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國王的果決(新春快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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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兩股白氣從馬庫斯牙關間噴出,木質長劍被他倒拖在身後,右臂肌肉賁起。

「喝啊!」

劍刃帶起風聲,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馬庫斯抓住劍尖朝天的空檔,左手握住劍柄,力貫雙臂,木劍以雷霆萬鈞之勢縱劈而下。

「喀啦……」

木劍精準地將草人的腦袋一刀兩斷,嵌在草人中央的硬木中,一陣輕響過後,不堪重負的木劍發出一連串刺耳的哀鳴,沿著木紋裂開一道縫隙。

馬庫斯喘了口氣,搖了搖頭。

艾澤拉斯的人類脫胎於維庫人,血肉化的泰坦初代造物,這樣的血脈天賦使得大部分成年人類都擁有不錯的體魄,訓練有素的人類戰士在和獸人士兵的單挑中並不落下風。

因此戰士是人類世界最基本的職業,或者說在人類世界中所有的戰鬥單位都是以戰士為基礎衍生的。

馬庫斯的聖光「天賦」堪稱獨步天下,唯獨在戰技訓練上始終差那麼點意思。

別說六七歲開始就由穆拉丁言傳身教的阿爾薩斯,就連法師羅寧都能將一人多高的雙手巨劍揮舞得虎虎生風。

據羅寧說,肯瑞托一大禁忌就是嚴禁對同僚使用傷害性魔法,因此……

馬庫斯不由得想到兩夥法爺相互對峙,一個個脫掉法袍,露出一身腱子肉,高喊著「白帝聖劍」、「禦劍跟著我」打的不可開蕉。

望著再次損毀在草人上的訓練用劍,馬庫斯嘆了口氣。

技能樹的存在雖讓他在聖光之道一日千裡,卻也嚴格限製了他的發展方向。

比如說魔法——馬庫斯的魔法天賦令達拉然首席安東尼達斯咋舌。

用老師父的原話就是,我活了這麼久,還從沒見過對奧術力量徹底絕緣的人類。

羅寧知道後安慰他:遺體捐獻了解一下,我法師塔底下的魔力回路損耗太大了,考慮過死後給兄弟包電線嗎?

其餘力量體係諸如自然法術(德魯伊)和元素之力(薩滿),由於常年呆在東部王國,馬庫斯還沒接觸過,不過想來也沒什麼希望。

原因無他,小馬哥的體內壓根沒有這些職業的技能樹,他可以將自己想象成埼玉老師,用最笨的方式勉強訓練戰技,卻無法無中生有,憑空給自己開辟另一種能量形式。

和訓練草人較勁了一下午,馬庫斯活動著有些僵硬的肌肉,汗水浸透了貼身的短衫,絲絲熱氣在他頭頂蒸騰。

「梆梆梆!」

「抱歉,烏瑟爾出差去了!」

如此說著,馬庫斯還是推開小院的門,平日裡每天都陪在阿爾薩斯身邊的那位「保姆」在門前叉手而立。

「馬庫斯,泰瑞納斯國王請你進宮一趟。」

侍從官冷冰冰的臉上擠出一個笑容,馬庫斯愣了愣,指著自己的鼻子:

「國王?叫我?」

他第一反應就是,烏瑟爾是不是出事兒了。

隨即緩過神來,且不說原時空烏瑟爾的結局他一清二楚,就憑冰山臉這抹笑容,應該也不是什麼壞事。

「啊,」想通此節的馬庫斯臉上立刻堆滿了笑,熱情地將侍衛官迎進院子,態度很是恭敬。

縣官不如現管,這家夥常年呆在國王身邊,隨口傳句話就有自己好果汁吃,可怠慢不得。

「那個……家裡陳設簡單,怠慢貴人了,」馬庫斯拎著自己喝水的茶壺給侍從官倒了杯茶,而後突然想到什麼,用身體擋住茶壺,擦了擦壺嘴上的口水。

「我這樣子見國王也不成體統,您稍待,我去沖沖身子。」

見侍從官捧起茶杯,斯文地吹著茶水上的沫子,馬庫斯生怕自己笑出聲,飛也似地跑進了淋浴間。

………………

「我滴媽,好大的陣仗……」

馬庫斯跟在侍從官身後,順側門進入王室庭院,恰逢一位軍官打扮的騎士迎麵而來,風風火火的與馬庫斯擦肩而過,帶著手下的部曲在王城門口縱馬而去。

馬庫斯疑惑地道:「那些是……動員兵?哪兒又打起來了?王**隊都不夠用了?」

侍從官冷冷瞥了他一眼:「少說話。」

馬庫斯悚然,連忙點頭。

但穿越廊道時,見四下無人,侍從官用極低的聲音對馬庫斯道:

「斯坦恩布萊德。」

馬庫斯皺眉,二次戰爭以後,整個東部王國興建了大大小小數十處圈禁獸人俘虜的集中營,在奧特蘭克的山麓以及整個希爾斯布萊德丘陵處,這樣的建築更為密集。

被收監的獸人們大多會帶上沉重的腳鐐,揮舞著硬木製成的簡陋礦鎬工作至死,馬庫斯並不認為役使這些曾經的侵略者是什麼明智之舉,即使他們已經虛弱至極——

飲下惡魔之血的後遺症困擾著這些綠皮膚的大塊頭,他們常常在嗜血和脫力間來回徘徊。雖說自二戰結束後,這些被囚禁的獸人一次又一次地發動暴亂,但在大部分領主們看來,一點無足輕重的流血沖突在不用薪水的免費壯勞力麵前,並不算是什麼大問題。

艾澤拉斯有十分完善的工會組織和勞動者保障條規,對這些領主來說,募工不僅要保證每日工時和最低薪水,還要是不是的麵臨工人們不講道理的罷工和抗議,即使是以囚犯為主的苦工們,也需要保障他們最低的生存條件。

而這些綠色的大牲口則不然,隻需要餵給他們足夠溫飽的食物,他們就會為領主提供源源不斷的收入,更重要的是,這些獸人沒有人權,能殺。

洛丹倫的一些貴族甚至在酒會上公開稱獸人的入侵是聖光的「恩賜」,畢竟獸人入侵帶來的廉價勞動力極大程度地壓低了東部王國的勞動力成本。

「至少那些懶惰的泥腿子們不會吃空我領地半年的出產了。」

凡此種種,造成了如今集中營內囚禁的獸人們叛而復降,降而又叛,人類世界的肉食者們被眼前的蠅頭小利沖昏了頭腦,似乎忘卻了戰亂帶來的血海深仇。

馬庫斯自詡沒什麼陣營歸屬感,前世的記憶讓他很難體會人類對獸人的切膚之痛,但貴族們的盲目樂觀還是讓他焦慮不已。

這個時間裡,舊部落曾經的首領奧格瑞姆逃脫在外,他的接班人薩爾正在接受角鬥士訓練,戰歌氏族在格羅姆的帶領下滿世界打著遊擊,一旦這些集中關押的獸人們扔下礦鎬,拿起武器,就是下一場戰爭的開始——歷史上的敦霍爾克就是這樣。

………………

泰瑞納斯並沒有出現在他的王座上,在王室庭院的後花園中,馬庫斯幾年來第一次和這位老國王麵對麵。

「國王陛下,」馬庫斯單手撫月匈,深施一禮。

單膝跪地是騎士的特權,馬庫斯沒有洗禮,嚴格意義上講,他隻是烏瑟爾的扈從。

「嗬嗬,」泰瑞納斯笑了笑,端詳著馬庫斯的臉:

「七年前,你剛來到洛丹倫的時候,我在冬幕節的慶典上遠遠見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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