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留下他(1 / 2)
第二天。
心腹就領著一個人來到了自己的麵前。
「大佬。」
心腹帶著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湊到仇笑癡的麵前,開始介紹:
「這位就是我說的京城來的那位可以與賭神高進一分高低的大師了。」
說完。
他連忙讓出了一個身位來,露出身後的中年男子來。
「仇總!」
中年男子不苟言笑,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開始自我介紹起來:「我從京城來的,我叫張寶成。」
「京城張寶成?」
仇笑癡聽著這個好像有點耳熟的名字,不由多看了中年幾眼:
「嗯,聽說你有幾分本事?還會那個什麼什麼特異功能是麼?」
「嗬嗬。」
張寶成矜持的點了點頭,倒也不客氣直接就承認了:
「是的,也算不上什麼特異功能吧,反正勉強能湊合湊合,在賭桌上肯定是夠用了。」
「嗬。」
仇笑癡不屑的撇了撇嘴,一臉無所謂的抓起麵前的香煙來給自己點上:
「什麼特異功能啊,都是吹出來的,要我說,要想在賭桌上逢賭必贏,那還得過硬的牌技。」
說著。
他扌莫出一副撲克來,撲在桌麵上手掌按住直接攤開來,隨手抽了一張出來。
翻開。
紅桃a。
跟著。
他手掌一翻轉,再度翻開牌來,手裡的這張紅桃a就已經變成了黑桃a了。
「來。」
仇笑癡伸手示意了一下自己麵前的牌麵,笑道:
「你給我看看,我這個特異功能如何?」
「這」
心腹看著仇笑癡這小小的露了一手,不由誇贊了起來:「大佬這是怎麼做到的?莫非也是特異功能?」
「哼!」
仇笑癡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笑而不語。
「不錯不錯。」
張寶成站在一旁,笑嗬嗬的誇贊了一句:「真是想不到,仇總還有這麼好的手法。」
「剛才那一連貫的操作,如果不是行家的話,根本就發現不了你的小動作。」
說到這裡。
張寶成簡單的做了個總結評價:「仇總手法不錯。」
手法,這兩個詞眼用的非常精準。
「嘶」
仇笑癡聽到張寶成的評價,不由眉頭皺了皺。
倒不是說張寶成這句話冒犯到了他,而是因為張寶成說的確實不錯。
自己剛才的這一個操作不過是障眼法罷了,純粹的手法換牌而已。
通俗點來說就是出老千了。
但是。
自己的動作做的這麼隱蔽,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出來的,但是卻被張寶成一眼看破。
這個人,確實有點本事啊。
至少。
也是個行家。
「行了。」
仇笑癡此刻對張寶成也來了興趣:「張先生,聽我的人說,你會特異功能?是麼。」
「我已經說了,不算什麼特異功能吧。」
張寶成十分低調的擺了擺手:「湊合湊合對付一下,蒙混一下而已。」
仇笑癡聞言看了看張寶成,沒有說話。
似乎是的看出了仇笑癡的不滿,張寶成的目光在室內打量了一圈,而後目光落在了桌麵上的一張報紙上。
他往前跨步直接把報紙拿在了,把報紙封刊上得有巴掌大的一張人物頭像給裁減了下來。
「喏。」
張寶成抖了抖手裡的這張照片,而後把照片給撕成了四分五裂,成好幾個碎片,抓在手裡搓揉了一番。
仇笑癡看著張寶成的動作,沒有說話。
短短的幾秒鍾以後。
張寶成用的一抓手掌,而後攤開。
在他的手心。
原本已經被他撕的四分五裂的人物照片在他手掌的拉拽之下,逐漸攤開。
一張完整的人物照片再度呈現。
「嗬嗬。」
張寶成笑了一聲,把重新復原的照片攤開來放在了仇笑癡的麵前:
「不知道這個本事,能不能湊合湊合?」
「嘶!」
仇笑癡聞言不由吸了口冷氣,看著麵前原本被張寶成撕爛的照片再度復原完好如初後,眼角眯了眯。
得有好幾秒鍾以後。
「哈哈哈」
仇笑癡仰頭大笑了起來,拍著手掌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笑嗬嗬的看著張寶成:
「好!太好了,真是看不出來啊,張生還有這麼好的本事,不錯不錯。」
如果說,在之前他仇笑癡對這個張寶成會特異功能什麼的說法嗤之以鼻。
但是現在他親眼見識過以後,那就心服口服了。
光這個操作,就沒有正常人能夠做出來的。
「仇總。」
張寶成矜持的笑了笑,目光看向仇笑癡:「我知道,仇總後麵會有一場賭局,而且我還聽說了,牽扯的賭注挺大的。」
張寶成也不墨跡,直奔主題:「我可以在賭局當天,幫你把對手的牌給換掉,根據規則來,需要什麼就給你換什麼。」
「我幫你贏下這賭局,我的要求也不高,給我八百萬就可以了。」
他說出了自己要求來:「我的需求就是這樣,不知道仇總這邊是怎麼說?咱們的合作能不能達成?」
「一千萬!」
仇笑癡報出了自己的數字來:「隻要張生能幫我贏下這場賭局,資金方麵我肯定不會含糊的。」
「而且,你後麵跟著我做也可以,大大的滿足你的要求。」
他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火熱,叼著煙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來到張寶成的麵前:
「這樣吧,讓我再見識見識你的真本事。」
他伸手自桌上摳出一張紙牌來,看了看牌麵,是個方片四,,而後收了起來攥在手心:
「你說你可以幫我換牌,來,換這張。」
頓了頓。
仇笑癡思考了一下,再度提出要求:「換,換成黑桃a。」
「嗬嗬。」
張寶成卻笑著搖了搖頭:「仇總,咱們合作,講究的是信任,信任是最重要的。」
「既然你不相信我,咱們之間又何提合作這一說呢。」
說著。
他擺了擺手,直接就往外麵走去,不帶任何停留。
「嗬。」
仇笑癡看著張寶成離開的背影,不由撇了撇嘴:「看來剛才那不過是騙術障眼法而已。」
隨即。
他把手裡的牌麵丟在了桌子上:「什麼特異功能,通通都是謊言。」
就在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