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曼陀羅花(1 / 2)
「如果這件事情真的跟當年的太子殿下有關的話。那麼這幕後之人一定是想替太子殿下申冤。」魏瀟直接了斷說道。
並且他還十分篤定的認為,這個人一定被當年太子殿下的事情影響到,並且發生了巨大的變故,具有一定的權利。
不過也不一定。
溫淮容:「這個人一定是跟當年太子殿下有關的,對嗎?」
其實魏瀟他也不確定。
當年的舊事重提,誰也不願意這件事情提出來對誰有利還不得而知。
「當年太子殿下的冤案是有很大的問題,可是誰都不願意提起來,因為這是禁忌,陛下也因為這件事情差點被殺了,所以就算當年太子殿下是個冤枉的,他也暫時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來替他申冤。」魏瀟道。
溫淮容嘲諷一笑,就因為自己差點死了,也知道太子是被冤枉的,用一句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來搪塞,這說得過去?
「就因為一句他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來替他,是因為就要讓他永遠這樣蒙受冤屈嗎?皇後娘娘也不是因為這件事情才死的嗎?」溫淮容不能理解,最是無情帝王家沒錯,可你連這最後的溫存也不給了,你算什麼帝王呢?
魏瀟:「公主,不可隨意議論皇帝的。」
微笑的表情變得很奇怪,不像之前的那般單向跋涉,此時的他很憂鬱,就好像失去了什麼很珍貴的東西。
「對了,當年太子冤案的時候,你多少歲啊?」
多少歲?
當年太子身死之時,是五年前,他不過是一個剛剛進金城的秀才。
正要參加春試,隻要中了就可入朝為官,再不濟都是一方小官。為什麼這麼自信呢?
因為有他!
可是,他不在了。
溫淮容:「魏瀟?你怎麼突然傷感了?」
眼裡突然就沒有光了。
「魏瀟?」
「魏瀟?」
「餵!」
「嗯?」叫了三聲,魏瀟才回過頭來,「啊,怎麼了?」
溫淮容:「你怎麼了?一臉傷感模樣?」
「哦?」魏瀟尷尬一笑,「沒什麼,隻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而已。」
一些久遠的事情,感覺再也回不去的時候了。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呢?當年太子被殺的時候,你幾歲啊。」
魏瀟沉思:「五年前……我剛入進士!」
「這麼厲害?」
魏瀟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還好吧,就這樣!也不是很厲害啊!!」
雖然她不太懂歷史,可是學也是學了點的。
這裡的規章製度雖與她那個時代的不一樣。
可是用現代話來說,這殿試第一名為狀元,狀元就是類似今天高考的榜首。進士就是二甲出身。
古代科舉製度中,通過最後一級中央政府朝廷考試者,成為
進士,類似於今天考上大學的人。
狀元一定是進士,但進士不一定是狀元。
因為狀元隻有一個,狀元是第一名進士的專稱。
科舉殿試時錄取分為三甲:一甲三名,賜「進士及第」的稱號。
第一名稱為狀元也叫鼎元,第二名稱榜眼,第三名稱探花。一甲隻有三人。
二甲倒是若乾名,賜「進士出身」的稱號。
三甲也是若乾名,賜「同進士出身」的稱號。
這中了,就像今天考大學,有一本、二本、三本,分數線不同,錄取的成績也不一樣,高分就上名牌,狀元就是名牌中的第一名。進士就是二本中的第一。
五年前他才幾歲啊!
「五年前我才十五!」魏瀟顯得懊惱,也不知是因為什麼而煩惱。
難道是對自己這個成績而懊悔嗎?
不要這麼打擊我好吧!
溫淮容:「你不會是覺得你的才華不止是一個進士吧!」
魏瀟:「沒有沒有!」他連忙擺手,「不是這樣的,我隻是再想,這方麵還有誰被牽連後,還有這麼大的權利搞到曼陀羅花粉。」
「哦!」溫淮容這才想起來,「這個人,應當是個女人,而且年齡很大,權利也不小,在當年太子冤案中並未被牽連得太嚴重,所以這次計劃是有預謀的,也一定能成功,可是她沒想到的是居然有人這麼快就認出了曼陀羅花粉,大概唯一的變數就是我。」
這麼快就發現了曼陀羅的花粉。
魏瀟:「那、那這個人會不會對你……」
「不會!」溫淮容搖頭,「她沒空!」
而且她也不怕這個人來,誰殺誰還不一定呢!
伯夫人站在門口,扶手望去。耳邊還是那些話……
湯藥濡濕了墨皇後的衣襟,延著她的唇角盡數漏了出來。大夫急得滿頭大汗,不住地揩著自己的鬢角和額頭。
「藥餵不進去。」大夫說,「這毒就解不開!」
將軍扶刀而立,看了墨皇後半晌,說:「確定餵不進去了?」
大夫捧著藥碗的手哆嗦,顛得湯匙叮當響。他對將軍使勁地叩了頭,說:「將軍饒命,這真的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