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上天讓他亡,必先讓他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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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沒考驗他,他先考驗我了?」任鄙嗡聲嗡氣的說道。

「怎麼?」贏盪杯中的酒一顫,差點酒了出來。

「這小子的眼神很毒,剛才盯著我,還讓我傳話給您。」

「哦,說了什麼?」贏盪有點期待地端詳著杯中的酒。

「說他不是好惹的。」

「噗,」贏盪一口禦酒差點噴了出來:「他真這樣說?」

「是,」

「還真沒讓我看錯。」贏盪伸手拿了一下手巾擦了擦,淡淡說道。

「您不覺得太狂了?要不是您下命令留著他,屬下早就把他殺了。」任鄙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不過想起剛才白與的眼神,又猶豫了一下。

「上天讓他亡,必先讓他狂。。。我很飲賞他的狂。」嬴盪押了一口酒。

任鄙站在那兒,很是鬱悶的等了一會,這才慢慢的走了出去。

「為什麼要上天滅,殿下不能直接滅了他?」任鄙嘟囔道。

一語成讖,這句話成了以後他們不幸命運的結局,這是後話。

此時正是秦惠文王在位期間,東出函穀、西平巴蜀、南下商於、北伐義渠,對著列國拳打腳踢,已經初露一統天下的雄心,故而贏盪也是信心滿滿,誰料屋漏偏逢連夜雨,外患尚未打倒,秦國又發生了內憂。

這時白與已被幾個侍衛帶到了後院的一處房間裡,裡麵一片明亮,點了很多燭火。

一張木頭椅子擺在正中央,很是突兀,旁邊架子上擺著鉗子,夾子,木頭,釘子等工具。倒像一個木匠的房間。

幾個侍衛一言不發,直接將白與按在了那張木椅子上。一個侍衛不知從哪裡拿出一根繩子把白與綁在了上麵,白與這才明白原來這裡不是木工做活的地方,而是一個審訓室,可能是搞心理突擊戰。

一陣腳步聲傳來,有人來了,耳聽得侍衛的聲音道:「烏將軍。」

原來是烏獲來了,耳聽得那個烏貨哼了一聲,語氣輕淡地說道:「綁緊了嗎?」

「綁緊了。」侍衛恭聲說道。

白與心中有些驚異,若是審訓室,怎地把自己綁起來,不讓吃,不讓喝,不讓睡,就行了,正想著,忽有人將她的下巴一勾,白與一抬頭,正好看到麵前那張邪惡笑容的嘴臉。

那張臉不是很難看,不過卻長著一嘴的稀牙縫子,一雙眼睛閃著興奮的光芒。手中拿著一個鉗子,看上去和普通的不同,在燭火下閃著幽冷的光芒。

那些押送白與的侍衛早已從室內退了出去,將屋門嚴嚴實實地關住了。

白與望著烏獲手中的鉗子,乍然明了,這不是什麼心理戰術?這是典型的酷刑審訊。

「害怕不?」烏獲沖著她嘿嘿一笑,慢悠悠地說道:「這次是拔指甲,等會我讓你享受我別的手藝,放心,烏將軍我雖說不是手藝最好的,但卻是技術最全麵的,什麼都會。」言罷,有些得意的又拿起一個奇怪的刀子來,目光凝注在白與的雙眼上。

白與這才明白這個烏獲要對她行的是什麼刑罰。

烏獲,果然夠狠夠損夠毒。

怪不得那麼得意地對她笑,原來打得是挖她眼的壞主意。

白與此時,已在心頭將烏獲家的祖宗八代問候了一個遍。

這個烏獲,不會是一直懷恨在心,這才伺機報復,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不管她是什麼人,此番一鉗子下去,自己的眼就不在了,眼若不在,那和死有什麼分別?

烏獲這招,真是比奪人性命還要狠。

眼見著烏獲一雙肥胖的手就要挖向她的眼,白與一用力,撐開身上繩索,一個側滾翻,向旁邊翻去。

事到如今,她不必裝了,這樣的刑罰她如何能受?

白與翻起,直接用手在椅上輕輕一接,整個人借力彈起,宛如一隻姿態曼妙的蝴蝶,

身在半空,玉足飛速探出,一腳踢在烏獲的手腕上,他手中那奇怪的刀具也掉落在地上。

這個變故發生的太過突然,烏獲一時竟忘了呼救,隻是抬頭仰視著從天而降的白與。

明亮的燭火下,他隻覺得眼前這少年似仙人下凡,清奇脫俗。

烏獲這一生閱人無數,自也見過不少美男子,卻還是怔住了。

白與俯下身子,與烏獲平視著。

烏獲隻覺得眼前這一對明亮懾人的麗目深邃不見底,燃燒著凜然的光茫,仿若帝王之資,俯視眾生,又帶著沁涼的冰霜,凝結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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