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但行前路(94)一更 但行前路(9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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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行前路(94)

四爺沒坐,隻看著對方,「方導,你為了什麼的,我知道了,也懂你的意思了。可是方導呀,我能走到今天你覺得你這三言兩語能說動我?這一行做的好了,確實暴利。越是往後,越是有紮實內容,紮實演技,紮實資源的作品,越是受市場青睞,這話沒錯吧。」

當然!

四爺就掰著指頭算,「我就要做這一行,你認為我缺什麼呢?其一,內容。莊老師是頂級的編劇,至今從無失手。你是行內人,你應該也有所耳聞,林老師在這方麵頗有天賦,不管是她選的劇本還是她改過的橋段,品質都是經過市場檢驗的。隻要她願意,未必不是下一個莊老師。便是再不濟,她甄選的能力一流。所以,在內容上我有最豐厚的資源;

其二,演技。林老師的演技如何,業內認可,觀眾認可。且她選人的眼光獨到,最近那個才火起來的叫安熹的女演員就是她從話劇舞台上選出來的。方導,隻京城這一個地方,演員就一百多萬人。每年還有那麼多的年輕人想擠進這一行。隻要不受資本轄製,她就不需要用別的流量,因為她的流量足夠。有她在,我不需要用濫竽充數的演員,所以,我能保證演員的品質紮實;

其三,資源。不管是李建導演還是方元方總,他們的子女都沒有從事這一行業的。如果我們願意拿出股份,他們的渠道,他們的資源我是可以整合。所以,我也不缺資源。

我要什麼有什麼,我又為什麼要跟方導合作呢?

您要是說你的導演能力,那這個就沒有談的必要了。一則,您年紀大了;二則,市場否認了您。

與其跟您這樣的導演合作,我更傾向於於飛、程棟,這樣的年輕新銳導演。

所以,您看看,我要不跟您合作,我什麼都有;我要是跟您合作了,我可能失去太多。方導,我不是三歲的孩子,也不是誰家的紈絝二代,您隨便能忽悠。想要資金,可以!我不缺。但你能拿出什麼叫我心動的籌碼嗎?若是沒有,那隻能免談了。

在商言商,我終究是要看利益的。」

說著,伸出手,主動跟對方握了一下,「後會有期。」

方衡山看著被握過的手,年輕人的手堅硬有力:這小子比莊遊年輕的時候難搞多了。

但是,他也沒把話說死,給自己留了口子。

四爺回來的時候一句一句的跟桐桐學,桐桐聽著就點頭,然後:「……」他這個執行的不充分呀!將自己的很多計劃更改了。

她就知道,四爺不是一個好的執行人。

四爺就笑,然後點了點頭,「你的想法是可以用的!下餌料誘惑他!這個大方向你把握,且把握的很好。具體執行……這個……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嘛。」

桐桐追著他到衛生間門,「可你這一改……」

「這一改,剩下的我看著辦。要不然,我成什麼人了?為了利益隨時出賣你和嶽父利益的人?」我一直偉光正的,假也不能這麼做。

桐桐:「……」行吧!這黑心肝的慣常愛躲在背後拍板磚,下手比自己重多了。她就問說,「明天還得出門?」

嗯!說了就今明兩天有時間門,明兒還去打高爾夫,必能碰上方衡山。就一無恥的小人,真不至於太費心思,怎麼捏都能捏死?他更關注:「這半天在這邊呆的還行?」

還行!跟莊遊在小區裡轉了轉,要是不談其他,莊遊是個很好的聊天對象。他涉獵廣,若是在談起編劇和文學創作上的東西,共同話題就更多了。所以,並不會呆的不舒服。

「那就行了!」

四爺第二天果然又見到了方衡山,在方承業來之前,四爺一臉的無奈。兩人站在空曠的球場上,球童離的挺遠的。

方衡山拄著高爾夫球棍,「尹總啊……」

話還沒開口,四爺就打斷了他:「方導,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你不能隻考慮你需要什麼,而不考慮我需要什麼。你得先想想,我究竟需要什麼。」

需要什麼?

四爺都笑了,「所以呀,方導,我嶽父他們成了一方資本,而你還隻是方導。我知道,你們上一代人有恩怨,可再大的恩怨,在利益麵前都是化乾戈為玉帛的……」

方衡山還是沒懂這話是什麼意思,隻應和著:「尹總說的是……」誰有錢誰是爺,對吧?點頭哈月要,這不是對著人去的,這對著的是他手裡能調動的資本。

四爺就又道,「按說,方導這半生都沒有為資本作難過,對吧?像是皇冠的黃總……那可是一直支持您的。你們也是多年的好友了……像是給您電影投資的那些投資人,也都跟您是老交情了……說實話,我能理解方導,這要是賭輸了,多年的感情就付諸東流。所以,您才不得不轉而找我這樣的新人。」

方衡山尷尬的笑了笑,這就是困住自己的真正原因。一旦敗了,找不到新的資金,自己就再無翻身可能了。便是勉強不輸,可皇冠一定不會再跟自己合作了。因為自己是怎麼贏的,對方太清楚了。

對方不會再拿資金冒這樣的風險。

四爺看著從遠處走來的方承業,朝那邊招招手,這才看方衡山,「說起來,咱們也不是沒有共同點。我要進入這個行業,繼承我嶽父的資本、資源,同樣就得繼承他的敵人,繼承他固化的圈子。但是呢,我不喜歡縮在原有的殼子裡,不舒展。你們把這個資本市場搞的,涇渭分明的,這不好!打破了舊的,才能重新洗牌嘛!」

說著就又嘆,「黃總那人我還挺喜歡的,這要是以後沖突了,還得請方導從中協調。當然了,但願那個時候黃總和方導還是摯友。」

說完,方承業已經在三十米之外了,他跟那邊打招呼:「今兒再比一場?」

「求之不得,叫尹總久等了。」方承業過來就看見方衡山,然後笑問:「方導也一起。」

方衡山似乎是有點明白這個話了,他擺擺手,「還有點事吧!二位玩吧。」

尹鎮說了三層意思:

第一,我以後進入這個圈子,我繼承的是我嶽父的資本圈子,跟你們那個圈子不相容。所以,我和你們那個圈子是存在競爭關係的,像是皇冠的黃總這樣的人,我們可能是敵而非友。

第二,你以前屬於你們的圈子,但現在你正在慢慢的被你的圈子所擯棄。你要是再找不到給你投資的冤大頭,那你就會被拋棄。你和黃總那樣的人,終究是難以坐在一條板凳上的。

第三,我想打破圈子的壁壘,重新洗牌。這個壁壘若是打破了,你也有重新上牌桌的可能。

把這三層意思總結起來就是:我們唯一相同的就是,都有個即將成為敵人的黃總。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要是以對付黃總為紐帶的話,我們就還有合作可能。

再想想他之前說的,他說:你能給我什麼呢?

他還說:別管多大的仇,利益足夠大的時候,都能化乾戈為玉帛。

也就是說:自己若是能拿出投名狀,助他乾掉皇冠……兩邊資本合攏,自己的危機就算是過去了。

是啊!黃總是自己最大的債主,而自己便是將來不欠黃總的,黃總也會拋棄自己。被那邊的資本舍棄,被這邊的資本不容,新的資本又找不到,自己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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