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上初中(1 / 2)
每年的冬至,清明,媽媽都會在家門口燒些東西,至於是什麼沒人知道。
我能做的就是,每每到了這個時間,就是下跪磕頭,從不敢怠慢,因我明知是誰卻不敢說,媽媽也從未提起過。
我發現媽媽最近老愛走神,疲憊犯困的次數也開始多了,生活作息開始變得不規律。
隻有我在習琴棋書畫的時候,媽媽還能撐著管束我,她看著我那神情也越來越像是。。懷念?
我不懂,這麼多年過去,我有時覺得自己像一個木偶,媽媽就是那個木偶操控者。
如果沒有嬢嬢在,我和媽媽基本不說話,說的最多的,無非就是跪下磕頭那幾句。
其實我很小的時候,也渴望過媽媽能看得到我的聽話,努力,能笑著誇一下我。
但我知道,我奢望了,所以也就不在意了。
這些年裡,小學每次考試我都隻得過且過,我在學校裡是好是壞,她也莫不在乎。
經年累月下來,我和媽媽就越發的陌生,不說話的時候也越來越多。
這種情況,嬢嬢也無能為力,隻盡力去 維持,她每次走的之前還不錯的氣氛,等再次回來又會回到原點。
已經十一歲的我,長得和媽媽僅有6,7分相似。
嬢嬢說女兒似母命苦,讓我出門上學都帶上口罩,若非必要不要取下來。
我也不問為何要這樣,問了換來的就是打罵罰跪。
6月的江南天氣是炎熱的,書房裡我靜靜的看著桌上的棋局,沉思良久,媽媽第一次打斷我的思緒。
「笑笑。」
我本能下意識的「嗯。」了一聲,算作回答。
「你嬢嬢,走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