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天災降臨——血戰山穀(1 / 2)

加入書籤

初冬的清冷日光曬在鎧甲上,馬庫斯隻覺得心底空落落的。

阿爾薩斯這廝……竟然下套試探他。

讓他既好氣又好笑的是,自己竟然差一點信了他的邪。

要不是王子把話頭拽到了吉安娜身上,馬庫斯險些就點頭答應了。

且不說馬庫斯對自己眼皮子底下長起來的柴火妞沒什麼興趣,就算他和丫賣爹真有一腿,也不可能老實巴交地在阿爾薩斯麵前背上這口黑鍋。

當麵雷霆崖上司可不是什麼明智之舉,那要死人的……

阿爾薩斯的心眼兒大小,早在他和馬庫斯對著訓練假人置氣的尿布時代,就被馬庫斯掂量得差不多了。

馬庫斯仍不清楚為什麼從泰瑞納斯到阿爾薩斯都對他莫名其妙地高看一眼,但經歷過太多慘痛教訓的他,再也不會天真地穩坐在洛丹倫這艘大船上了。

他伺候的這位,在溫和陽光的皮囊裡麵,包裹著一顆驕矜孤勇的玻璃心。

人設越是完美的人私下大多越是不堪,阿爾薩斯正是如此,自信的盡頭,名為自卑。

馬庫斯心裡隱隱有了些想法,如果世界線的收束真的存在,那他或許能換一個角度,去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

壁爐穀,正如其名,在群山的掩映中,一扇沉重的閘門隔離了山穀外的瘟疫與戰火,盡管新任領主泰蘭·弗丁年紀尚小,但祖輩的榮光尚在,讓年輕的小弗丁將領地打理得還算得心應手。

阿爾薩斯一行在日暮時分穿過了壁爐穀的城門,與王子在洛丹倫的其他城市收到的夾道歡迎不同,壁爐穀用沉默應對著阿爾薩斯的蒞臨,半掩著的門扉後露出一張張冷漠而警戒的麵孔,在一些蒼老的群眾臉上,阿爾薩斯甚至能感受到不加掩飾的敵意。

「這是怎麼回事?」阿爾薩斯仍然保持著和煦的笑容,隻是偏過頭去,對取代了馬庫斯位置的法瑞克低聲問道。

「或許……」法瑞克的語氣有些不自然,「壁爐穀的人民們表達歡迎的方式比較內斂……」

法瑞克當然清楚壁爐穀人那敵意的緣由——在放逐提裡奧·弗丁的審判中,他身邊的年輕王子作為陪審員之一,毫無猶豫地投出了「有罪」票。

(順便一提,審判提裡奧時的四位陪審員分別是大主教阿隆索斯·法奧,海軍上將戴林·普羅德摩爾,**師安東尼達斯以及小王子。阿魚推斷二戰結束後庫爾提拉斯和洛丹倫應該是達成了某種盟約。)

「歡迎來到瑪登霍爾德堡,王子殿下。」

壁爐穀的治所,瑪登霍爾德堡前,一襲禮服的卡蘭德拉向阿爾薩斯微微躬身,而後挽住了身後稚氣未脫的年輕騎士的手臂。

「這位是瑪登霍爾德堡的領主,泰蘭·弗丁,泰蘭,這是阿爾薩斯王子,你們在洛丹倫見過的。」

(s聖光裡阿魚把泰蘭的出生年份改到了黑門四年,原因是:wiki和各種背景資料顯示愛與家庭任務的時間線上大領主泰蘭·弗丁為34歲,按cssic版本時間在黑門25-27年計算他應該比阿爾薩斯大上三到五歲,但愛與家庭的任務線中弗丁提到,他被放逐後妻子卡蘭德拉對泰蘭說提裡奧已死,那柄象征著童年回憶的木錘也被二人埋在了提裡奧的「墓碑」前。弗丁還提到多年後他悄悄參加了泰蘭的聖騎士洗禮。當然埋錘子和洗禮並沒有什麼年齡門檻,隻是在此處把泰蘭設定成一個年輕人更方便劇情推進,還望考據黨們見諒。)

聽到母親的話,泰蘭向前走了一步,稚嫩的臉龐上露出得體的笑容,撫月匈向阿爾薩斯施了半禮:

「瑪登霍爾德領主泰蘭·弗丁,歡迎王子殿下的到訪,不勝榮幸。」

禮畢,泰蘭伸出一隻手,引著阿爾薩斯進入了城堡大門。

短暫寒暄後,卡蘭德拉自覺的站到了泰蘭的身後,看得出來,這位曾經的領主夫人十分在意自己兒子的威信。阿爾薩斯跟隨泰蘭進入城堡後,馬庫斯走到卡蘭德拉身邊,溫聲說道:

「夫人,我……很抱歉。」

年逾不惑的卡蘭德拉略顯恍惚地看了看馬庫斯的麵龐,隨即雍容地笑了笑,輕輕拉起馬庫斯的手,拍了兩下:

「孩子,不必內疚,那都是提裡奧自己的選擇。」

一年前,馬庫斯送接受完審判的提裡奧·弗丁離開了斯坦索姆,然而轉過頭,他就返回了那座城市,在部落新任酋長薩爾的幫助下救出了身陷囹圄的伊崔格。

馬庫斯跟著卡蘭德拉走進了城堡,在領主夫人的耳邊輕輕道:

「加強城堡周圍的警戒,夫人,我們此行……」

卡蘭德拉微微皺眉:

「這麼嚴重嗎?壁爐穀已經封門兩個多月了,我還以為……」

馬庫斯隻是輕輕搖頭:「再謹慎也不為過,這次我們要對付的,可不是獸人那樣的敵人。」

領主夫人思索了片刻,輕輕頷首:「我先失陪了,你知道的,提裡奧……離開後,弗丁家的私兵中有一些……」

她沒有繼續說,隻是輕輕指了指阿爾薩斯離開的方向。

馬庫斯笑著點了點頭,伸出手去示意卡蘭德拉自便。

入夜,壁爐中的木柴燃燒發出劈劈啪啪的細碎聲響,簡單的宴席已然結束,馬庫斯被安置在二樓靠著外牆的房間,仔細些甚至能隱約聽到牆下值夜士兵的腳步聲。

馬庫斯此時全身甲胄,借著火光仔細地往長劍上塗抹著劍油,在他右手邊的銀壺裡,裝滿了出產自聖光禮拜堂的聖水,在黑門二十年的當下,白銀之手騎士團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幾十聖騎士的渺小組織,越來越多的騎士經受了聖光的洗禮,僅在阿爾薩斯隨行的衛隊中,就有二十多個身披淺藍戰袍的聖騎士。

午夜一過,一聲慘叫打破了壁爐穀的寂靜,馬庫斯輕輕點頭,戰靴踢開城堡的窗戶,一躍而下,高呼道:

「敵襲!」

黑暗中,年輕騎士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

「這……這些是什麼怪物!」

黑暗中,成群的食屍鬼越過壁爐穀外的棱堡爬了進來,這些四足爬行的亡靈生物扭曲的骨架外,裸露著暗紅色的**肌腱,異常發達的前肢讓它們從容的攀附在城牆上,外圍的民舍顯然已經遭遇了這些怪物的襲擊,火光中隱隱能聽到哀嚎和哭喊。借著燃起的大火,率先趕到的士兵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食屍鬼那慘白眼仁中蠕動的蛆蟲,以及軀乾上與內髒貼在一起的骯髒符文布。

一個壁爐穀的衛兵喉頭艱難地咽下一口口水,艱難地握緊了手中的戰劍。

「屮!」絡腮胡子的騎士中尉氣急敗壞地一巴掌拍在部下的頭盔上:「給老子站穩了!」

一排拒馬被壁爐穀衛兵抬到了大路上,潮水般的不死怪物蜂擁而至,騎士中尉的心頭遠遠算不上平靜,但此時此景他必須也不得不表現得鎮定,參與過二戰的人類軍官都知道,指揮官的膽怯往往是一支隊伍潰敗的開端。

「敵……敵人距離三十碼!」觀測員顫抖著聲音大聲道。

「火槍手自由射擊!」

騎士中尉拔出月要間長劍,從親衛手裡接過盾牌,拉下冰冷的麵甲:

「準備接敵,」他咬了咬牙:

「為了壁爐穀!」

………………

「聖光在上!」

姍姍來遲的阿爾薩斯看向滿目瘡痍的街道,心中驚駭不已。

「法瑞克!」他向自己的新跟班喊道:「協助壁爐穀守衛,穩住戰線!白銀之手,白銀之手的聖騎士呢?快跟我……」

「殿下,」法瑞克的臉色有些不自然,「白銀之手……」

他伸手指了指前線方向,在略顯雜亂的壁爐穀士兵當中,十幾道身披銀白盔甲的騎士格外醒目。

道道聖光從渾身浴血的士兵們身上升起,而一個身披淡金色甲胄的騎士更是撐開大盾,阻擋在食屍鬼大潮的最前方。

「那個誰!」馬庫斯嘶啞著嗓子大吼道:「把你們長官拖回去!」

馬庫斯半個身子縮在盾牌下方,尖銳的大盾下緣楔進腳下的泥土中,食屍鬼的屬性並不算高,但那無邊無際的架勢屬實讓玩家視角的馬庫斯冒了一身雞皮疙瘩。

先前那個不知所措的新兵手忙腳亂地把絡腮胡中尉從馬庫斯腳下拖了回去,後者雙眼緊閉,半個身子沾滿了血,右臂齊肩而斷——馬庫斯在食屍鬼咬傷他的一瞬間砍斷了他的一條手臂。

確認了中尉的安全後,馬庫斯站直了身子,奉獻之光再次照亮了腳下的地麵,難怪法爺一削再削卻永遠是blz的親兒子,人家拉著一萬個小怪a怪升級的時候,近戰職業背後站個治療都心驚膽戰的。

(美服論壇老哥已經在噴火法強度了,所以說咱這些鹹魚的遊戲體驗全靠燈塔國噴子。)

「愣著乾什麼呢?」馬庫斯劍刃聖焰升騰,公正之劍光芒一閃,將撲上來的食屍鬼一分為二,轉頭看向偃旗息鼓的火槍部隊:

「沒彈藥了?射他娘的啊!?」

這場麵別說是他,就是阿爾薩斯沖進食屍鬼堆裡也是秒秒鍾變成肉餡的節奏,他能杵在這兒已經是極限了,輸出還得靠身後的遠程部隊。

「長……長官……」

火槍手的一個領隊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合適馬庫斯的稱呼,輕顫著聲音說:

「不……不能開槍啊……」

馬庫斯順著他的視線轉頭望去,隻見在茫茫多的食屍鬼中間,幾個灰白色的人影扭動著站直了身子,蹣跚著向人類部隊走來。

「淦……我怎麼把這茬忘了……」

在天災瘟疫的影響下,那些死在食屍鬼的尖牙利爪下(且沒來得及被它們吃掉)的士兵們再次站起,將武器對準了生前的同袍。

更讓馬庫斯心煩意亂的是,在他的餘光裡,一隻被敲碎了半個身子的食屍鬼被它的同伴果斷扯掉了完好的兩條腿,安在了自己身上,緊接著癱軟在地的食屍鬼便成為了同伴的腹中餐。

馬庫斯心頭打鼓,他當然可以抽身而退,但這一戰是他計劃中打響名號的關鍵,隻有在天災之戰中收獲足夠多的聲望,他才能擺脫阿爾薩斯副官這個身份給他帶來的束縛。

正因如此,哪怕是演戲,在窮途末路之前,他都要將這場戲堅持下去。

「該死……」馬庫斯吸了一口涼氣,腥臭的氣味填滿了他的月匈膛。

「阿爾薩斯的動作怎麼這麼慢……再不來老子可撐不住了啊……」

………………

阿爾薩斯到達前線時,看到的正是這樣一幕。

↑返回頂部↑

書頁/目錄

本章報錯

遊戲相关阅读: 我的一個異界女友 狩魔準則 我爸爸太拽了 刺殺男主角 神級狩魔人 開局簽到誅仙神劍 我在上古牽紅線 我以江山擔風月 諸天從亮劍開始 我的簽到係統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