想，劉雙死後，史家肯定會大亂，然後諸位再趁機擴大自己的生意。但你們有沒有想過，倘若史家沒有亂呢？」
「怎麼可能！」姓鄭的中年人，想要反駁，但是說了一句之後，細想之下。他們確實隻假設了史家群龍無首，至少會有短暫的混亂期，並沒想過如果沒有出現這樣的混亂，他們又該怎麼做。所以，他話隻說了一半，便沒有再講下去。
「劉雙原本就是篡權，史家的根基依然是那些老臣，他們完全可以和平推舉一名當家，或者是劃地自治。如果是這樣，亂從何來？」胥袁媛見中年人話隻說了一半，也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史家沒亂，我想各位連取回自己先前的生意，也不大可能了吧？」
「人哪有不貪的！」趙家姑娘輕嗤了一聲：「就算他們會分配資源，又能保證人人都滿意嗎？隻要有人不滿，就會出亂子！」
「即便亂子起了，以在座諸位的實力，能搶到多少份額？」胥袁媛又笑了笑說：「史家元老的實力，都足以割據一方，而且每個元老都不比各位弱。就算你們五家聯手，正麵沖突也難免有損失，這樣算下來，盈耗相抵，能搶到多少？百分之一？百分之五？」
「你說得，是有道理！」鄒老頭想了想說：「但是，你也沒有任何的勢力做支持，就算是讓你做了這個領頭人，又能保證，我們能得到多少呢？」
鄒老頭的話，也是在座五個家族想說的話。胥袁媛剛才說的情況，確實有道理，史家目前的根本還在於那些元老，會不會出亂子，還不一定。即便事情按他們想的那樣發生了，五家聯合起來吞並史家的生意，也肯定是有損耗的。
可就算有損耗，也能博取利益，可以一試，隻是說投入的成本稍大而已。可聽胥袁媛的意思，她是可以讓五大家族付出比這個更低的成本，獲得更大的利益。可她憑什麼這麼自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