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 / 2)
住院部和急診室這邊隔了很長的一條長廊,應卿默默的走在最後,心裡思忖著,等會兒見到方萊的哥哥,不管對方是三頭六臂還是怎麼著,一定要控製住自己的麵部表情。
然而,當她進到病房的時候,病患正在沉沉的睡著。
就是一個被綁成了半個木乃伊的普通男生啊,方萊這丫頭乾嘛藏著掖著的?還每次一提到就炸毛。
晚上八點,一切檢查結束,也把護工顧好之後,江漓和爻奕才開車回基地。
一路上爻奕都很沉默,在一處紅綠燈路口,江漓開口道:「怎麼了你這是?在擔心秋季賽?」他嘆了一聲氣:「根酒肯定是上不了場了,隻能讓二隊的先頂上了。」
爻奕靠著椅背,沒有說話,眸色深沉的與夜色混為一起。
車子緩緩開動起來,江漓側頭看了他一眼,「你這……咋了?」
爻奕閉了閉眼睛,微微嘆了口氣,「在想兩句話。」
「什麼話?」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破尚可縫,手斷無可續。」
江漓不明所以的『啊』了一聲。
車窗外的霓虹燈七彩變幻的照在爻奕眉眼冷峻的臉上,他忽然自嘲一笑,抬手扶額,輕吐了一口氣,「完了。」
「怎麼了這是?」還是第一次見爻奕這麼喪氣,江漓嚇了一跳,轉方向盤的手差點打滑,「咱們秋季賽輸定了?」
爻奕搖了搖頭沒說話,他現在一腦門都是那套不屬於自己的錦衣華服,霓裳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