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送上門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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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知道這個小白臉接近你別有用心,今日一看果不其然,沒想到居然就連名字都是假的。」

離開乾元宗的路上,金玉憤慨不平道。

林久久一言不發,默默埋頭走路。

金玉見狀停了下來,看著依舊向前走的林久久,大聲喚了一聲:「小久。」

「嗯……」林久久抬眸,「何事?」

「你去哪?」

「回去。」

金玉指了指左側的傳送陣,提醒道:「可是你走錯了。」

林久久朝左看去,傳送陣果然在那裡,而她的前方,是通向試煉林的路。心下微囧,默默地調轉方向朝傳送陣走去。

金玉一臉疑惑地默默後腦勺,看著林久久的背影,小聲嘀咕道:「小久這是怎麼了?」

回了自己的房間,林久久直接坐在了桌旁,想到禹明朗這個人並不存在,心情有點復雜。

【宿主,你怎麼了?】

檢測到宿主的情緒異常,小助立即出聲詢問道。

「小助,你可知道他是誰?」

林久久想到小助在她第一次見到孟淮的時候就出聲提醒,可見它有自己的判斷方法。

【他是誰?】

「我正在問你。」

【宿主不說清楚小助又如何知道您說的是誰?】

林久久:「…」

她解釋道:「禹明朗。」

【小助不知。】

隱著心裡的怒火,林久久沉聲道:「問什麼你都是不知,能不能說些有用的。」

【請宿主保持情緒穩定,憤怒隻會影響您的思考。】

林久久直接屏蔽小助,不想再理會它,再想到禹明朗那張總是笑嘻嘻的臉,心裡就隱隱有些煩躁。

原來,他一直都在騙她。

想到自己修為還未恢復,宗門大比的日期也漸漸逼近,大概就在一個月後,林久久不得不暫時將有關於禹明朗的事拋到腦後,想著對策。

要想煉成六階聖元丹,必須是高階煉丹師,但高階煉丹師修為大多都已經化神。

這幾日,她明裡暗裡已經讓金玉幫她查了,整個修真界有能力將聖元果煉成聖元丹的高階煉丹師有不少人,但還未坐化且行蹤明朗的隻有禹廷洲,也就是天元宗的現任掌門。

禹廷洲如今的修為是元嬰中階,少年時修煉天賦在整個修真界也是數一數二的,但因為那時癡迷煉丹所以荒廢了修為,修為匹配不上他的高階煉丹師身份。

但金玉說過,禹掌門不知為什麼已經十八年沒有再煉丹了,一心一意地為宗門處理事務。

而林久久與他無任何一絲關係,所以想讓他為她煉丹,根本不可能。

而且,她也付不起請他煉丹的價錢。

此路根本行不通,林久久看著手中裝在盒子裡的聖元果,嘆了一口氣。

看來宗門大比是沒希望了,隻能另尋它法進入藏經閣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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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峰後山,遠遠望去粗壯的樹木十分濃密,一棵挨著一棵直沖天際。

這時一顆黑黝黝地腦袋憑空從樹木之間冒了出來,兩隻眼睛四處察看,確定沒人看守後才放心的整個人跨了出來。

隻見少年玉冠束發,膚白若雪,一身緋色長袍,赤色月要帶上刻著細細的金色雲紋,整個一翩翩美少年。

禹明朗拍了拍衣袖,口中念念有詞道:「也不知道老頭子哪裡弄來的陣法,這麼繁瑣,浪費本公子那麼多時間。」

他回頭看了看看似正常實則已經破了的陣法,自得地道:「再繁瑣又怎樣,還不是被本公子給解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他四處張望,果然在一處大石塊上看見了自己找的東西。

他快步走了過去,拿起一個小玉瓶,笑了笑。

這是三日前他進入試煉陣之前老頭子說是給他的獎勵,這世界十分稀有,他一定用的得著。

而且隻要他能走去試煉陣,就可以歸他所有。

禹明朗當即想也沒想就答應了,雖然他家老頭子有些惡劣,沒事就將他扔進一些奇奇怪怪地陣法中。

但他說話還是很靠譜的,從來都不會誇大其詞。他說是對他有用的,那麼就八九不離十一定是了。

禹明朗將玉瓶打開,隻見裡麵靜靜地躺著一顆丹藥,暗道一聲果然。

他將玉瓶放在鼻尖下聞了聞,一時卻並不能確定是何丹藥。

他蹙眉,不信邪地再次聞了聞,這次卻隻能隱隱地聞到一絲聖元果的氣息,想到之前小啞巴給自己的聖元果自己轉身就給了自家老頭子交任務,禹明朗很確定手中的丹藥的成分必定含有聖元果。

禹明朗拿著玉瓶的右手突然微微一頓,腦袋一個大膽的想法一閃而過。

想到小啞巴沒有靈力還堅持進入秘境,以及在他這裡得知裴嶽銘即將獲金剛鞭的刑法時連忙跑去施以援手。

他這才想起來小啞巴此舉的不對勁之處,他所認識的小啞巴並不是那種路見不平而拔刀相助的人,反而是那種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獨行者。

他之前多次那裴嶽銘是她心上人來說事,也不過是打趣,想要看小啞巴那張總是平靜的臉上露出抓狂生氣的樣子罷了。

而她,卻做了極不符合她性子的事。

可見,她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有計劃的……

她…是為了…聖元果!

想到聖元果的唯一作用,他不得不再次作出猜測:小啞巴想方設法得到聖元果必定也是為了煉製這丹藥。

再想到自己進入試煉陣之前老頭子莫名其妙地笑意,和那日看著他與小啞巴一同出秘境之時一模一樣。

禹明朗頓時明白了老頭子話中那句他用得著的意思,臉微微有些熱,隻覺得手中的玉瓶滾燙如斯。

禹明朗心下一時復雜得很。

他家老頭子是不是誤會了呀,以為他對小啞巴…

怎麼可能嘛,他對小啞巴明明就隻是有些好奇而已,好奇她為何總是拒人於千裡之外,好奇她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變得如此。

前些日子他已經從師兄那裡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下隻是覺得小啞巴是個可憐的姑娘而已。

而且,她和大師兄可是自小的情誼,有大師兄在小啞巴後半生定能幸福安樂,他家老頭子亂點什麼鴛鴦譜嘛!

禹明朗看了看手中的玉瓶,心下做了一個很重要的決定。他將玉瓶握在手中,抬步往孟淮地洞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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