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微末的反抗!(二合一)(1 / 2)
零號訓練場外麵。
一群孩子圍住小正太止水嘰嘰喳喳地吵個不停。
「止水桑,好棒!」
「嫁衣、,兩個榜單的前十都有你誒!」
「真的好厲害,擠在一群大人當中!」
不遠處,就連嫁衣挑戰都沒有通過的帶土,一邊吃著棒棒糖,一邊不爽看著被眾人簇擁的止水,心說,同為宇智波,人和人之間的差距為什麼這麼大?
「這小鬼,真是愛出風頭啊!」
帶土嘆了口氣。
一旁的卡卡西卻是不屑地說道:
「人家隻是在享受優秀者應有的贊譽,怎麼到你嘴裡反而成了愛出風頭呢?」
今天是周日。
隻屬於孩子們體驗「冒險屋」的時間。
在這個娛樂項目少得可憐的年代,孩子們早就將鞍馬裕的幻術試煉當成了「恐怖屋」、「vr電影」一般的存在,一大早便特意組團來到這裡,參加挑戰。
直到上個月前,大家還都是旗鼓相當的菜雞,但是突然間,低卡卡西一屆的止水開啟了雙勾玉寫輪眼,異軍突起,一連打破了數項由大人們保持的記錄。
轟動了整個木葉!
鞍馬裕茵茵看了一眼正在和卡卡西嘔氣的帶土,笑了笑朝旁邊的原野琳說道:「琳,你有沒有聞到周圍有一股酸味?」
「你們怎麼都這樣啊?」
帶土咬碎棒棒糖,扶了扶眼罩,不開心地說道。
原野琳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拉起帶土的手說道:「好了,ob兔,快輪到我們了……如果你也想像止水那樣名聲大噪,就在接下來的試煉中,好好表現吧!」
好軟……
原野琳的手溫像是那遊盪在身畔的春風,帶土小臉一紅,不再言語。
就在這時,登記處那邊,一個淡紅色頭發的姑娘,突然笑著朝他們走了過來。
這姑娘約莫雙十年華,紫色的眼睛像是點綴夜空的星辰,身材勻稱,笑起來有兩個淺淺的酒窩,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隻可惜,身上那間廉價的長袍將這份美麗掩去了大半。
她叫鞍馬葉,是叢雲和雲海的表妹。
因為父親在鞍馬一族毫無地位可言,所以,平時非常低調。
「茵茵啊,這次想體驗什麼呢?不過小姨先說好,危險係數過高,你們不能選哦!」
今天竟然是葉小姨值班,可惡!
鞍馬茵茵撅起嘴,鬱悶地說了句「我知道了,小姨」,然後看向身旁的卡卡西,意思是讓他決定。
卡卡西很早以前就想體驗老媽嘴裡說的,被老爸視作黑歷史的焦屍案了,可惜一直沒有機會,現在似乎可以試試……
「葉前輩,我們教堂焦屍案。」
「焦屍案啊?」
鞍馬葉有些驚訝,但是想到焦屍案的難度隻有d級,便爽快地同意了。
「行,我帶你們去,不過,一會兒正式開始,如果你們覺得精神承受不住,直接將查克拉輸入號碼牌就能醒來,知道了嗎?」
「知道了。」
小家夥們異口同聲道。
隻是帶土的表情莫名有些古怪:
「焦屍案……一聽,就好恐怖啊!」
他正感嘆著,身前的原野琳突然加大了手勁,小聲說道:
「男孩子不可以說自己不行哦!」
「什麼嘛,區區焦屍,我會怕?」
被原野琳一刺激,帶土當即炸毛,氣鼓鼓地邁開步子,走在了最前方,不過原野琳的手,他倒是下意識攥得很緊。
很快,一眾小家夥跟著鞍馬葉進了修煉室。
「加油哦!」
「知道了,知道了!」
朝教修煉室裡的小朋友們做了一個鼓勵的手勢後,鞍馬葉回到了登記處,看著逐漸變得空盪盪的大廳,她臉上浮現出了幾分疲憊。
沒多久,有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葉,換班了!」
「好,接下來,就拜托你了!」
「放心吧!」
做完交接工作,鞍馬葉迎著正午熾熱的太陽,穿過奔走在街上的人群,回到了家中,一座破落的小宅子。
「咯吱……」
關上老舊的院門,她大步朝屋內走去,然而還沒等她進去,她就在空氣中聞到了一股嗆鼻的劣質酒精的味道。
她知道那個酒鬼父親一定又喝醉了。
推開門,她發現父親果然醉醺醺地躺在地上,房間裡也是一片狼藉,酒瓶、被褥、襪子、鞋擺的到處都是。
眼淚突然就落了下來。
她覺得自己好傻!
辛辛苦苦賠笑賺來的錢,都讓這個男人鬼混、買醉不說,甚至就連辛苦一天回到家中,還要替這個無能的男人收拾亂成一鍋的家。
眼淚流進嘴裡,齁鹹。
她彎下月要去撿地上的空瓶子,可是當手指觸到那片冰涼的時候,她突然不想替父親收拾了,沉默地看了幾眼那個躺在地上的男人,她關上門坐在了門前的台階上。
頭頂艷陽高照……
但是鞍馬葉覺得依舊不夠刺眼。
「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漸漸地,思緒開始發散,鞍馬葉將腦袋輕輕枕在了膝蓋上。
她的名字是葉……
這或許預示著什麼!
但如果她真是一片平凡的葉子,那麼,她希望陽光可以將自己點燃,變成一團火焰,不求像表兄鞍馬裕那樣照亮整個木葉,隻求照亮心愛之人陰鬱的眉宇!
他臉上應該是帶著笑的。
不該像現在這樣消沉……
恍惚間,姑娘看到一隻貓從牆上翻進來,躥到了麵前。
「喵!」
「橘胖,你怎麼來了!」
鞍馬葉慌忙抹去臉上的淚水,抱起這隻胖乎乎的忍貓問道。
「富嶽讓我帶封信過來,承惠二十兩。」
忍貓在她懷裡蹭了蹭,然後從掛在腹部的忍具袋中取出一封信遞給了她。
「信?」
鞍馬葉從這個貪財的小家夥手中接過信,展開,下意識念道:
「等我!」
嗡——!
她的心徹底亂了,以往的堅強也如同冰麵被這兩個字鑿得粉碎。
「他不是要和那位美琴姑娘結婚了嗎?」
「怎麼……」
恍惚間,她仿佛在那片燦爛的陽光中,看到了那個將她帶離父親暴打的少年,看到了那個陪她坐在火影岩上、承諾非她不娶的少年,看到了那個目光從乾淨變得陰沉的少年。
她以為自己不懂他了。
但是沒想到一切如昨,一塵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