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的苦難,我的生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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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府外,劉通攜夫人梅月送趙慶安於門外。

趙慶安道:「劉丞相年紀大了,下次派下人送即可,不必如此費心。」

劉通笑道:「微臣武將出身,每天不忘操練兵器,所以身體還算硬朗,這點路程不算什麼。」

趙慶安點了點頭道:「劉丞相是國之柱石,日後我這個後生可少不了麻煩你這個長輩,畢竟您吃的鹽比我走的路都多。」

劉通聽完哈哈大笑道:「日後都是一家人,不用那麼客氣。」

趙慶安抱拳道:「劉丞相、梅姨我們婚禮上見。」

說完走上馬車,不多時張順駕車帶著趙慶安與黃錦離開了劉府。

「停下,走西門那條路。」趙慶安說道。

「陛下,您不是說那裡是流民安置點,您不像看到那幅人間地獄的場景嗎?」張順問道。

「我吃了劉通這頓飯,我改變主意了。一頓飯吃108道菜,結果每道菜隻是吃一點,好一個吃一看二眼觀三。」趙慶安怒道。

黃錦道:「他畢竟是開國功臣。」

趙慶安冷笑道:「好一個開國功臣,他可別忘了他也是泥腿子出身,要不是我父皇,他還在羅縣裡麵當他的屠夫呢。」

趙慶安道:「趕緊走。」

張順二話不說,調轉車頭直奔西門而去。

為什麼趙慶安不敢走西門那條道?西門洛門街的流民到底有多慘烈?三十年後,一位歷經此事的史學家曾經用短短幾個字來形容西門洛門街的場景。

大飢、人相食,然權貴奢侈依舊。

西門,趙慶安走下馬車,看到人相食的場景,震撼的無以復加。

「我不是讓宋袁將這些難民帶到郊外的食品作坊嗎?怎麼還那麼多難民?」趙慶安溫怒道。

「陛下,您有所不知,宋大人今天帶走一批,明天又來一批,後天又來一批,然食品作坊要的人畢竟是有限的,久而久之這裡麵的流民便越來越多。」黃錦嘆息道。

「我不是讓劉丞相、陳老丞相開倉放糧嗎?」趙慶安疑惑地說。

「陛下這洛陽倉哪還有糧食,早就被先帝揮霍空了,就連宮裡所需的糧食也是陳老丞相找劉丞相借的。」黃錦嘆氣道。

「借的?也對,劉丞相一頓飯都要花費108道菜,這點糧食也就劉丞相幾天的飯菜錢。」趙慶安自嘲道。

「大黃,你還記得韓文宴所說的那個蘇國富豪?」趙慶安問道。

黃錦道:「知道,我好像記得他叫孟佗。」

張順似乎想起了什麼,驚訝地說:「我好像想起來了,他好像是怡紅樓的主人,上一次我們去怡紅樓還遇到了他。」

趙慶安點了點頭道:「張順你隨後下車,馬上去一趟怡紅樓,把孟佗請到宮裡來。」

張順抱拳,不再言語,轉身而去。

趙慶安看著眼前一幅人間煉獄的場景,感慨道:「幸好我今天來了,要不然我還不知道這地獄在人間,在這洛陽。」

劉府,煉武堂,一名瞎眼老道口中念念有詞,手中搖著龜殼,劉通夫婦跪到地上,虔誠地看著這一切。

不多時便從龜殼中挑出三枚銅錢。

「怎麼樣大師?」劉通問道。

瞎眼老道說道:「劉大人,卦象顯示是澤火革。」

劉通不耐煩地說:「什麼意思?」

瞎眼來到解釋道:「先將這個澤字。山澤同氣,澤就是溪河。溪河不就是水嗎?《管子》說澤下尺,升上尺。常雲:『恩澤於民。』」

劉通夫人梅月聽完笑道:「我家老爺單名一個通字,有水則通,看來是件好卦象。」

劉通眉頭一皺道:「那火和革又怎麼解釋?」

瞎眼老道繼續說道:「這卦主要在陰、陽二字上。坎水師陽水,坎水陽德,從悲天憫人上起的,所以便成了既濟之象;兌水是陰水,兌水陰德,從悲憤嫉妒上起的,所以便成了革象。周易有雲:「澤火革,二女同居,其誌不相得。劉大人這段時間你要小心女人,尤其是身邊的或者來歷不明的女人。」」

劉通聽完臉色一變道:「我就有夫人,沒有其他女人。」

梅月聽完笑道:「老爺,那您說說寶丫頭是誰?」

劉通結結巴巴地說道:「她她是她是我乾女兒?」

梅月笑道:「怕不僅僅是乾女兒那麼簡單吧?」

劉通臉憋著通紅道:「就是乾女兒。」

梅月不想在外人麵前因為此事爭吵,隻好說道:「大師,怎麼說我家老爺與陛下相安無事?」

瞎眼老道緩緩說道:「隻要大人能處理好與女人的關係,則萬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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