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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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也被有意避開,再加之長久的思念,眼淚不停歇往眼角滑落。

推開大門,便有熱氣鋪麵而來,攜著濃鬱的硫磺味道,還沒有泡進水裡,就開始冒出薄汗。

鍾覺予不見停頓,便順著著台階往水池裡走。

赤足淹入溫水中,纖細腳踝泛起緋色,緊接著是浸透的白色裡衣,而後是被抱在懷裡的洛月卿。

池壁砌了石台,方便休息。

鍾覺予便坐到石台上,水麵剛好到她鎖骨下麵一些,不知是巧合,還是認真考慮過。

「不氣了?」鍾覺予沒時間去糾結這些,低頭柔聲哄道。

懷裡人不肯理她,連伸手勾住脖頸都不肯,自顧自縮在她懷裡,將腦袋埋入肩頸。

溫泉水熱,將整個人都烘得熱乎,便襯得那眼淚越發冰涼,無比清晰地感受到它滑落的軌跡。

「我錯了,」鍾覺予輕嘆了口氣,將她往自己懷裡攬,又道:「洛小財神再哭,就要將財氣哭走了。」

聽到這話,洛月卿終於有了反應,抬頭就吼:「你才財氣哭走,你個窮光蛋皇帝。」

她哭得厲害,白淨的臉覆著一層桃花粉,眼周更紅,一雙澄澈杏眼被水霧攏住,盈盈如破碎的寶石,含糊聲音帶著哭腔,分外可憐。

看得鍾覺予心一揪,徹底沒了抵抗,聲音柔了又柔,解釋道:「我是怕你看了傷心,沒想反倒惹你生氣了。」

洛月卿哭得止不住,卻抓住重點,抽噎了下才道:「看什麼?」

她一下子就反應過來,快速道:「你受傷了?」

鍾覺予抬手擦拭她眼角的淚水,隻能承認:「小傷罷了,已經好了。」

能被鍾覺予刻意隱藏的,豈是什麼小傷,傻子都能察覺不對。

洛月卿眉頭一皺就道:「什麼時候受得傷?我怎麼不知道?」

兩人雖然相隔兩地,但每月都有信件往來,鍾覺予就連走到何處、看到好看的日落、何時下雪都要寫下來告訴對方,連如此細碎的事情都一一告知,卻有意隱瞞了最大的事。

眼尾積累的淚水落下,將燭光反射,比水晶更耀眼。

鍾覺予的脊背緊靠在石壁上,說不出來的緊張。

她扯著聲音道:「我不是有意……」

洛月卿卻不理會,一時止不住哭腔,一邊哭一邊氣勢洶洶地扯出對方衣領,道:「鍾覺予你死定了!」

不明顯的喉結滾動,鍾覺予想說話卻已被拉開衣衫,水波晃動,映出硬幣大小的傷痕,即便有上好的傷藥,也殘留著極深的凹坑,像是長箭朝心□□來。

指腹撫過那一處,隻在心口的斜上方,完全想象當時的凶險,若沒有及時躲開,此刻見的就是鍾覺予的屍體了。

鍾覺予有些不自在,偏過頭,說:「也不算嚴重,隻在床上躺了幾日。」

另一人卻不信她,這所謂的幾日,怕是有半個月才能勉強下地。

強忍住的眼淚又一次冒出,連成串似的往下滑,在

水麵掀起圈圈漣漪。

鍾覺予瞧見了她(),又趕忙抱住對方?()_[((),哄道:「不疼的,都過去了。」

洛月卿卻眉頭一揚,又氣又惱地罵道:「鍾覺予你憑什麼瞞著我!」

這話說的太急,甚至氣出了嗝,讓洛月卿一下又一下地抽起來。

鍾覺予想害怕又忍不住笑起來,隻能攬著對方,強忍著哄道:「我隻是怕你擔心。」

另一人自覺氣勢全無,氣得直接不肯說話。

鍾覺予卻低頭口勿住她眼尾,哄道:「別氣了,你不是說要罰我嗎?」

她聲音被霧氣熏得嘶啞,無端透出一絲難言的柔媚,說:「小道長要怎麼罰朕?」

她這個朕說的自然,想來是在邊境說了很多次,直到瞧見洛月卿才要改了自稱,眼下重新念起,倒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柔軟唇瓣抿過淚珠,印下一個個痕跡。

她又說:「難不成要哭著罰朕?」

她握住對方手腕,原本覆在傷痕處的手,被拉扯往下,壓在高聳的起伏。

單薄布料被水浸濕後,便毫無作用,即便隔著在中間,也能讓人清晰感受到下麵的肌理。

這人壞得很,發覺用語言無法哄好,就開始用別的方式,她最擅長也慣用的招式。

洛月卿還在哭,沒有配合,可也沒抵觸。

薄唇挪往上,咬住耳垂,舌尖有意滑過圓潤的軟肉,嘶啞的語調帶著引誘,說:「小道長難道半點不想朕嗎?」

接下來的話有些難說出口,鍾覺予停頓了下,露出一絲羞窘,可還要堅持道:「朕很想你。」

想什麼?怎麼想?

這些話不需要問出口,鍾覺予就已經給了答案。

被握住的手腕,再一次拉扯往下,滑過平坦下腹,落在清水包裹的地方。

滾燙的氣息纏繞住敏感耳垂。

「小道長你難道不想朕嗎?」

水花掀起,發出清脆響聲。

有人悶哼一聲,屋外終於下起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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