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切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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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一直想看看我的刀法嗎?我也想看看我的小公主,有什麼本事?」沈靳寒轉身,邊解了大氅,邊對溫淮容說道。

溫淮容抱著刀,抬高了下巴。水淌在他前襟,那頸子就這麼白嫩地露著。「你有病,下著大雨讓我來切磋?」

沈靳寒覺得他看見溫淮容的脖頸,還有那盈盈一握的細月要,就像有人見著貓,總忍不住要揉幾把。這什麼怪毛病。現在看來長得著實漂亮,不知道這月要能多軟。

他想著,連外衫都脫了。見溫淮容不動,又催促道:「這裡沒人,你若不想脫,我也不為難你。」

溫淮容瞪了他一眼,這位確實沒人,她能感覺到,除了這匹馬叫錦瑟以外這也沒其他活的東西,隻不過這就讓她脫衣服?

溫淮容抬指落在自己月要帶上,瞟他一眼,慢聲說:「沈二公子你可要想清楚了,我要是在這裡拖了,我今日怕是就沒了。」

「那更要脫了。」沈靳寒卸了自己的臂縛,連同大氅和外衫一起擱在了簷下的木架上。校場內在無一人。回身好整以暇地看著溫淮容,說,「正好讓我見識見識,我的淮容身體與我有什麼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你是男的我是女的。這個不久,我就是你的妻子,就像想看我脫衣服也不用在這裡吧,大庭廣眾之下我還是有點羞恥之心。」溫淮容把劍擱在側旁,「招式自然是一樣的。隻不過用的人不一樣,有什麼可稀奇的呢?」

「那可不一定。」沈靳寒說,「我這全禁用出來的,力度可大可小,和你不一樣,你是一個女子手上的進度全靠內力支持,你尚且在深宮中活了這麼多年,力量肯定不如我。」

「你確定要跟我比較比較嗎?」

煤球在空間裡,不禁為他這位丈夫哀悼:「想不到你這還沒有嫁出去就要成寡婦了,真是可惜呀!」

溫淮容:「……」

好想進去戳死他。

什麼叫還沒有嫁出去就成寡婦了,她什麼時候嫁給他不就是未婚夫嗎?他沒了還可以下一個,怎麼就成寡婦了?

「再敢多說一句話,我信不信我進來戳死你。」

煤球吐吐舌頭:「略略略,你才進不來呢!」

沈靳寒:「我得看看我的淮容有多厲害。」

「請教就說請教。」溫淮容腳下一滑,撥出弧度,「說什麼脫衣服?聽著就像禽獸。這麼喜歡脫衣服,那你以後就不要穿了。」

沈靳寒隻覺得他這麼一瞬,忽然變作了另一個人。雨水與山霧重疊,讓溫淮容的麵目淡去,修長的身形反而更加醒目。

「老子的心願就是做個衣冠禽獸。但也隻對你一個人衣冠禽獸。」沈靳寒邁下階,進入雨簾,「之前我嚇到你了,你恨不恨我?」

溫淮容說

:「我若說恨,豈不是輾轉反側想的都是你。不過我當時並不是被你嚇得坐下去的?」

「哦,不是被我嚇的,那是因為什麼?」

溫淮容:「我那時候剛從山下爬出來,這腿傷剛養了半個多月,走了好久才回來,這還沒站穩,你這橫沖直撞過來,我這腳又挪動不了,肯定是直接坐下去了。」

腿傷還沒好吧?

沈靳寒擺開架勢,他說:「那可惜了,若是恨我,今日就能報仇了。」

「有什麼可惜的,今日照樣教訓你。」

寒風凜冽,沈靳寒又慢吞吞地加了一句:「——要是你行的話。」

雨水敲打,猛跳了幾步,在廊下倏地展開雙翅。

「沈靳寒,你別瞧不起人我腿傷沒好,照樣收拾你。」隻見這一刻,沈靳寒先縱身而上。

他一點都不擔心,否則怎麼會在重重包圍之下,能將一個大活人從圍場中拉出來呢?

他一劍出,擊了個空,可是剛勁力道帶起的水珠飛濺在溫淮容的臉頰上。

不過眼睛閃爍一兩秒,沈靳寒一擊未,左掃而去。溫淮容劈格擋,兩個人臂相碰時,溫淮容吃痛皺眉,退了幾步。

隻感覺自己的手臂有些麻木下這麼重的時候真是切磋嗎?

溫淮容抿緊唇線,卻笑了出來。「你不錯嘛。」

拳風顯然是少了沉穩,卻多了凶猛。遺傳了他父親的勇猛,這樣的拳法果然有用,他力道實在太驚人了,僅僅是這樣的碰撞,已經震得溫淮容臂發麻。女子的手臂陰柔有力,講究的是巧勁,並非實打實的力度。

若是單單跟沈靳寒比拚力氣,溫淮容是絕對不行,絕無可能,相反,沈靳寒有自己的優勢,溫淮容也有自己的辦法。

「你這身體強健,跟我一個這麼柔弱的女子來相比,你不怕別人說你欺負我嗎?」溫淮容恥笑道。

沈靳寒卻卻沒有收起來:「既然要作為我的妻子,那你就必須要有活下去的本事,我這隻是輕輕一拳你就撐不住了,那別人要是對你那麼用力,你還能撐得住嗎?」

溫淮容搞不懂這是什麼邏輯,既然這樣就很危險,那為什麼他會覺得自己會踏入這麼危險的地方呢?

還有,他不是不願娶自己嗎?這麼說作甚?不怕她當真嗎?

可,她不是情竇初開的小女孩,她是溫淮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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