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生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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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澤一愣,這威力有點兒大啊!

看看自己的手掌,跟之前沒有區別,隻是剛剛擦了一把嘴唇上的血。

等等,難道是這血的緣故?

小白也看向周澤,身子一晃,化作人形,手中的一條銀色鞭子脫手,三個小孩直接被其捆紮結實。

暴躁小男孩盯著小白,一臉忌憚。

「你是妖?」

小白沒搭理小男孩,她的任務是保護周澤,再者對剛剛的一幕十分費解。

「你怎麼做到的?」

周澤搖搖頭。

「我也不知道,就是手上有血而已。」

暴躁小男孩現在難受的一匹,也就嘴巴咋呼咋呼,如若有反抗的力量,早就撲上來了。

周澤跑到小白近前,看看三個小孩,用那隻帶血的手按在另一個小男孩頭上。

「啊!」

隨著吼聲,那個小男孩不斷蹬腿叫著,頭頂縫線的位置泛白,一個半月形的切口清晰閃亮,身上青黑色的血管更加黝黑,月匈前也亮了起來。

小白一把扯開男孩的月匈前,一樣的朱砂字跡,不斷流動。

她閃身落到暴躁小男孩麵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伸出五指,暴躁小男孩此時已經沒了抵抗的能力,隻是憤恨地盯著周澤。

似乎下一秒,小白就要讓其魂飛魄散。

突然,周澤想到曾經辦過的一個案子。

那是一具被灌注在橋墩裡麵的屍骨,隻有十四五歲的少年,死了三年左右,整個人奇怪的姿態被塞入水泥橋墩內,因為地震橋墩斷裂,才顯現出來。

調查發現,這個少年是個腦癱兒,跟隨父母在此施工,不知怎的就失蹤了。

經過dna比對也確認無疑,周澤還去看望了那個母親,希望找到蛛絲馬跡,至少給家人一些幫助。

後來,那個包工頭扛不住才交代。

當時那個橋墩打了三次都不成功,包工頭聽老一輩說,這是需要生祭。

於是,包工頭給了腦癱兒父母一筆錢,隨後將少年帶走,那少年死於窒息,是被人活活悶死,隨後擺成跪拜的姿勢,澆築在橋墩中。

周澤記得,少年身上也隱約有朱砂畫的一個圖案,細節並不清晰。

不過看到暴躁小男孩的月匈口,周澤很確定,這符咒完全一樣。

一瞬間想到的過往,讓周澤臉上的神色,也凝重了幾分,抬手製止了小白的動作。

「小白等等,我有話要問他們。」

小白一臉不解,不過指甲沒有刺入,隻是抵在小男孩的脖子上。

周澤走到兩個女孩麵前,蹲下身子,仔細看看她們臉上的青黑色血管,還有頭頂的割傷,心中更多了幾分篤定。

「你們已經化作厲鬼,不可留在人間,我有幾個問題問你們,如若答得好我可以幫你們化解怨念,如何?」

沒人出聲,周澤接著問道:

「你們四個是同時死的?」

四人互相望望,沒想到第一個說話的,竟然是暴躁小男孩。

「應該是,我是第一個被騙來的,家人都死了,唯一的記憶就是我好餓,有好多天沒正經吃過東西,然後一個老伯給我一塊糕餅,就被騙到這裡。

之後,陸續被買來和騙來的孩子有十幾個,我們被關在柴房裡麵,黑漆漆的看不到陽光,我們怕極了。

每天隻有一頓粥吃,那粥的味道鹹腥鹹腥的,吃了就上吐下瀉,不過肚子餓,我們還是紛紛搶著吃。

一天夜裡,我們被幾個老道帶到院子裡麵,很多人圍著我們,給我們灌了藥,然後我說不了話,也動不了,扒了我們的衣褲跪著,身上捆了很多繩子。

一個老道不斷念叨著什麼,用一把刀割開我的頭皮,隨後用一根彎彎的棍子撥開我的頭皮和骨頭,那種疼我現在都記得,可是我說不出話,隻能感受到,血一滴一滴流下來。

隨後,有東西從我的頭頂灌入,頭上被針線縫上,可是我還沒死,他們給我擦洗,換上乾淨衣服,擺成跪坐雙手交疊的樣子,最後聽到的一句話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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