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阮小姐,缺男人嗎?(1 / 2)
房間昏暗,床頭燈光葳蕤,卻也能映照出床上蜷縮顫抖的女人。
空氣裡,細密的啜泣聲中夾雜著腳步,這對床上的女人來說無異於攝魂的魔曲。
腳步聲一停,女人一下子被從薄被裡拖拽出來。
「啊——」
床上的女人露出真容,精致絕色的臉上淚痕明顯,唇角滲血,一雙眼睛哭得紅腫不堪。
再往下,脖子、鎖骨,以及被擋住的衣領下若隱若現,皆是青紫遍布,看起來尤為瘮人。
在看到那人的臉是,阮蒔清眼角的淚水更是洶湧:「顧嗚嗚……」
「抖什麼?」男人五官鐫刻,眉眼淩厲陰鷙,大背頭一揚,氣場全開。
顧妄掐住人的後頸,表情不怒自威,讓阮蒔清想躲又不敢躲。
「現在知道怕了?」
男人說話一股冷調兒,刺得阮蒔清渾身顫栗。
對於他的觸碰,阮蒔清更是惡寒。
「這麼想跑,打斷你的腿是不是就一勞永逸了?」
危險的氣息將阮蒔清包裹,她奮力掙脫男人的手,瞳孔緊縮,一個勁兒的搖頭拒絕。
「不、不要……」
出口的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像是一個啞巴才找回聲帶。
顧妄將人一把按在自己懷裡,勾唇的動作並不明顯:「不要?」
「到時候你可以試試,沒了腿能不能爬出這個地方?」
阮蒔清趴在顧妄懷裡,全身冰涼,感受著男人熾熱的溫度隻覺得恐懼。
「不嗚嗚嗚……不可以……」
要是真沒了腿,那她注定一輩子都逃不出去了,隻能被圈禁在床上。
懷裡的女人很瘦,又或許的男人身材過於強壯了,一隻手覆在阮蒔清月要間,將人狠狠的壓在他身上。
他的手勁兒很大,摁在被使用過度的月要上,阮蒔清哀憐的痛吟了一聲。
「都被我睡過那麼多次了,還想跑?準備去找誰?」
「你有沒想過,或許你肚子裡,早就懷了我的種?」
「心裡總是想著其他的男人,那要不你來說說,我該怎麼罰你?」
埋在他肩膀處的女人哭得我見猶憐,男人冷酷狠戾的臉上卻不為所動。
「我不、我不知道,顧妄,你別這樣……」
隨即,男人蔑笑了一聲,卻無半分笑意,手順著人的裙擺而去。
顧妄的聲音低沉威壓:「大小姐,該叫什麼?教過的規矩忘了?需要重新教一遍嗎?」
聞言,女人輕抖了一下身子,說話都抽抽搭搭的。
她還是念出了那個屈辱的稱呼:「主……主人。」
顧妄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獎賞性的扌莫了扌莫阮蒔清的發絲,將人從自己懷裡推開。
「真乖。」
骨節分明的手指抓在領帶上,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比惡靈更可怕。
薄唇微啟,緩緩吐出攝人心魄的幾個字:「一定給你獎勵。」
一聽這話,阮蒔清哭得傷心欲絕,轉身想要逃跑,卻忘記了,她現在不過是案板上的魚肉。
男人大手一撈,阮蒔清腦袋後仰,整個人倒在了白色的被單裡。
男人已經欺身上前了,語氣不知是玩味兒還是怒意:「又想跑?」
「這麼不乖的話,還是打斷腿好了?」
阮蒔清從床上起身,兩顆眼淚又從臉頰上滑過,慌亂跪爬向前求饒。
「我乖,我會乖的嗚嗚嗚……」
人哭得挺慘的,眼睛都要瞎了,顧妄到底對她沒那麼狠心。
顧妄斯條慢理的解開襯衣,一隻手抓著人細小瑩白的腳踝摩挲。
絕望與恐懼充斥著阮蒔清的心髒。
要是當初沒有多管閒事撿男人……
-
帝都,墨色酒吧。
喧鬧狂躁的包廂內,坐在最角落裡的白裙女生,未施粉黛卻含媚動人,容貌每一處都是精雕細琢的。
澄澈氤氳的水光眸很是乾淨,像是誤入風月場所的小白兔。
包廂門被人推開,進來一位西裝革履的高壯男人,走到阮蒔清麵前。
張騰點了點手上的腕表,提示道:「小姐,十點了,該回家了。」
周圍人側目看著這一幕,臉上多是譏諷與嘲笑,但都是背著身翻白眼的,不敢表現在明麵上兒。
「蒔清,你要回去了?這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