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鼬開眼（1 / 2）
在忍者學校的他還用不到這些東西。
今年的淺鏡，已經八歲了，正是踏入了忍者學校三年級的課堂。
此次出行，他的收獲極大。
這擒神散更是能夠為他提供許多助力。
不過就在那一天，淺鏡遇到了一個許久不曾見到的人。
擒神散！
用各種毒草搭配蛇毒調製而出的藥物。
當然，這些東西一向都是名字唬人，要是真的能夠擒神，那就離譜了。
「有了這東西，以後若是遇到敵人也能夠多出一種手段。」
見血之後，會迅速在體內擴散開來，產生麻痹效果，沒有解藥的話，會一直保持麻痹狀態。
擒神散，意思就是就算是神，也能夠擒住。
看著眼前碧綠色的粉末，淺鏡表示十分滿意。
淺鏡滿意地將這些擒神散裝入了藥瓶之中，隨後收了起來。
鼬那血紅色的雙眼讓淺鏡微微一愣。
血紅色的雙眼之中，透明的淚滴正無聲滑過。
宇智波鼬。
秘密訓練場。
淺鏡正想要去練習暗器之法，卻發現一向忙碌的鼬竟是已經在哪裡了。
「鼬？」
淺鏡忽然感覺鼬有些陌生，但還是叫出了他的名字。
聞聲，回頭。
「你的眼睛……」
「寫輪眼，宇智波一族特有的血繼限界。」
鼬平淡地說道，看向了淺鏡。
「淺鏡，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你變得不一樣了。」
淺鏡嘆了口氣。
開眼的鼬，顯然已經經歷了那一段悲傷。
「成為忍者，正如你所說的那般，很多事情都不一樣了，而我自然也不會完全不變。」
鼬的聲音仍舊溫和，但是卻多了幾分冷漠。
他眼神和聲音中的故事，似乎越來越多。
「你在發泄。」
淺鏡看向四周那淩亂的手裡劍和苦無說道。
鼬到底是鼬，哪怕情緒不穩定，但射出的手裡劍和苦無都命中了靶心。
但不同以往的是，這些苦無和手裡劍刺入得極為粗糙，失去了工整，這不是鼬的風格。
鼬沉默了。
「還是瞞不過你。」
鼬苦笑一聲，坐在一旁的樹下，看上去比之前要放鬆不少。
或許隻有在淺鏡的麵前，他才能露出這般輕鬆的姿態。
「發生什麼事了？」
雖然心中有所猜測，但淺鏡還是問了出來。
「我的隊友死了，為了救我，死了。」
淺鏡暗嘆了一口氣，果然如此。
「淺鏡，你說同伴是什麼？為什麼他們會願意為了救我，而去迎接死亡？」
鼬看著淺鏡，似乎在尋找一個答案。
「我不知道。」
淺鏡走上前來，坐在鼬的身旁，低聲說道。
「現在的我，還未有能夠為別人犧牲的覺悟。鼬，我不如你的同伴，若是讓我犧牲性命救你，我是不願意的。」
淺鏡看著鼬那血紅色的雙眼，極為認真地說道。
鼬愣住了。
這顯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淺鏡，你還真是誠實。」
鼬的笑容越發無奈。
「但話很傷人，不是嗎？剛剛那一瞬間，我從你的眼裡，看到了失望。」
鼬沒有接話，事實確實如此。
「鼬，人活得越久，越是懼怕死亡。少年心性，隻覺得為了在乎的東西哪怕是犧牲性命也在所不惜。但人活得越久，在乎的東西會越來越多，甚至會越來越偏向自己，而非他人，更非大義。」
鼬皺眉。
這些話，他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