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吃醋了二公子(1 / 2)
「那再好不過了。」溫淮容見招拆招,「我比較喜歡喝酒吃肉,要不你烤肉給我吃?」
「那來試試?我烤肉一絕,不過我怕公主吃不慣啊!」沈靳寒很有風度地讓開身,「走吧,二公子撐傘送你進去,順便給你做烤肉。」
溫淮容看向他高出自己的肩頭,又看向他,笑說:「你別把肉給烤糊了,烤糊了我可不吃。」
「你這肉能吃嗎?。」沈靳寒的側臉很有味道,鼻梁直挺,輪廓好看。他說:「哪天我帶你回燕北,帶你去嘗一下那個野味肉,那個肉又好吃。」
溫淮容與他一同跨入大門,說:「是你委實太高了。」
「我幼時矮大哥幾個頭,又頂著這麼個名字,心裡很是著急,日日勤練功夫,睡前必須飲牛乳。我幼時吃過的苦,比你現在吃的鹽都多。」沈靳寒長腿邁過水窪,繼續說,「誰知還沒弱冠之年,個頭兒就這麼高了。」
那是因為過個青春期,個頭肯定要瘋長。
你的父親那麼高,母親那麼俊美,你怎麼會長得差呢?你這身高肯定是要瘋長的。
「人到了某個年紀是會瘋長的,你這身高也太高了,我都扌莫不到你的頭了。」溫淮容側身,實在是看不到他的頭。
「那豈不是很好。」沈靳寒說,「我扌莫得到你的頭就夠。」
雨小了,雪卻大了。
沈靳寒抬高傘簷,望著雪,說:「又是一年,新年要來了。」
溫淮容也望著雪,說:「又是一年,我也要昨天重新來過了。」
「可是,陛下還沒醒?」沈靳寒頓了頓,「你打算怎麼辦呢?新年肯定會比往年過得不如意。」
「有什麼如意不如意的,其實不過是花著錢買開心罷了。」溫淮容平和地說,「你覺得呢?二公子?」
「靠,我們那裡很熱鬧,大牌大牌的酒席,百姓所有人都可以上座,我們舉杯歡慶,很是熱鬧。」沈靳寒冷淡地說,「可是這裡除了金杯尊酒,一點味道也沒有。」溫淮容說:「你應該恨我。讓你回不去了」
沈靳寒目光微動。
溫淮容接著說:「對不起。」
雪花點在石板上,轉瞬融化。
沈靳寒說:「從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知道你會是我的劫數。如今……我願意。」
「活著比死了更痛苦。」溫淮容忽地笑起來,她舒出口氣,對沈靳寒說,「對不起,我痛苦,一個人的恨意,猶如刀剜著皮肉,一日一日,這世間沒什麼再能讓我感覺是溫暖,我這樣活著,自覺舒服。我本想混吃等死,然而你也最明白,命從來就不由你我來選擇。你怎麼樣舒坦著,就怎麼來吧。」【@@愛奇文學 ~…免費閱讀】
沈靳寒拉著她過來。將她緊緊摟在懷中
溫淮容說著,抬起那冰涼的指劃在沈靳寒結實的
背部,似是耳語。沈靳寒被撓得心癢癢,也抱著她,就這樣困住了她。
「我困住你了,你也困住我了。」
溫淮容:「有些東西,隔著雲霧,看不真切。惹人覺活色生香;若你貼近再瞧,就是一堆枯骨。」
沈靳寒:「我們相互困著,誰也不欠誰的。」
溫淮容一哂,剛要退開,卻被沈靳寒一把攬得更緊。
「那以後你可不能再這麼靠近我,不然我會把持不住的。」沈靳寒緊緊箍著他,「公主這麼溫香軟玉的,那還回什麼屋呢?就跟我睡好了。」
溫淮容不防,沈靳寒說:「我惦記著你那次的救命之恩,不如二公子,我舍下皮肉,賣下麵子給你睡一睡?」
他音落,扔開傘,直接把溫淮容扛上肩頭。不由分說扛著就走。
溫淮容垂著腦袋,一陣暈眩,立刻用帕子掩著口鼻,怒道:「沈靳寒,你找死——」
沈靳寒說:「你敢動一下,我今夜就辦了你,就算陛下官家醒過來礙著我父親的麵子,還有你的身份,你也不得不會嫁給我了,到時候我看你怎麼逃。」
「你敢!」溫淮容一開口,沈靳寒就猛地顛了他一下,頂得他快吐了。
「你看我敢不敢?我沈靳寒要做的事情。誰敢來做?」沈靳寒躍過欄杆,扛著人穿過紅裡的院子,迅速鑽入了,徑直往自己屋裡去。
他就是在魏瀟家的旁邊買了一處院子??
溫淮容幾乎都要給他點贊了,買了一處院子二公子,你這是有多騷啊!
盯梢玉言冰的趴在屋頂冒頭看,嘖嘖稱奇:「剛才還彬彬有禮,有個人樣。怎麼一轉眼就急了。」
「正兒八經的睡了人家人家會不跑!」一直盯著溫淮容的近衛喝了口燒酒,說,「昨夜公主殿下出來之後,便一個人獨自離開了,如今又被九千歲送回來,這二公子難免不吃醋,這樣做也就是醋意,哎呀,沒事的沒事的。」
「要給太子殿下報嗎?這種事情不好說吧。」探頭張望的這個掏出小本,舔了舔,琢磨道,「這不好寫啊。難不成沈二公子了,把公主殿下扛走,準備去睡了她?」
那太子殿下還不把他給活剝了?
「公然抱人入屋去。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喝酒的也看了幾眼,沈靳寒已經「砰」地踹上了門。他想了一會兒,說:「還是別吧……這公主和二公子還沒有成親。這就在一起了,是否會讓人發現他們早就混合在一起了,要是別人用這事來說他們,那是不是我們又有事?」